太陽剛剛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將蘇秘安葬了,喪事辦得不大不小,我拿出了一筆錢寄給了他的家人,這也算因公殉職,該有的賠償還是要有的。
可蘇恩到中午都沒有回來,這讓大伙坐立不安,昨晚的事情我沒告訴他們,以免驚擾人心,這對于現(xiàn)在蘇家的形勢是不利的,特別是新上任的蘇恩其實沒有多少號召力。
“我去一趟三都水會,你們都在家呆著,最近一段時間誰都不準(zhǔn)接任務(wù),違抗者逐出蘇家?!?
我沒緣由的讓他們不賺錢,頓時怨聲載道,但迫于我的地位,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我依舊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少賺點錢不會死,但現(xiàn)在出去接任務(wù),那就真的會死,現(xiàn)在京都有一半的陰人都在盯著蘇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心為上。
“我跟你去!”白姑自告奮勇,陪伴身邊,但我卻拒絕了。
“不,你留在蘇家!”我搖了搖頭,“你幫我把那個代號叫無的女孩找出來,還有蘇毅豐,你以前不是蘇硫的人嗎?”
蘇毅豐有些為難的摸著后腦勺:“是沒錯,可我等級太低了,這什么叫無的,我哪知道??!”
“找到她的話,上次在云墨軒的債就不用還給我了,我再額外給你一百萬!”
這王八犢子不給點錢還真是磨磨唧唧的,他聽了一百萬當(dāng)即立正了身體說道:“愿為大長老鞠躬盡瘁,肝腦涂地,從今天開始,不找到她,每日彈牛子三十下,說到做到!”
“少扯淡,給老子麻溜的滾去找!”
“嘿嘿,是,是!”
這時候白姑有點擔(dān)心的說道:“我不跟你去,那你找誰?現(xiàn)在有這么多人加入弒神計劃,萬一三都水會也是怎么辦?多個人始終多份照應(yīng),要不你多挑幾個人去吧!”
“不用,我?guī)б粋€人就行,多了就會變成累贅,蘇命,你跟我去一趟?!?
這小子拿了錢沒去買島到國外生活,依然留在蘇家大院里,其實他要走的話,我肯定是會放人的,不會為難他,可他居然不走,真不知道在想什么,這筆錢應(yīng)該足夠他一輩子揮霍了。
既然他還在,帶上他準(zhǔn)沒錯,他除了愛錢,其他什么都不愛,幾乎是一個極度冷漠無感情的人,這種人……幾乎沒有弱點!
他沒有說什么,從院子上的高樹上跳了下來,跟在我身后,其他人紛紛去靈堂祭拜死去的蘇秘,然后閉目不出,雖然對我有點怨氣,但不敢發(fā)作,蘇家的規(guī)矩很嚴(yán),誰讓我是大長老。
“三都水會誰是老大?”
路上的時候我想向蘇命打聽一點內(nèi)容,說實話,這水會我是真沒怎么理解過,初聽還以為是水療會所,沒想到是水下陰人撈尸工。
京都水不多,而且他大本營在天津,所以這個三都水會根本不出名。
“天津來的三兄妹,大哥獨眼龍,二妹水娘,老三人稱水下雷狗,真名我不知道,很少打交道,三人合起來稱三都,之前很低調(diào),就是老三雷狗有點好色,經(jīng)常帶妹子船震,他也因此最出名,但水下功夫聽聞還是水娘最厲害。”
蘇命不情不愿的介紹著,好像很不愿意做我的資料機,把草你麻都寫在了臉上,沒錢給他就感覺渾身無力,干活拉著臉。
這家伙都有這么多錢了,不會還貪財吧?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三都水會,他們在京都的最大一條河邊建了四層高樓,牌匾掛得高高的,又大又長,金字招牌閃閃發(fā)亮,人也不少,進(jìn)進(jìn)出出的,有客人也有自己的門人。
不知道蘇恩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沒有回家,她在里面嗎?
我沒有馬上進(jìn)去,而是沿著河上游走,然后不停環(huán)顧四周。
“你在找什么東西嗎?”蘇命見我不急立馬有些疑惑,我們不是來救蘇恩的嗎?蘇恩現(xiàn)在總不能在河里了吧?
“找火批!”
“什么?”
“火批!”我怕蘇命聽不清楚,又重復(fù)了一次。
蘇命滿臉黑線,不知道怎么接我的話,只能看著河面發(fā)呆。
之前不是說這里新來了三個怪人嗎?我猜就是農(nóng)晴和無道大叔他們,可我找了一小會并沒有發(fā)現(xiàn)。
農(nóng)晴答應(yīng)過我以身相許,就怕我不敢干她,說給我牛子都燒沒,有種就上。
我以前還真有這個顧慮,畢竟是血肉之軀,她們被朱雀詛咒,身帶南明離火,上了就得燒得皮焦肉爛的,可現(xiàn)在老子陰陽玉丹在身,太極之道可化萬物,我愿意一試,如果失敗牛子沒了,我就接條假的,聽說現(xiàn)在有機械那種,可以干到?jīng)]電,充電五無法,快樂兩小時。憑我這樣的膽識,估計為愛沖鋒的勇士見到我也得磕一個。
農(nóng)晴他們沒找到,我只好放棄了,轉(zhuǎn)而進(jìn)入了三都水會,這狗地方還有人守門,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我們,問我們要見誰,有沒有預(yù)約,整得好像大明星一樣。
一個撈尸發(fā)家的,裝什么?我們風(fēng)水師不說高人一等,但也絕不擺架子。
“通報一下,蘇家長老找你們老大,叫什么來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