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公孫強油頭粉面的,畢竟這個年代,干什么都看臉,風(fēng)水師有顏值,那別的不說,富婆肯定是一大把的,萬一遇上個什么老公不孕不育的,那代孕肯定給整上,而且風(fēng)水師本來桃花運就不少。
可這個公孫強看上去一副腎虛的樣子,就這還想追諸葛恪,胸那么大,你扛得住嗎?不是我說,公孫強如果娶了諸葛恪,最多活不過三年,粉骷髏可是要折壽的,身體不好就不要想美人了。
公孫強跟管家差不多,也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見我如此穿著打扮,剛才興奮的心情一下子沒了一半,估計是聽管家說有一千萬,人都快笑傻了,出來一看,啪,一千萬沒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穿著半舊的衣服,哪來一千萬?而且京都的有錢人他應(yīng)該大部分都見過,根本就不認(rèn)識我。
“哪來的普信男,還一千萬,你可別在我公孫家撒野,不然我報警抓你進(jìn)去坐牢兩年半,真是不知好歹,哪里都敢來坑蒙拐騙。”
公孫強急了,還以為有一千萬,一下子泡湯的感覺不好受,上來就要罵我,油膩的劉海一飄一飄的,有點像我翰哥,雖然不丑,但很油。
“公孫家這么狗眼看人低嗎?這是一千萬支票,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你這么整不好吧?”我連忙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讓他過目,不給點東西他看看,他不會相信的。
“真的假的啊,你這鳥樣還拿得出一千萬,唬人的吧!”
公孫強拿著支票連忙開始打電話去查,得到銀行答復(fù)后,臉上的表情開始兩級反轉(zhuǎn),笑得抬頭紋都要裂開了。
“喲,大老板,不好意思,鄙人眼拙了,眼拙了,我掌嘴三下?!?
公孫強一副舔狗嘴臉,開始輕輕掌了自己嘴巴三下,笑得跟太監(jiān)一樣。
這時候我連忙奪回了支票,轉(zhuǎn)頭就走,把他嚇了一愣,差點沒跪下來求我。
不是為了一千萬,而是怕得罪能拿出一千萬的客戶。
一卦出千萬,那可不是小人物了,現(xiàn)實不是小說,哪里一出手就是十幾億的,這種小說就是誤人子弟,寫這種小說的作者就是傻鳥。
“別,別,我真錯了,是我狗眼看人低,老板給我一次機會,包你不會后悔,我們公孫家的占卜數(shù)天下無雙,不準(zhǔn)包賠,看風(fēng)水也可以,一定能讓你多子多福,萬世太平,后世無憂?!?
公孫強這嘴皮子不去德云社可惜了,但說開花也沒用,還得看真本事。
“天下無雙?真不真啊?”我皺眉假裝半信半疑,這家伙也真敢信口開河,不過也就騙騙普通人,我聽了有點想笑,真高人不會太媚金。
“當(dāng)然是真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公孫強連忙將我往回拉,然后大喊一聲道:“管家,給我把82年的龍井拿出來,我要招待貴客?!?
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我進(jìn)了公孫家,這家伙是生拉硬拽啊,我要是有他拉客這么強,估計以后都能跟馬哥平起平坐了。
公孫家的院子中規(guī)中矩,可能是我豪華宅子看太多了,數(shù)額上去的宅子沒有門路買不到的,有錢也不行,這就是京都!
公孫家的下人還可以,一個管家?guī)讉€保姆,反正比諸葛家要強,不過人也多,畢竟一個家族住一起了,不像諸葛家陸續(xù)凋零,好像就只剩諸葛恪一個獨苗了,可能是諸葛家泄露天機太多了吧,反正這種厲害的占卜算命家族,一般不是短命就是絕后,或者后人稀少,畢竟有老天爺?shù)箅y。
為了讓諸葛家重振雄風(fēng),看來諸葛恪還得找我這種精壯的男人才行。
公孫強估計怕別人影響生意,將其他人都趕走了,然后親自給我沏茶。
“貴姓啊,老板!”公孫強一邊倒茶一邊問道。
“姓蘇,叫我蘇老板就可以?!?
我暫時不想泄露自己的名字,怕有什么變故,我來主要還是為了諸葛恪,但公孫強不可能讓別的男人見諸葛恪,除非是她爸。
為了見到諸葛恪,我只能用另外的辦法,順便戲耍一下情敵。
可別小看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
“好的,蘇老板,請問蘇老板要占卜還是看風(fēng)水,剛才管家說了,你的要求是算一卦,一千萬!”公孫強怕我反悔,還故意提醒了一下,真是掉錢眼里了,事沒辦句句不離錢。
我把一千萬支票拍在了桌上:“對,一卦一千萬,但要準(zhǔn)!不準(zhǔn)的話,能不能雙倍賠償?”
公孫強愣了一下,明顯底氣不足,過后呵呵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呵呵,蘇老板,你先說算什么吧,姻緣?仕途?財運?健康?”
“你給我算算世界杯下場誰贏吧,我輸麻了,再不回本我都想上天臺了。”我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噗的一聲,公孫強剛剛?cè)肟诘牟杷畤娏顺鰜?,臉色極其不好看。
“蘇老板,你在逗我吧?”公孫強說道。
我呵呵一笑:“怎么?算不出來啊?算不出來那我找別人咯!自己本事不夠,不要怪別人的要求苛刻,懂嗎?”
我這樣一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