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我要敢出來做這種事,那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畢竟蘇家的規(guī)矩很嚴,而且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看我不爽。
我敢出來就是仗著冷青松,他欠我一個人情,不然我萬萬不敢出來搶蘇易的飯吃,這家伙排行老大,有蘇霆罩著,惡得很。
可冷青松是個老油條,他雖然救了我,但并沒有管蘇家的家事,倒是冷如霜幫了我,蘇霆很驚訝,我更驚訝。
這回好了,各憑本事,誰能搶到這碗飯吃,誰就牛批!說再多都沒有用。
交代完后,冷青松和冷如霜也不多留,匆匆離開了,不過冷如霜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點別的意思,但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散了后,大部分蘇家人都走了,去了哪里不用我多說。
可蘇恩放棄了,她自知能力不足,無法跟其他人抗衡,可我跟蘇命不一樣,特別是蘇命,十個億啊!這家伙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誰都不管了,還是單獨行動,誰也別想拖累他賺錢。
我沒有馬上走,而是回房間起了一卦,卦象顯示三離三坎,乾坤未震,險象環(huán)生!
意思是有三劫三吉,如若找不出罪魁禍首,那這事有點兇,甚至有可能喪命。
這一卦一出,我立馬皺緊了眉頭,難道說,這事還有幕后黑手不成?看來事情不簡單,這樣倒有趣了起來,不然我現(xiàn)在去估計搶不過他們了。
梁民啊梁民,你到底在搞什么飛機?就算是為了給女兒報仇,你也不用拉上全家去死吧?還殺周圍的鄰居,他們又跟你有何仇?這不是濫殺無辜嗎?
到了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我才匆匆忙忙出了蘇家,反正這事很復雜,我也不怕他們搶在我前面,晚上才出門就怕葉玲瓏和地藏逮住我,戴個面具,換身不引人注目的衣服,然后趁著夜色偷偷溜出了蘇家。
按照白姑給的地址,我如愿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可讓我傻眼的是,這里可不止有蘇家的人,來了不少風水師,陰人,還有算卦先生,道士跟和尚也不在少數(shù),只是他們進不去,甚至給條子往外趕,比較這些封建迷信可不能隨便進入案發(fā)現(xiàn)場。
這些人來這里的目的我不知道,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好處他們是不會扎堆的。
我也不能進去,但沒有人能攔得住我,移花接木,偷天換日的伎倆我玩得爐火純青,打暈一個條子,換上衣服我就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其他的蘇家人也被擋在外面一大半,冷老爺明面上不可能授權給他們進來,“封建迷信”在這個時代登不上臺面,有那種真正的玄學大師,但肯定是要結合科學的,不然要被封。
進來以后,我發(fā)現(xiàn)案發(fā)現(xiàn)場還保留得挺好,就連那輛貨車都還在,車胎上全是血跡,雖然已經(jīng)干了,估計那一家人死的特別痛苦,這么大一輛車從身上碾過,想想都痛。
我見四處沒有人,連忙打開車門進去了,坐到駕駛座位后,我聞到了一股陰氣。
很明顯,是有開車的,但不是人,是鬼開的!
我掏出了一張黃符,然后燒著,烘烤了一下方向盤,立刻方向盤上面出現(xiàn)了兩個手影!是鬼的手影,黃符將其照了出來。
黃符滅了后,那兩個手掌印就消失了,很明顯,有鬼開著這輛車,將里面的一大家子給撞死了!
這是第一個死的鄰居,位置向東,而且死得很慘。
不要忘了,梁民上吊的那些人中,就有他家的司機,而且排第一個的,就是司機!
我開陰陽眼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鬼,這個開車的殺人鬼,應該也早逃之夭夭了。
這時候我想打開車門,出去看第二個案發(fā)現(xiàn)場,也就是保姆的那個。
可很奇怪,車門突然打不開了,我一摸把手,發(fā)現(xiàn)燙得很,我連忙縮了回來,手燙得發(fā)紅,差點掉了一層皮。
我知道事情有點不對勁了,連忙一腳踹在車門上,想將車門給踹飛,先出去再說。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條鐵鏈從后座勒住了我的脖子,那鐵鏈巨燙無比,好像被烤紅了一樣,而勒我的人則滿身是火,還冒著濃煙,戾氣非常重。
火鬼!
如果是人,那他早就死了,渾身都是火,這很明顯是一只火鬼。
所謂的火鬼就是被火燒死的人,這種鬼很猛很厲,因為被火活活燒死的人太痛苦了,是其他死亡痛苦的幾倍,一旦化成厲鬼,也會比其他的鬼恐怖幾倍。
“嘿嘿嘿,小子,誰的蛋糕都想動,你是真的買棺材不知地啊!”
這時候突然副駕駛上坐著一個男人,我不知道他怎么進來的,他渾身濕漉漉的,臉色慘白,嘴唇發(fā)青,肚子鼓鼓的,兩只眼珠滿是血絲,說話陰聲怪氣的。
水鬼!
這也不是人,是一只水鬼,是被水淹死的!真奇怪,為什么這個車里會出現(xiàn)一火一水之鬼。
這事中,應該不會出現(xiàn)這種鬼才對?難道說……
聽他的話,我好像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
火鬼用燒紅的鐵鏈勒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