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的衣服早就被換了下來,那一身衣服又臟又破,上面全是血污,幸虧醫院沒扔,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衣服的口袋里面確實放著一個銅牌,她的口袋設計得很精妙,感覺關鍵時刻還能擋擋致命傷,就放在心臟那個位置。
令牌并不大,大概也就長五厘米,寬三厘米左右,是青銅所造,有些老舊了,上面刻有朱雀的圖案,有些精致,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產物。
我將這個令牌揣走了,說不定去黃河能夠幫得上忙,那個妹妹可能已經掛了,但她哥哥或許還活著,按照年齡來算,應該也就四十歲左右,應該不會那么早死。
說不定看在這個令牌的份上,他直接就把南明離火給我了,這得省不少事,畢竟當年白姑一族為了幫那兩個人,直接全族撲街了。
離開醫院后,我回茶莊睡了一覺,就等著天亮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