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墓出事后,白家就沒有好過,連帶村民一起遭殃,后來村長說,要白家將祖宗的墳遷出去,不然的話就找人撅墳,總不能因一家的墳害了全村吧?
白家雖然有錢,可農(nóng)村人信風(fēng)水,這事給錢都沒有商量余地,而且死了不少老人,墳確實(shí)詭秘,那村都已經(jīng)人心惶惶,如果白家再不遷墳,估計(jì)會惹起眾怒。
白家沒有辦法,于是又花了大價錢找了遷墳師,可邪門的事又發(fā)生了,本來已經(jīng)找了風(fēng)水寶地,準(zhǔn)備挑個好日子遷墳的,可第二天那個遷墳師就被車撞死了。
出的車禍也很詭異,是一輛無人大貨車,直接將那個遷墳師碾成了肉餅,死得極其慘,好像貨車會自己開一樣。
后面又找了幾個遷墳師,但全都出意外慘死,無一幸免。
白家這下有點(diǎn)害怕了,再也不敢遷墳,可村民那邊給的壓力也不小,雖然白家經(jīng)常投資自己的鄉(xiāng)里建橋鋪路,可人都是自私的,這個時候村民也不買賬,只會催著白家趕緊遷墳。
為了這事白言整夜睡不著,頭發(fā)都白了好幾根,而且白家的情況也越來越差,生意一落千丈,要不是龍家?guī)兔?,估?jì)破產(chǎn)都有可能。
于是龍芳芳就把我介紹給白言,在龍盈盈的指引下,兩人還親自登門拜訪。
聽了白言的話,我伸出了兩個手指頭,一般來說,祖墳被雷劈有兩個原因,第一,子孫不孝,又或者子孫作惡太多。第二,祖先作惡或者做了什么違反天倫的事情,這才引起了天道不滿,引天雷劈之。
當(dāng)然了,也不排除是意外,可這墳如此邪門,說是意外遭雷劈估計(jì)也沒有人相信。
白言祖先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年,晚清時代的將軍到現(xiàn)在都多久了,如果是因?yàn)樗鲪罕慌?,估?jì)早就劈了,沒有必要現(xiàn)在才劈。
所以說,我猜測問題是出在子孫后代的身上。
白言一聽,立刻就慌了,連忙解釋說自己白家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壞事,也并沒有不孝,每年都會回去祭拜祖先,根本不存在我說的這種情況。
如果白言說的話屬實(shí),那這事就奇怪了,祖墳被雷劈,還殃及附近和子孫后代,墳又鬧鬼,遷墳又死人,到底是什么原因?
還有更煩惱的,這事我還不知道接不接,白言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一旦我把事完美解決,那她肯定又會到處宣傳我,這會給我?guī)碓S多麻煩。
九尾狐更加狠,直接想讓我殺了她,這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大師,你是否有為難之處?”
白言跟我聊了一通,知道我有點(diǎn)本事,立刻明白了白芳芳的介紹沒有錯,已經(jīng)稱我為大師,但我倒對這個虛名沒有什么興趣。
我還是沒有說話,沉默的坐在沙發(fā)上,我看了一眼房門,那是九尾狐的房間,可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指示。
“大師,是否為了酬勞的事?你開個價,只要你能解決這個事情,多少錢我都給?!?
白言很是豪爽,直接讓我自己開價,不愧是能跟龍家攀關(guān)系的豪門。
“這事再說吧,我考慮一下?!?
我搖了搖頭,并沒有直接開價。
“你們先回去,要是接的話我再告訴你們?!蔽疑踔料铝酥鹂土睢?
白言立刻急了,這分明是拒絕她了,她立刻說道:“大師,一個億怎么樣?我給你一個億。”
我長吁了一口氣,并沒有說話,這特么的也太有錢了,隨便出價就是一個億,真是壕無人性。
可現(xiàn)在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事的問題,是我們有了問題,只是她不知道已經(jīng)得罪了我。
“你先回去吧,再聯(lián)絡(luò),龍芳芳,帶她走?!蔽覔]了揮手,再次拒絕。
“三個億……”
“五個……”
雖然白言不斷加價,但還是被我趕了出去,龍芳芳見我臉色不對,急忙將她拉走了。
可沒多久門又被推開了,我一生氣連忙吼了一句:“怎么還不走?”
“喲,怎么生這么大的氣?”
聲音不是女人,我連忙歪頭一看,居然是王天歧。
我咪了咪眼睛,感覺極其不可思議,到底是什么風(fēng)把這個家伙給吹來了?難道是來找我算賬的?不可能吧?上次沒被九尾狐收拾夠嗎?
“你來干什么?”
我斜眼瞪了他一下,不過這家伙是一個人來的,什么手下都沒有帶,還真是罕見。
“找你談點(diǎn)生意,你不是風(fēng)水師嗎?有生意不做?”
王天歧不請自來,還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大口抽著雪茄。
我笑了,說你這家伙沒有門客八千,怎么也有五百吧?還需要我?而且有個干爹黃大仙,要找仇人做生意?
王天歧這時候從西裝的內(nèi)兜里掏出了一小管東西給我,是竹筒,打開蓋后,里面有一些液體,很透明,很純正。
“什么東西?”我皺起了眉頭。
王天歧噴出了一個煙圈:“丁三的眼淚,之前我折磨得他天天哭,雖然是龍閆的鬼體,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