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面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冷如霜,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女人,我還怕自己看錯了,將麻袋全部撕爛后,我終于能看清這個女人的全貌了,可就不是冷如霜。
我心里咯噔一聲,壞了,不會出事了吧?突然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兄弟,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連忙找那個賣家討要個說法,為什么里面的女人不是冷如霜?
可賣家卻撓了撓頭,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朱老九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已經(jīng)披著麻袋了,里面是誰,其實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可這個明顯被人調(diào)換過了,難道是朱老九搞的鬼?
不可能,九爺義薄云天,應該不會干出這種事。
“剛才有誰接近過這個麻袋嗎?”我連忙問道。
賣家又撓了撓頭,然后仔細回憶著,突然說道:“剛才確實有一個女人靠近了,還說這個麻袋里的人賣不賣?但讓我給打發(fā)走了,這買女人的都是男人,一般來說,不會有女人過來問,最奇怪就是她了。”
“她什么時候走的?”
我緊張了起來,應該就是她了!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麻袋給掉包了!而且很明顯,那個女人也是知道麻袋里面的人是誰。
“剛剛走,大概幾分鐘這樣。”賣家回憶了一下說道。
我接著又問了賣家那個女人的樣子,身高,還有穿著等等,弄明白幾句后,我再也不敢耽誤時間,直接追了出去,怕晚了趕不上。
看來這個黑市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安全,不但蘇家找上了門,連麻袋掩護下的冷如霜都被掉包了,好難受!
這事誰也不能怪,因為朱老九也是為了我好,不然剛才冷如霜已經(jīng)被蘇家?guī)ё吡恕?
我急忙追出了黑市,說來幸運,我還真看見那個女人了,跟賣家描述的一模一樣,身高,衣服分毫不差,不過臉我看不見,因為她背對著我,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用麻袋套著。
我心里一喜,連忙追了上去,可是這時候突然一輛車停在了那個女人的面前,她二話不說,直接上了車,然后飛馳而去。
“站住!別跑!”
我用盡全力奔騰而去,可那個女人突然轉(zhuǎn)過了臉來,然后對著我笑,好像是故意的。
“你是誰?站住!”
女人沒有回答,然后掏出了一張小白紙,白紙如飛鏢一樣,直接飛向了我,我連忙雙手夾住,但速度給她逼停了,別看是白紙一張,手法硬的,依然可以割喉,這個女人不簡單,是故意沖我而來的。
“到紙上的地址,有人等你。”女人說完,轟的一聲,將車門給關(guān)上了,車子消失在我的眼前,恨得我直跺腳,終究是晚了一步,到底是誰呢?
應該不會是冷家或者是愛慕追求冷如霜的男人,不然不可能還留地址讓我過去。
我看了一眼,白紙上面確實有一個地址,寫著軒宇戲園。
唱戲的地方?我突然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周羽恩!三美之一,京都知名花旦。
是她嗎?這事應該跟她沒有關(guān)系吧?為什么派人來截胡把冷如霜給綁住了?沖我來的嗎?
后面我們把朱老九送到了醫(yī)院,不過由于現(xiàn)在我們身份特殊,只能讓他的馬仔照顧他,我跟二叔沒呆多久,出來就戴上面具走了。
冷如霜一失蹤,我立刻沒了方向,這是我的底牌,誰都能丟,她不行!
我已經(jīng)等不到明天,直接跟二叔趁黑去了軒宇戲園。
那里人很多,特別是晚上,而且裝修的很古派,像古代的秦淮河邊,華燈初上,青樓女子在樓上叫著大爺快來玩啊!
我不知道找誰,進去戲園只能跟二叔瞎逛,但由于戴著面具,反而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和奇怪目光,但我們沒有辦法,雖然我是剛來這里沒有多久,但認識我的應該不少!
大概幾分鐘后,突然一個男人來到了我們身邊,他是那種在戲園里面賣瓜子花生米之類的,他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跟我來,我?guī)闳ヒ娎淙缢!?
這個都不能算是男人,應該叫男孩,大概十四歲左右,這戲園夠可以的,居然雇傭未成年勞工。
可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些細節(jié)的時候,我只能跟著他走,而且他還把二叔攔下了,說只能我一個人去,旁人不行。
我給二叔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先留下,二叔不用我擔心,我也算他教出來,很多情況他都可以獨自處理。
跟著男孩穿過人群,他把我?guī)У搅撕髨@一個隱秘的房間,這里每個房間都掛著紅燈籠,還真跟古代青樓妓院一樣,不過有時候有些房間也掛白燈籠,表示有月事,不方便接客。
男孩把我?guī)У竭@里,然后就消失了,一句話不說。
“進來吧!”
我剛想敲門,突然房內(nèi)就傳出了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也不客氣,推門而入,里面很香,而且房間布置的很溫馨,很大方,這應該就是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