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是諸葛叔叔嗎?”我先打破了沉默,以免氣氛尷尬,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啊!
“你說呢?”
這家伙依然沒有抬頭,然后反問著我,聽他說話就知道不是個善茬。
“那個,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來找她,她不在家嗎?”
我假意冒充諸葛恪的男朋友,這樣或許他能對我善意一點,而且可以告訴我諸葛恪的下落,不然以我這樣冒犯的沖進人姑娘閨房,他能給我好臉色看嗎?
我蘇陽闖蕩江湖這么多年,講究的就是一個隨機應(yīng)變。
“哼,男朋友?便宜你小子一次,還想繼續(xù)占便宜?”
他抬起頭瞪著我,眼神不善,完犢子,他知道我跟諸葛恪的事?
那時候跟諸葛恪打賭,她輸了第一次給我,這要是給父母知道,那確實是這種反應(yīng),能理解。
“她……給你說了?”我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有種想立刻跑的沖動,這種見家長的壓迫力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他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我是一個精神小伙,然后搞大了她女兒的肚子,穿著豆豆鞋,染成黃毛來到他家,還問他鬼火停他家門口安全不,反正就一句話,他想殺了我!而且他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我了,他現(xiàn)在就想這么做。
“需要說嗎?”他冷冷回答道,雖然瘦骨嶙峋,但卻壓迫感十足,想象不到他健康的時候有多么厲害。
“諸葛叔叔果然厲害,這都能不問自知。”我尷尬笑著,然后撓了撓頭,在他面前我好像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小孩,什么都給他看透了。
“你戴了嗎?”他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