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南明離火,農晴一下子就震驚了,她愣住了一下,久久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南明離火是她們一族的伴生火。
“怎么了?不愿意嗎?”我打破了她的沉默。
“你要南門離火干什么?”農晴緩過來后,朝我直接問道。
看來她沒有這么容易把南明離火給我,但無所謂,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這是人家的大寶貝,這么輕易拿走我反而不放心,當中說不定有詐。
“不瞞你說,我二叔得了重病,我找了一些煉丹之士給他煉藥丹,但是需要南明離火,希望族長成全!”
我撒了一個謊,希望二叔不要拿皮帶抽我。
“一恩報一恩,叔叔欠你的,我理應還,這樣吧,我讓一個族人跟你回去,助你煉藥丹拯救家人。”
農晴終于答應了,可她不是將南門離火直接交給我,而是讓族人跟我回去,可這樣的話,這個族人有可能會跌入十八層地獄。
帶人回去,張三豐一定搶,這個人一旦落入張三豐的手中,必定是生不如死的工具人。
東西我可以藏,但人不可以!而且我也保不住。
雖然跟朱雀一族起了矛盾,打了一架,但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害他們。
“一定要人嗎?不能給個火種之類的嗎?”我朝農晴問道。
農晴皺起了眉頭:“火種?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南明離火起于我們的體內,并沒有可以將其分離的法器,只能帶人走!”
聽見農晴這樣說,我心里暗沉了下來,這好像是唯一的辦法了,那跟我回去的這個人,有可能萬劫不復!
“怎么?人不行嗎?”農晴一副起了疑心的樣子看向了我,這娘們年齡跟我差不多,但好像心眼不比我少,一個蝸居在此不出世的人如此聰穎,可謂是難得。
久居不出的人,不與世人接觸,無法知道世道的險惡,多半比較純情。
“沒有,只是不太方便,但既然只能這樣,那就有勞族長了。”
我答應了下來,想要南門離火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將人帶回去。
“農婷,你帶他們去找十三,然后讓十三跟他們走一趟。”
農晴對不遠處的農婷吩咐道,農婷點了點頭,然后在前面帶路,可這個娘們一直一副不爽的樣子,性情極其暴躁,要不是我有個令牌,估計已經提斧頭砍我了,特么的一個娘們用斧頭,怕不是程咬金托世,可知性格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農婷帶著我們繞過好幾處房屋,然后來到了最矮的一間屋子,看著有些簡陋,而且在眾多屋子里面是最不起眼的。
我這時候不禁心中一喜,以我多年看電視和小說的經驗,一般住這種屋子的都是高人,再說了,農晴是為了報恩,肯定不能丟朱雀一族的臉,百分百會派出最厲害的高手。
剛才這個屋子的人好像沒有出來,還有可能是最高輩分的,這回穩了。
農婷停下來后,使勁的敲了敲門喊道:“十三哥,在嗎?十三哥!”
可久敲無人應,農婷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看見她皮膚都已經開始變得通紅,這女人做著做著那種事的時候,一旦發火,會不會把男人的牛子都給燒了,給個火人一樣,看著有些害怕。
農婷直接一腳踢開了門,都不帶猶豫的,然后怒氣沖沖的喊道:“十三哥,你又在搞什么飛機!”
踢開門后,我看見屋子里滿地的白紙,一股熟悉又惡心的味道撲面而來,作為男人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
這家伙不是搞飛機,是打……這是個神人啊!這滿地的紙巾,這得多厲害!
農婷捂住了鼻子,然后打開了燈,這時候被窩里一個年輕的男人立馬嚇了一跳,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提上了褲子。
“我透,婷婷你進來怎么不敲門?”男人一邊埋怨著,一邊掩飾自己的“罪行”,把該收拾的都收拾一下。
這個男人非常清瘦,兩個黑眼圈跟熊貓一樣,而且面色有些發白,兩邊的臉頰都凹了進去,仿佛隨時會死一樣。
這種地方沒有外面精彩,能接觸的女人也有限,自己獎勵一下自己無可厚非,但是……這位“前輩”也太天賦異稟了,這地上的紙巾都能堆成山了。
“你聾啦?我敲了多久了?你丫的能不能不要整天在這里搞這些東西?你惡不惡心?”農婷也是不甘示弱,雖然叫著十三哥,但是罵的卻很兇,根本沒把他當哥。
十三撓了撓頭:“我怎么惡心了?我不愿意傷害任何一個女孩,我只是用槍口對準了自己,手握的是孤單,噴射出來的是對命運的不公!手握白紙只為記錄生命的綻放!”
農婷:“…………”
這一番話把農婷都說無語了,也瞬間把我給震驚了。
事情好像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農晴不是給我排了一個高手,而是將最底層的族人給了我。
因為……少一個廢物,根本對族群沒有任何影響!她在扔垃圾,然后順便報恩!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