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白蘇蘇倒是沒什么,可她旁邊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蛋了,不是被煉死的,而是外面有人殺了她。
我意識已經(jīng)出不去了,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么事,而且蘇滅也有些緊張。
四重天雷他本來就已經(jīng)吃不消了,只能以肉身麒麟硬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很是焦躁。
他突然閉眼,好像在感應(yīng)外面的世界,大概五秒左右,他突然瞪向了白蘇蘇:“臭丫頭,居然敢給我下套,居然以自己肉身養(yǎng)蠱,早就計劃好了嗎?”
蘇滅的話讓我想起來了,白蘇蘇本來就是巫術(shù)高手,巫蠱不分家,她極其有可能也會蠱毒,只是平時不展露,行走江湖的老油條都這樣,會藏一手絕技當(dāng)護(hù)身符,就跟舌底藏刀片一樣,適時割喉反殺,給對手來個措手不及。
白蘇蘇雖然昏迷了過去,但她身體有蠱的話,那殺了她旁邊的這個女孩易如反掌,正在煉天的蘇滅自然無法預(yù)防她。
“你是那個蠱族的血脈嗎?天奕到底嫁了誰?你父親又到底是誰?我明明已經(jīng)滅族了,怎么還會有活口?”
可白蘇蘇好像真的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根本無法回答蘇滅的話,她打坐著,一動不動,不像裝的,臉上一點表情沒有,身上的龍影很淡,若隱若現(xiàn),南明離火不停作用著,好像快要把白蘇蘇煉死了。
如果她有意識,早就反抗了,而不是都快死了還靜坐著。
“原來滅了白姑一族的人,居然是你!”我狠狠瞪向了蘇滅。
當(dāng)年無道大叔帶妹妹去白姑的蠱族里尋蠱治病,后來一走就來了一個戴面具的人,將白姑一族殺光了,就剩白姑一人,爺爺跟蘇霆趕到,救下了躲藏起來的白姑,后來帶回蘇家。
蘇滅一說蠱族,我就意識到這個了,原來那個戴面具的人,就是蘇滅。
他當(dāng)年肯定是追尋朱雀一族的無道大叔,想要查到南明離火的下落,可是白姑的蠱族很有骨氣,并沒有出賣無道大叔和他妹妹的下落,于是被蘇滅直接殺光了,剩白姑一人。
可是蘇滅憑什么認(rèn)定,白蘇蘇跟那個蠱族有關(guān)呢?難道說,她用的蠱,跟那個蠱族一樣嗎?
蘇滅面對我的問題只是輕蔑一笑:“是我又如何,區(qū)區(qū)一個蠱族,猶如螻蟻,殺光還得跟他們道歉嗎?剩下的老子不管了,就煉你,殺了麒麟之子,直接引七重天雷!”
蘇滅口念咒語,雙指豎起,一道道咒符牽引著南明離火,開始全部都灼燒我,朱雀揮舞著雙翅,大口噴火。
煉殺了我,天雷必加重,而且絕對比前幾個多。
“啊……”
我感覺渾身好像要被熔化了一樣,皮膚開裂,恐怖的火焰不停灼燒著我,我極其痛苦,發(fā)出了滲人的哀嚎,下火海也沒這么痛苦,南明離火太厲害了。
我有些扛不住了,此時我身上的麒麟直接大吼一聲,一股力量噴涌而出,抵擋著朱雀之火,麒麟與朱雀相沖,火焰四射,力量相撞,周圍如波紋一樣,一圈又一圈蕩漾著烈焰。
“煉天是壯舉,小子,你應(yīng)該高興,我會成為煉天第一人,而你是大功臣,你的麒麟扛不住多久,還不如少點抵抗,那樣你會死得輕松一點。”
蘇滅企圖在這個時候給我洗腦,因為事情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四重天雷的威力朝出了他的預(yù)料,而且出了狀況,中途死了一人,他不想我也再出意外。
“蘇滅,我告訴你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猙獰的笑著,痛苦讓我面部極度扭曲,但我還是陰險的硬笑了出來。
“可怕?什么事情?”蘇滅皺了下眉頭。
我冷哼一聲:“如果你失敗了,我就會反過來拿你煉天,你前面的雷劫替我擋了,我還得謝謝你,誰是功臣誰是主,還不好說啊!我親愛的家主大人!”
聽了我的話,蘇滅明顯顫了一下身子,但他依然裝作若無其事,波瀾不驚,他其實也算是真正的第一次煉天,之前都只是實驗,不然不會表現(xiàn)這么青澀,這一句明顯在他心頭暴擊了,他有點遭不住。
煉天失敗,他就是給我徒作嫁衣,他自然怕。
“少給我貧嘴,不用過多久,你就要化成灰了?!?
“貧嘴?你知道嗎,我本來就是想直接給你煉的,只是師傅攔著,但你知道為什么我敢嗎?因為前兩次的實驗后,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煉天的缺點了?!蔽覍μK滅緩緩說道,然后看向了天雷,在等待著什么發(fā)生。
蘇滅眼睛一瞇,整個人越來越不淡定:“什么缺點?”
“什么缺點?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天時地利人和已經(jīng)齊了,開始煉天!那么我問你,正在煉天的你,何來天時?”
“你所謂的天時,是你算對的時辰嗎?不不不,應(yīng)該是天運!可你以為,天運會在你那邊嗎?它會幫你,還是幫我?”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從小做什么都很順利,運氣也非常好?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是麒麟之子,我也是!”
“那么今天,你還會順利嗎?家主大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