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聽了我的話,突然笑出了聲,故意調(diào)軍隊(duì)出來圍殺一個毛頭小子,確實(shí)聽著有點(diǎn)滑稽,而且這事如果被國家知道了,肯定曹逸也會有麻煩,他不是無敵的,又不是真的歪嘴戰(zhàn)神。
“這個世界,沒有權(quán)辦不到的事情。”
曹逸說著,立刻打了一個響指,頓時無數(shù)的黑影從四面八方壓了過來,好像突然出現(xiàn)了人墻似的,將我和周浩重重圍了起來。
周浩臉色一變,我頭一回見到他害怕了,他連忙低聲對著我說道:“糟糕了,他將京都大大小小的門派,風(fēng)水家族,陰陽兩界,能請來的都請來了!”
周浩沒有夸張,這周圍起碼有五百人,而且全是陰人,就這數(shù)量,也算小半個風(fēng)水江湖的人了。
曹逸就是曹逸,這面子,這排場,我突然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好羨慕,然后嘴角上揚(yáng),露出了一抹邪笑,有朝一日!呵呵,有朝一日!
周浩聽了我說好羨慕,直接人都差點(diǎn)傻掉了,立刻推了我一下:“你羨慕個毛線,還不想想辦法,這么多人我們哪是對手,你手里也根本沒有曹爽,我們等死嗎?你還有空羨慕。”
周浩當(dāng)然慌,我殺了人,又沒有曹爽,又打不過這么多人,基本上處于一個等死的狀態(tài)。
“不知道這些人,夠不夠看?”曹逸眼神凌厲的看著我,想看出我的眼神中有懦弱,逃避,害怕,恐懼,這樣他就可以抓住我的情緒,狠狠的恐嚇我,戰(zhàn)勝我,但我沒有!
人死鳥朝天,就是我的道!出來混,遲早都要還,我不怕!我怕就這樣死了,讓這個世界的人都以為我蘇陽不過如此罷了。
我張開了雙手,然后慢慢走向了魔窟,周浩不明白我這樣做是什么原因,曹逸也不懂,其他人更加不明白了,沒有諸葛恪,他們差點(diǎn)意思,曹逸估計真擔(dān)心曹爽,所以沒敢告訴諸葛恪,因?yàn)槲彝{過他不準(zhǔn)告訴諸葛恪。
走到魔窟邊上的時候,我對曹逸說道:“來!把我推下去!或者不用你麻煩,我自己跳?”
曹逸愣住了,隨后皺了皺眉頭:“你不怕死?”
“死?呵呵!”我冷笑了一聲,“我向你保證,我是怎么死的,曹爽就怎么死。”
曹逸沉默了,他不敢賭,我的命賭他弟弟的命,分明是不合適的。而且我站在這里,他也不敢激怒我,更加不敢抓我,我萬一跳下去,那就跟曹爽同歸于盡了。
“你想怎么樣?”曹逸進(jìn)退兩難,只能先穩(wěn)住我,不然一切都白費(fèi)心機(jī)了,走到了這一步,大家都很小心。
我指了指魔窟下面,然后說道:“蘇家的所有人還在下面,你救出他們,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放了曹爽。”
保證個屁,我到現(xiàn)在連曹爽的一根毛都沒有看見過,冷家已經(jīng)不相信蘇家,根本就不可能讓我們接觸到曹爽,為了活下去,我只能出賣自己的靈魂,被迫說謊。
什么?我經(jīng)常說謊?哦,那沒事了。
“當(dāng)真?”曹逸握著玉戒指的手突然停了,明顯已經(jīng)動心。
“如果沒有,你殺光蘇家的人扔下去就行,你怕什么我騙人。”
我連忙給他吃定心丸,打鎮(zhèn)定劑,只要先救出蘇家的人,什么都好說,到時候起碼還有人陪我殺出去,不然我一個人打五百個?我又不是神仙。
“可掉下去魔窟,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了。”
曹逸看著這個兇地,再次表情凝重,下面全是黃巾鬼,掉下去應(yīng)該骨頭都不剩,怎么活?
這時候我拿出了一張黃符,這黃符跟剛才黃永那一張是一對。
我推他下去的時候,往他嘴里塞入了一張黃符,他就算是被吃干凈了,黃符也會掉落,蘇家的人看見了,肯定會以術(shù)法向我報信。
魔窟太大,就一張黃符掉落不太容易引起注意,但一具尸骨的話,肯定會引起他人注意,而且我這個做法是有效的,因?yàn)橐呀?jīng)收到了回應(yīng)。
黃符微微跳動著,好像心臟一樣,而且一陣一陣的發(fā)出黃光,只要在那一張符上施法,這一張就會有反應(yīng)。
“放心,他們還活著!我不敢肯定是全部,但至少有人活著!我要你們救出他們,上來后我放了曹爽,干不干?”
我提出了交易,而且我知道曹逸一定會答應(yīng),他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相信我,而且他不怕我。
不管什么交易,只要一方不怕另外一方,那都可以賭一下。
“曹帥,小心這小子有詐。”修羅警惕了起來,鴻門宴那晚,他就領(lǐng)略道了我的厲害,知道我詭計多端。
“無礙,我們這里如此多人,蘇家的人上來也跑不掉,無非就是將他們再扔下去一次罷了,給他二十個膽子也不敢騙我。”
曹逸很自信,但他這個自信是正常的,因?yàn)樯蟻硭部梢哉莆站謩荩@里的人太多了,而且全都是陰人,這個規(guī)模可不是王天歧那邊可以比的,實(shí)力也比較厲害。
“可這些人我們只能請來一天,萬一給這小子……”
“不怕,我敢騙我,活不過一天。”曹逸的眼神非常兇狠和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