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我兒子,我就弄你女兒,以牙還牙是吧?好家伙,冷青松喪子之痛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居然干起了這樣的事。
這回沒有辦法了,蘇恩被冷家抓走,我不得不去救回來。
還有蘇恩現(xiàn)在非常重要,她剛剛從千年魔窟那里回來,知道很多事情,我必須救她回來問清楚。
冷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相信蘇家,看來大動干戈難免了,但沒有辦法,就算硬來我也得救回蘇恩。
我想了一會作戰(zhàn)計劃,打算讓靈兒去把蘇恩偷出來,如果能談最好,但談不妥的話,那就只能偷了。
鼠仙的徒弟可真跟老鼠一樣,偷的功夫非常厲害,來這里白吃白喝了那么久,也該派上用場一會了,總不能只會干飯吧?
我先去吸引冷家人的注意,剩下的可全靠靈兒了,如果不成,明天我就把她趕走,我需要能“干”的!
怕蘇恩出事,我連忙前往冷家了,可冷家很多人,守門的都有十幾個,樓頂有符光,估計有什么陣法之類的。
我沒有硬闖,而是直接告知自己要見冷青松,沒一會就有人帶我進去了。
冷家大堂中間擺放著一副棺材,雖然架起了靈堂,但是還沒有辦喪事,一家人穿著喪服,有的哭哭啼啼,有的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
冷如霜面容憔悴,眼睛都已經(jīng)哭腫了,他右側(cè)方站著一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她的大哥,他掃了我一眼突然就走了,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知道為什么。
冷青松坐在沙發(fā)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悲痛讓他整個人瘦了好幾斤,臉色有點蒼白,人好像老了幾歲。
“有些事他不方便做,我來做,而且我就剩這么一個兒子,一定要離你們蘇家遠一點?!?
冷青松解釋了一下為什么大兒子突然離去,但看我的眼神并不友善,包括冷家的所有人都不友善,因為殺他兒子的人是蘇易。
冷如霜看了我一眼,表情和眼神更加不好,好像人是我殺的一樣,就差找我報仇了。
“冷老爺,家主說了,蘇易做事跟蘇家無關(guān),他就是一個叛徒,你要殺要剮隨便,就是江湖事江湖了,你不要報警就行。”
我如實將蘇霆的話轉(zhuǎn)告,這樣應(yīng)該冷家不會為難往和蘇恩了吧?
冷青松冷哼了一聲:“好,這是蘇霆說的嗎?好狠的心,不愧是千年風(fēng)水大家族,棄子棄的真快!”
“那可以放了蘇恩嗎?”我連忙提出自己的請求。
可冷青松卻搖頭拒絕了:“不可能,不殺了蘇易,我絕對不會放了蘇恩,我的兒子現(xiàn)在躺在棺材里面,這個仇我必報!抓不到蘇易,我就用蘇恩引他出來?!?
我差點笑了出來,做蘇易的兄弟姐妹可真慘,一個個被抓來做人質(zhì)威脅蘇易,可蘇易也不關(guān)心,不擔心啊,這才是最慘的,這人質(zhì)不白搭嗎?
“冷老爺,你不是還囚禁了許多蘇家的人嗎?你放了蘇恩,拿他們做人質(zhì)也可以?!?
對于我來說,蘇恩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她剛剛從千年魔窟里面回來,她應(yīng)該知道一些事情,我要問她,其他人倒無所謂。
可冷青松還是拒絕,揚言如果我不走,連我也抓起來,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都未必能走出這個門。
我心咯噔了一聲,這樣說來,冷家與蘇家已經(jīng)徹底決裂了,老子這個家主上臺不是找虐嗎?
兩家不討好,往后不好走??!
既然這樣,那我就……嘿嘿嘿……就不跟你講情義了哦!
我找個機會,跟曹逸談一談才行。
“好吧,告辭!”我拱手打算離開,因為這時候靈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潛入了進去,等下人不見,那我就走不掉了。
“送客!”
冷青松揮了揮手,巴不得我馬上走,現(xiàn)在他看見蘇家的人都討厭至極,我已經(jīng)遭受了他不少白眼,恩人成仇,兩家分裂,諸葛恪不愧是智商超高的天才,隨便玩弄人心。
我跟著下人走了出去,可拐彎的時候,突然那個下人一把將我推進了小花園的陰影處,躲過了一切的監(jiān)控,仿佛這個是死角。
他撲了過來,對我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臭小子,敢假傳圣旨,說我壞話?我殺了你!”
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個下人,發(fā)現(xiàn)居然是蘇易,但他打扮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所謂的易容,就是現(xiàn)在的化妝術(shù),不過真正更高級的易容術(shù)還有一層皮,但蘇易在這里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能想得到蘇易會在這里。
他的匕首已經(jīng)在我的脖子上,但卻被我一把推開了,他不敢大吵大鬧,甚至不敢發(fā)出更大的動靜,所以不敢再反撲,不然被人發(fā)現(xiàn)他就慘了。
“你才假傳圣旨,你爸不要你了,跟我有啥關(guān)系,他自己親口說的,你殺人了他還在局子,怎么保你?你只會連累蘇家!”
往日的臨時家主無限風(fēng)光,沒想到今天如此狼狽,甚至差點成為了一個殺人犯。
在我們這里,殺人了不算殺人犯,殺人被發(fā)現(xiàn)了,才是殺人犯,很明顯蘇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