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二叔找不到,那就去蠟像館找白仙,他一般都在那里藏著,有一個能化萬千像的女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如果一天一次,那一年就能睡365個女人,十年能睡3650個,人家千人斬,二叔這是三千人斬啊,羨慕!
就是不知道白仙那里長不長刺,想想有點恐怖,刺猬怎么下手?二叔真男人啊!
來到熟悉的小巷子,我敲了敲那一道詭異的門,發(fā)出回響后,吱呀一聲就開了,跟老人吟笑一樣。
“進來吧,你二叔在里面。”
屋里傳出白仙的聲音,我連忙反手關門,然后溜進了屋里。
屋內(nèi)的蠟像少了很多,至少沒了一半,這里的蠟像非常逼真,好像披了一層人皮的真人,所以我叫它恐怖蠟像館,就連笑容都跟真的一樣,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手藝,如果去賣娃娃的話,那得造福多少宅男。
白仙坐在一張長凳上,手拿一根刺猬針,她用一張人皮在編制著燈籠。
“二嬸,其他的蠟像呢?”我好奇的問道。
“賣了,你二叔世界杯輸了不少錢,把我這蠟像都快輸沒了!”白仙頭也不抬,繼續(xù)編制著人皮燈籠,人皮不帶血,剝得很完整,而且皮膚很有彈性,很嫩,估計是剛剛死沒多久的少女皮膚。
我嘆了一口氣:“賭博害人啊,黃天在上,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可白仙卻很大方的說道:“不怪他,這界世界杯諸葛亮來了也得輸兩百,正常。”
有此老婆,夫復何求啊!這得多愛我二叔,要不是她化成貞子的模樣,我差點就信了,這得半夜把我二叔嚇萎了。
“你這人皮燈籠,給誰編的。”我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怕白仙怨氣越來越大,母的都一樣,嘴上說和心里想的不一樣。
“隔壁街小張的,剛剛死了老婆,編個人皮燈籠招她老婆回來,再不搞點外塊,我這蠟像得全買了。”
白仙這話我就有點不懂了,人死頭七晚會回魂,用得著編人皮燈籠招嗎?
“她老婆出軌跟人野外pk,被毒蛇咬到屁股中毒身亡了,她頭七也沒臉回魂,不敢回來。”白仙又補了一句。
我:“…………”
“那還招她干什么?死的理所應當啊,報應!”我甚是不解。
“那娘們管錢,不招回來小張錢找不到了,不知道她把錢藏哪了!”白仙又說道。
我:“……”
特么的,這么狗血,寫小說呢,
“小子回來了?”
突然屋內(nèi)傳來了二叔的聲音,和白仙寒暄幾句后,我連忙進了里屋,只見二叔光著膝蓋跪在了榴蓮上,但手里還是拿著手機在分析球賽。
“噓,別叫,快扶我起來,腿麻了。”二叔連忙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后低聲說著,我也懂事,悄咪咪的將他扶了起來。
他腿太麻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不知道跪了多久,這膝蓋都差不多紅腫了,畢竟跪的是榴蓮。
“你小子可算回來了,在京都混的怎么樣了?兩年半了都沒回過家,怎么曬成小黑子了?聽說你當上大長老了呀!”二叔甚是掛念我,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句嘆息道盡了心酸,除了睡了幾個女人,一事無成!
“說來話長,這次回來帶回了一樣東西,你先幫我看看!”
我不廢話了,連忙將那盒子拿了出來,然后打開那兩顆丹藥給二叔看。
“這是張三豐當年留給沈萬三的,你知道是什么東西嗎?能吃不?有什么用?”我連忙問道。
二叔將兩顆黑白丹藥拿了起來,然后放到燈下高舉著查看,隨即皺起了眉頭。
“這有點像道家的玉丹,氣馭陰陽,這玉丹主人有點厲害啊,真有可能是張三豐。”二叔好像有點眉目。
“玉丹是什么啊?沒聽說過。”我搖頭晃腦的,狐仙活了這么久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
二叔放下了手然后解釋道:“藏地有虹化身,道家修玉骨,和尚死后有舍利,而極少數(shù)的道家高人死后就會化玉丹,跟舍利一樣的道理,但不是每個道長都有玉丹,要修行非常高,但和尚的只要年齡高就有,所以普遍,玉丹則很少人知道。”
這我就懂了,玉丹就是道家的舍利,張三豐這么厲害,有玉丹不出奇,而且是兩顆,像極了陰陽。
這樣說來,這不是張三豐送給沈家的,有可能是張三豐死后,沈家人火化他的尸體,然后撿灰的時候撿到的東西,只是看起來像丹藥,這自然不能吃,誰吃死人東西啊,那就怪不得了,我就說如果是丹藥的話,沈家的人為什么不吃?還留到現(xiàn)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張三豐早死了呀,那個分明就是冒牌貨。
趙無閻說得對,如果張三豐能活到現(xiàn)在,那早成仙了,不然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可他如果成仙了,怎么可能還管人間的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可他沒成仙,他張三豐怎么活到現(xiàn)在?又不是尸鬼,那是人啊!長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