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你能頂得住這個,所有男人,都沒有一個能頂得住這個的,你完了,你完蛋了!”
他好像被我刺激到了,跟個瘋子一樣自言自語著,然后去拉我褲子,準備割我籃子,他要我變成太監,這是所有男人打從心底的恐懼,以前撞過一次蛋,那真得疼得渾身發麻,半天沒站起來,別說割掉了,這是每個男人的噩夢,沒有不怕這個的。
可他拉完我褲子后,看著直接呆住了,仿佛沒有見過如此高大挺拔的“樹木”。
“你又自卑了!”
我繼續說著,都別想好過,他折磨我身體,我折磨他心理,要死一起死。
“我……我……我自卑什么?我自卑,你開什么玩笑?你胡說!”
縫七好像一個慌不擇路的孩子,瞬間急了。
“那你拉下褲子。”我說道。
縫七突然顫抖了一下,嘴巴動了三下都沒有說出話來,很明顯他的是小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