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蘇明浩瞪大著眼睛看向了蘇江河,剛才他還替蘇江河擋了一劍,可回頭就發現自己被騙了,這是何等的臥槽。
“明浩,你太天真了,對不起,兵不厭詐,我們總有一個要贏。”蘇江河說道。
“可你為什么要騙我?既然你是鬼,那我們公平競爭就好,我們可是一伙的,就算站到對立的陣營,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你可真臟。”
蘇明浩恨得咬牙切齒,被人賣這種感覺極其不好受。
“是你太傻了,紙條都不看,我說自己是人你就相信,對于這個,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蘇江河毫無愧疚之心,可以犧牲蘇明浩,但他自己一定要當上長老。
“你……”蘇明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怪自己太傻了。
“你投降吧!”
這時候的蘇明浩已經沒有退路了,他不投降,蘇江河就會煞了他,既然蘇江河能賣了他,那就一定下得了手殺他。
“算你狠!我……投降了!”蘇明浩恨得咬牙切齒,舉手投降放棄比賽。
與此同時,在蘇江河反叛的期間,幾人都一臉懵逼的時候,蘇景程也同時出手了,蘇恩被吸引了注意力,一下子沒緩過來,那酒鬼的實力極其高強,一秒的晃神都不行。
劍影如風,直接刺向了蘇恩的喉嚨,只見一絲劉海落下,一把寒劍里蘇恩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蘇景程留情了,但其實就這一刻停頓,蘇恩已經可以躲開,但她沒有這樣做。
“如果是真的實戰,這一劍我的喉嚨已經穿了,你贏了,果然面對真正的高手一絲都不能松懈。”蘇恩甘拜下風,本來就不能還手,還被蘇江河的事情干擾了,輸也只能認栽。
“二小姐,承讓了,如果是兩人互毆,我未必能贏你。”
蘇景程收回了劍,灌了一口烈酒,他非常相信蘇恩的人品,在她沒有喊投降的時候,蘇景程就收劍了。
“我輸了,淘汰!”蘇恩舉起了手,跟蘇明浩一樣。
節奏被打亂,在一場游戲中是致命的,蘇江河的突然反叛擾亂了他們,面對高手他們必敗無疑。
蘇明浩和蘇恩被帶走了,面對鬼,人就是這么無力,而且蘇景程的實力狠狠壓制了他們。
“把他也解決了,一口氣解決掉三個人,勝利在望。”
蘇景程看向了蘇毅豐,并沒有把這個重傷的廢物放在眼里,但蘇景程也不侮辱他。
蘇毅豐連忙跌跌撞撞站了起來,朝著遠方跑去。
他口吐鮮血,加上之前的傷,人已經虛弱無比了,可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不投降,這跟找死有什么區別。
離他最近的蘇江河手提大刀,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著蘇毅豐走去。
“呵呵,你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都這樣了還不投降,想找死是吧?”
蘇江河一步頂他三步,蘇毅豐路都走不穩了,跌跌撞撞往向邁,好像隨時會從山上滾下去一樣。
“要殺快殺,廢話真多,小心被人反殺。”蘇景程哼了一句,是在警告蘇江河不要生什么幺蛾子。
是人都知道,反派死于話多。
“他能反殺我?笑話!再說了,他動手就違反規則了。”
“不過,我早想干他了,不投降正好,老子宰了這個廢物,看著就眼煩。”
蘇江河大刀直接朝蘇毅豐的頭劈去,那是真砍,一刀就能人頭落地。
可蘇毅豐害怕極了,一個站立不穩,直接腳一崴,人從山上滾了下去,蘇江河砍了個空。
“我都說了,你磨磨唧唧干什么?不行我來。”
蘇景程又是埋怨了蘇江河幾句。
“放什么屁,我殺不了他?不就是滾下了山嗎?臭酒鬼看好了。”
蘇江河三步并作兩步的追下了山,而滾下山的蘇毅豐已經遍體鱗傷,最后被一棵樹擋住了,不然以他這種下落的趨勢,估計能直接到山腳,不能逃出這里,不然也算淘汰。
蘇毅豐抱著樹,渾身是血的慢吞吞站了起來,好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可與此同時,蘇江河已經追了上來,大刀毫不留情的架在了蘇毅豐脖子上。
他知道有人看著,當然也不能那么直接的殺人。
“廢物,投不投降?”
蘇江河冷冷的問道,如果他再不投降,那就正好,到時候不要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我……我……我不投降!”蘇毅豐滿口血,說話都有點不太清楚,旦他就是不投降。
蘇江河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廢物在想什么?都已經這個樣子,還不投降,那不是找死嗎?他死了也沒用啊!這純純腦子有問題,還是說從山上滾下來,腦袋給撞壞了?
蘇毅豐現在別說逃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支撐了幾秒都不到,又一屁股坐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蘇毅豐的褲袋里滑落了一張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兩個字,天師!
蘇江河本能的抖了一下,腦子嗡嗡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