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好多人陸陸續(xù)續(xù)上了岸,不能上來的,那就應該永遠無法上來了。
可與此同時,水面也震動得厲害,好像下面的東西要追上來。
“你他奶奶的,敢追上來我非得吠了她。”青帝將氧氣罩脫下,然后狠狠罵道,在水下大家都束手束腳的,現(xiàn)在上岸都開始活躍了起來。
一分鐘后,再也沒有人上來了,也就是說,那些不上來的已經(jīng)到黃泉路了。
可是事情還沒完,我沒有猜錯,她真的追上來了。
只聽見黃河水下一陣響動,水面砰的一聲,宛如鏡子碎裂,龐大的尸身狂吼一聲,直接破水而出,驚悚的面容跟水怪一樣。
“布陣!廢了她!”
我一聲令下,大家一擁而上,剛才在水里,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誰也不懼她。
“天罡伏魔陣!”
“地煞降妖陣!”
幾道法陣鋪開,猶如天羅地網(wǎng),無數(shù)的黃符紛紛砸了過去,任憑她身軀再大,也架不住這樣龐大的武力覆蓋。
青帝判官筆一揮,一道道判官咒如銳刀,直接飛升而去,擊向了女媧后人尸身的胸口,轟的一聲巨響,她的胸膛被震得亂顫。
“暴雨天羅!”
唐麟再次出手,無數(shù)的暗器飛去,瞬間將女媧后人的尸身毀壞了一半,皮膚潰爛,然后發(fā)焦脫皮,暗器入骨,雖然傷害不大,但也足以讓她喝上一壺。
再加上幾個法陣覆蓋,無數(shù)的法器轟炸,女媧后人尸身有點撐不住了,她狂吼一聲,以恐怖的力量掙破陣法牢籠,然后想逃回水里。
可我怎么會讓她如愿,讓她逃掉的話,黃河這么大,那就難以再找她了。
我連忙用狐族寶珠劈開水面,然后沖了進去,一刀劈在了女媧后人的尸身上。
妖刀力量極其恐怖,一道直接在她身上劈開了一個口子,而且妖力在不停侵蝕著她,她張著血盆大口,直接朝我咬來,想吞了我。
可我連忙用佛印塞進了她的嘴巴里,那玩意跟地雷一樣在她嘴上炸開,轟的一聲,火花四濺,她悲痛的哀嚎著,但聲音僵硬,宛如死人尖叫,我連忙以大雷掌打了她十幾下,將她從水中轟了上去,落于岸上。
與此同時,十幾只旱魃落地撲在她身上,然后瘋狂撕咬著,長牙不停在她身上吸允著尸氣,旱魃碰到的東西,大部分都會吸干水分。
可女媧后人尸身沒有變成干尸,只是慢慢縮小,然后變成了一個正常人,蛇尾也不見了。
驚天命收回了控尸咒,放下雙指說道:“之前在水下差點死在你手里,這回可把你干服了,又一具尸體,還是女媧后人的。”
此時我們都小心翼翼靠近,但尸體已經(jīng)沒有任何動靜了,而且身體也開始正常,變回了正常女性的大小,看著就是一具正常的尸體。
不過她殺了我們不少人,下河撈尸的時候,幾乎都是殘肢,連一個全尸都沒有,拼都不知道怎么拼,約摸死了十個左右,用白布紛紛包住,然后帶回民宿,到時候帶回京都再按照dna慢慢拼吧,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這個頭,這個腳,這個手是誰的。
本來我想將女媧后人的尸身也放回棺材的,但是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而且現(xiàn)在水非常渾濁,不是下水的好時機,并且還不知道怎么跟其他人解釋。
我們帶著殘肢和女媧后人的尸體回去了,我決定明天再來,太陽下山后的黃河可不太平,邪性是白天的兩倍,可別忘了還有一個妖和尸,但莫思和畢嚯都死了,暫時沒有這兩個玩意的情報資料。
回去以后,其他人紛紛不解的問我為什么要封棺材,還要將棺材推回去。
不是說好了找幽泉嘛?他奪舍了朱雀小子,將其拯救出來才對啊?我這一封,不就把朱雀小子也封里面了嗎?
我搖了搖頭:“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我去到的時候,棺材里面根本就沒有朱雀小子,只有幽泉這個血魔,他還想跑,所以我只能將他先封印了。”
“怎么回事?難道他舍棄了朱雀小子的身體,這是為什么?”青帝皺緊了眉頭,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幽泉好不容易又才奪舍了一具身體,為什么舍棄,這不合乎情理啊?
“據(jù)我所知,十三那小子天天獎勵自己,身體虛的很,他什么狀態(tài)你也看得出來,兩個眼睛跟熊貓一樣,好像隨時會死似的,我猜幽泉就是嫌棄,所以才舍棄了。如果你們不信我,那你們去打開棺材自己看,我無所謂的。”
我攤了攤手,一副愛誰誰,都多余的樣子,反正他們狗的很,不會有人敢下水再去開棺的,下面極其兇險。
“哈哈哈,開玩笑,我們當然相信蘇老板你,你也沒必要撒謊,抓了人回去交差領功,那不妥妥的事嗎?怎么可能放人。”唐麟這個墻頭草,天奕一倒下,立刻向著我這邊了。
我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說的對,整個隊伍里,就數(shù)你最聰明了。”
“哪里哪里,這點事,有點智商的都能琢磨明白。”唐麟嘿嘿笑著,被夸得心花怒放。
這時候驚天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