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蜈蚣精已經(jīng)說過了,身后的人叫什么玄武道尊,所以我猜想是烏龜精什么的,加上殺人之前,會幫人許愿,所以我就想到了許愿池里面的烏龜。
有很多廟宇的面前,都有一個許愿池,許愿池里面要么養(yǎng)著金魚,要么養(yǎng)著烏龜,這不是現(xiàn)代才有的東西,是很早以前古代就有了,而且不止佛廟,有些道觀也有。
許愿池里面的東西,或許遭受佛光普度,很容易成精,而且聆聽人言過多,曉人性,通人言,成妖成靈也就差個契機(jī),一旦有緣,會化成人形進(jìn)行修行。
幾個長老有些震驚我的機(jī)靈,不過我猜的很準(zhǔn),就連一直反對我的蘇界都認(rèn)同了,龜容易長壽,成妖特別猛,特別是廟前受“封”的,怪不得千年蜈蚣精也得拜在其門下。
“那個許愿池呢?”蘇界連忙朝那些有錢人問道。
“填了,拆了廟,那么大一個許愿池坑,肯定填了。”
蘇界臉色一變,頓時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壞了,你們一定只是檢查了廟,但那個許愿池沒有檢查。”
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蘇界猜對了:“那池水早就干了,除了一些破爛的銅錢,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許愿池,填了拉倒。”
真正的大家伙并不在廟里,而是在許愿池底下,廟一拆,他就能出來了,怪不得那個游樂場會頻繁有人自殺,那是有東西出來索命了。
那時候可能還不猛,甚至是他剛剛害人,現(xiàn)在五年后,已經(jīng)把人當(dāng)食物了,還肆無忌憚,還給自己起了個道尊,估計(jì)收了不少小的。
“長老們,那這事,難辦嗎?”幾個有錢看見蘇界都皺起了眉頭,不禁心里沒底,如果連蘇家都沒有辦法,那還不如現(xiàn)在收拾東西走人了,還管什么祖業(yè)。
蘇界擺了擺手:“如果弄清楚了一個問題,應(yīng)該就不難辦了,就是他為什么一直在d市殺人?以他的道行,應(yīng)該是來去自如,想去哪里害人都可以,為什么偏偏執(zhí)著d市呢?這事肯定有隱情,也或者是解決這個事情的關(guān)鍵。”
蘇界不愧是長老之首,實(shí)力超群,智商也在線,如果換做別人,可能就無腦去追殺那什么玄武道尊了,但他卻看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而且我也是這樣想的。
不管是邪靈鬼怪,還是妖魔魑魅,如果久居盤旋在一個地方不走,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怎么辦好?我們都聽你的,只要解決了這個城市的危險,我們還可以給你們加錢。”
幾個有錢人還算配合,而且極其相信蘇家的人,這讓我們的工作順利許多。
蘇界這時候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條腿,這條腿看上去有些怪異,跟人的腿差不多,但就是說不上的奇怪,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是千足蜈蚣的腿。
剛才打的時候,五長老不知道砍斷了多少條蜈蚣腿,但他帶回來干什么?
這蜈蚣到底是公還是母的。
這特么的找了一夜,天亮了估計(jì)都找不到。
“明天晚上是中元節(jié),這蜈蚣精元?dú)獯髠囟ǔ鰜硪捠常沂稚系难瓤梢宰龇ㄕ业剿綍r候希望能順藤摸瓜,揪出它背后的大家伙。”
“還有,你們一定要傾盡全力,去調(diào)查那座廟的信息,我猜是一座佛廟,而且那玩意必定怕佛,你們?nèi)R里找高僧求個小佛揣著,關(guān)鍵時刻能保命。”
蘇界只是聽了幾個人的一面之詞,已經(jīng)能分析出如此多的信息,并且制定出了方針,辦事的效率極其高。
幾個有錢人連忙照做,而且已經(jīng)吩咐下去,那玩意怕佛,人人的家里都開始求佛,把小佛像都搬進(jìn)家里辟邪了。
我們舟車勞頓,五個老頭又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今晚就不再行動了,說先休息一晚,等明天的中元節(jié)再說。
臨走的時候,蘇界告誡我,一定要看好蘇毅豐,他要是有什么閃失,一定拿我是問,別看他一口一個廢物,其實(shí)還是挺擔(dān)心他這個垃圾兒子的,最苦父母心啊!
只是蘇毅豐不爭氣,也不長眼,居然看不出我在利用他。
我讓他放心,我也只不過是想來參與這個任務(wù)罷了,根本沒想害人,而且蘇毅豐也算是自家人了。
蘇界沒說什么,冷哼一聲走了,但走的時候還瞪了一眼那不爭氣的兒子,嚇了蘇毅豐一哆嗦,剛才被嚇都沒緩過來,這一瞪差點(diǎn)讓他魂都沒了。
但怕歸怕,畢竟是大人,這只會讓蘇毅豐更加恨自己的父親。
雖然蘇界是愛自己這個傻鳥兒子的,但這種方式太嚴(yán)厲了,蘇毅豐的這種情商,根本無法接受,也完全感受不到父愛,只有恨!害怕之下,是深沉的憎恨。
回到房間后,我給這家伙拿了幾瓶酒,他灌了幾口臉色才稍微紅潤了一些,被千年蜈蚣精嚇,又被自己父親打罵,現(xiàn)在才終于緩了過來,隨后對著蘇界破口大罵,有多難聽就罵多難聽,我都有點(diǎn)聽不下去了,讓他早點(diǎn)睡。
明天就是中元節(jié)了,蘇界說的對,那蜈蚣精受了重傷,必定會出來覓食以恢復(fù)元?dú)猓m然中元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