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嗎?那棺材里的人又會是誰?
天奕跟我來到了和尚的房間,打開房門后,我看見了和尚坐在了鏡子前,也不知道哪里弄來的頭套和裙子,還涂了胭脂水粉,跟個女人一樣,時不時撥弄著長發(fā),這大中午的,丑就不說了,就這詭異的行為,看著我們幾個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青帝,和尚的情況怎么樣了?”天奕問道,青帝一直在這看著他。
“就這樣,用判官筆驅(qū)邪過了,但好像沒有反應(yīng),看上去更像是瘋了,不像中邪,什么邪在我的判官筆下都無可遁形!”
青帝的自信不是盲目的,判官筆自然可識邪,驅(qū)邪更加不在話下,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如果和尚只是中邪了,我們不可能都看不出來。
唯一的理由只能是瘋了,但一個和尚瘋了扮女人,這合理嗎?而且為什么看上去這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