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鎏這個狗腿子,他不出來我還差點把他給忘了呢,可以啊,現在敢學人做出頭鳥了是嗎?
“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我給你三秒時間。”
我斜眼瞪著他,曹鎏立馬緊張了,馬上拉下了保險,槍緊緊頂這我的頭。
“其他老板在哪里?你把八大財團怎么了?快說!”
曹鎏想忠心護主,又或者是想殺了我,那八大財團有可能就落入他的口袋了。
可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而且吃過幾次虧了,面對我有些害怕,所以遲遲不敢開槍。
“三秒到了!”
我說了這句話后,立馬偏頭,被驚嚇的曹鎏果然開槍了,砰的一聲,子彈滑過,但我已經提前躲了過去。
一槍空,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我抓住他的手臂,直接一個背摔,然后將他按在地上,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
噗的一聲,他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槍被我所奪,人重傷倒地。
“這種東西,對我有什么用?”
我邪笑了一聲,砰一聲巨響,將手上的槍捏得粉碎,仿佛鋼筋鐵骨,銀鉤鐵爪,槍的零件噼里啪啦落到了地上,仿佛在嘲笑曹鎏的天真和無能。
曹鎏害怕極了,跟條狗一樣向后退,可傷太重了,只能趴在地上,無法起立奔跑。
“你們看什么,上啊!你們忘了嗎?我們本來就是要去殺他的,怎么見了他,一個個都無動于衷。”
曹鎏不想死,想抓住最后的稻草,如果其他人不幫他,那他在我面前就是個普通人,孔明樓里的人還是蠻多的,包括驚天命和青帝他們也早就回來了,畢竟我是養了挺多天傷才回來的。
可是他們一個個都無動于衷,并不打算幫曹鎏,因為現在情況不明,大家都在明哲保身,畢竟只是個打工的,談什么忠心不忠心,而且他們也未必能殺我,狐仙之前一聲吼,他們沒有一個人能頂得住的,萬一現在幫曹鎏,還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那怎么辦?
曹鎏又不是八大財團,只是個二把手,有點類似于周羽恩的秘書之職,但權利要比周羽恩更大一點,他掌握了很多八大財團的生意,而且大部分生意往來都是他去打理的,周羽恩可沒有這個本事,那八個老板之下,就是他最大了。
我冷笑了起來,已經完全不把曹鎏放在了眼里,我指著窗口說道:“誰把他從這里扔下去,以后就是我的心腹,這里的第二把交椅。”
我話一出,頓時不說話的眾人開始喧嘩了起來,曹鎏臉色一變,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我這是拿他開刀,而且是用來論功行賞,賄賂眾人。
他們也只是打工的,誰給的待遇高,他們就跟誰。
曹鎏害怕極了,捂著極度疼痛的胸口,然后跟狗一樣朝外爬,他想逃出去!這就是人的求生本能,不知道他有沒有后悔,剛才拿槍指著我的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向老實又膽小的李不二猛然踩住了曹鎏的腳,曹鎏頓時一陣哀嚎,痛苦的聲音傳遍整個樓層,這可不是簡單的一腳,我甚至連骨頭碎裂的聲音都聽到了。
“李不二,你個傻鳥,你干什么?你敢弄我?你是不是想找死?”
曹鎏對著李不二破口大罵,李不二本來就是個唯唯諾諾的鬼醫,平時沒少遭人欺負,曹鎏罵他估計都罵習慣了。
“嘿嘿,曹老板,不關我事,是蘇老板讓我這樣做的。”
李不二發出了老實人特有的笑聲,但卻看得人不寒而栗。
“蘇你姥姥,他早被開除了,你不知道嗎?等其他的老板回來,你就知死,快放開我,你個蠢驢!”
曹鎏依舊罵著,其實他內心非常恐懼,罵聲只是想掩蓋他心中的恐懼。
可李不二不但不退,還直接將他舉了起來,嚇得曹鎏大叫:“李不二,你干嘛,你是不是想死?你個傻子,放下我。”
“那等其他老板回來再說吧,人家都說了,其他都死了,你嚷嚷什么。”李不二貪婪的說著,他是鬼醫,平時沒其他打手厲害,而且唯唯諾諾,現在有機會往上爬,他只能膽子大一點。
他舉著曹鎏慢慢朝窗口走去,這里可是一百樓,摔下去估計得成肉泥。
受傷的曹鎏不斷掙扎著,但李不二只是比其他陰人弱,不是比普通人弱,舉這么一個傷者,任他如何掙扎也是徒勞的。
“蘇陽,放過我,我錯了,別殺我,求求你了,你是這里的王,你是唯一的老板,我認你,別殺我!”
曹鎏知道跟李不二說什么都沒用了,只能求饒于我,只有我點頭,他才能活下來。
李不二走到了窗前,然后看向了我,仿佛在等我最后的命令一樣。
“扔了!”我毫不留情的說道。
曹爽也好,曹鎏也罷,都不是什么能留的好東西,留他在身邊,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必定反我,留他就是留根針在身邊。
“不,不……”
曹鎏悲慘的喊著,但貪婪的老實人狠起來也是非常狠的,仿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