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行兇的是蘇霆,那他有可能還在這里,我連忙四處尋找,但始終都找不到,這個老不死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都這樣了還不死?還反手宰了黑洮?
“不用找了,他應(yīng)該走了,這里沒有他的氣味。”
狐仙站在了屋頂最高處俯瞰著我,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如果再不走,那個火男就要找來了,到時候你就得不償失。”狐仙提醒了我一句。
她說的沒錯,我應(yīng)該走了,火男追來我們都得死,不止狐仙,天奕她們也在催。
沒有辦法,我只能回頭上車,然后飛馳而去,徹底離開了黃河這邪門的地方。
黃河神宮到此就落下帷幕了,黑洮死了,葉無涯和鬼夜也死了,蘇魂被趙無閻抓走,我們帶回了朱雀一族。
可關(guān)于黃河神宮和火男之謎依然沒有解開,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個人了,那就是吞佛童子。
吞佛童子在黃河神宮里面拿了古卷,那上面記載了什么不得而知,就連他自己也讀不懂上面的字,極其可能記載了朱雀,還有黃河神宮的一切起源和秘密。
四大高手死了兩,我有空得去找吞佛童子喝喝茶才行,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平時都竄去哪里,他住的很偏,跟葉無涯這種有大家族的不一樣,京都周邊也有高山,說是高山,其實就是窮山惡水,去了也未必能逮住他。
可他手上的古卷,我必須得到,我很想知道,黃河神宮到底是誰建造的,朱雀是怎么回事,火男又是怎么誕生的。
我跟天奕回了京都,但是她沒敢回去見張三豐,而是偷偷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到現(xiàn)在她都還不知道張三豐其實是狐仙分身假扮的。
我回了茶莊,這么多天不在,院子都長草了,我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沒想請下人,大部分都是親力親為,我不在薔薇這個騷娘們也不會來。
打掃干凈后,我連忙偷偷回房去練范建的秘籍,這書記載的東西可真是多,馭房術(shù),合修,習(xí)陽吸陰,爐鼎之法等等,合歡宗就是合歡宗,真是天下男人都想加入的幫派,幸虧去了一趟黃河神宮,不然一輩子都得不到這么好的東西,再次感謝范前輩,有空多燒幾個紙人下去給你慢慢搞。
等我大成之“日”,必是開天辟地之時,盤古心一定得是我的。
三天后,我已經(jīng)略有小成,但不能操之過急,不然每天早上五次陳伯也有點吃不消,再說了,范建就是走火入魔死的,我可不能走他老路。
趁著空余時間,我連忙叫來了朱老九,希望他能幫我弄多點純血來喂妖刀,小馬哥已經(jīng)說了,喂血可以讓妖刀自行修復(fù)。
可是撥打朱老九的電話卻無人接聽,一連幾個都是這樣,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朱老九知道我過著什么生活,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為愛鼓掌的時候都得揣著,這回怎么回事?
第六感告訴我,可能出事了,我二話不說,連忙趕去了茶樓。
去到茶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門是關(guān)著的,今天可是周末,京都什么人流量?怎么會關(guān)門呢?
我一口氣跑了進(jìn)去,這時候空空如也的茶樓里坐著一個人,一個矮小的駝背男人。
這不是云墨軒里的龜奴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其他的服務(wù)員呢?朱老九呢?
龜奴見到我立刻站了起來,然后笑嘻嘻的說道:“老板說你今天一定會回來,看來沒錯。”
沈珞一?她現(xiàn)在的卦數(shù)這么準(zhǔn)了嗎?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她連一只母子雙煞都打不過。
“你們抓了朱老九嗎?”我憋了一口氣,雖然沈珞一變成了這樣我很傷心,但也不至于跟我為敵吧?
與我為敵的話,那一切都會往最壞的那方面走。
黑市根基穩(wěn)固,存在了那么多年,還不是給我弄垮了,更別提你區(qū)區(qū)一個云墨軒,新秀罷了。
“請吧,回到云墨軒再說。”龜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時候恰到好處就有一輛汽車停在了樓下,還發(fā)出讓我煩躁的轟鳴聲,似乎在提示龜奴他來了。
“哼,你們在玩火。”
我冷哼了一句,然后跟著龜奴上了車,一路去了云墨軒。
前堂依然是下棋的地方,一大堆“文人騷客”樣的客人,偶爾有幾個學(xué)生,走到后堂下去的時候,立刻就有黑市那種感覺,由于來過一次,所以還算比較熟悉的。
龜奴一路引路,帶我來到了沈珞一的房間,進(jìn)去以后,我見到了沈珞一,她坐在椅子上給我倒著茶,鬼王女兒飄在沈珞一的身后,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仿佛隨時都要吃了我,可她不知道,我如果想拿她當(dāng)營養(yǎng)膏,那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沈珞一依然穿得很性感,黑絲黑裙,低抹胸,高跟鞋,大波浪,以前的純情少女已經(jīng)回不來了,白月光變成了朱砂痣,這是我永遠(yuǎn)無法改變的事情。
就好像一個穿著校服的清純女孩,步入了人心險惡的社會,她選擇做什么人,都是她自己的意愿,其他人無法干涉,而且京都只是表面繁華,背地里不知道多險惡,傻白甜根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