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兩種物種,鬼跟鬼我能理解,這人跟鬼……不行,我得找機會研究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好奇哈。
龍老五最后還是遺憾的走了,我本來是想說可以借給他一晚,給我觀摩一下過程就行,畢竟我也是慷慨之人,可一抬頭他就不見了,可能是覺得對不起龍家,心灰意冷了。
龍家這事到這也算結束了,不過丁三的消息后面我也聽到了一點,聽說被王天歧的手下封進了一個煉獄陣,每天遭受三十八種苦難,手腳和頭顱卸去,分別用冰火之咒折磨,極其的殘忍,這比灰飛煙滅還恐怖,還不如一刀了結來得痛快。
我自然不會同情一只惡鬼,他騙了龍家兩百年,屠殺了龍家那么多后人,男的殺,女的睡,用于修煉鬼仙,手段殘忍至極,讓人憤怒。
現(xiàn)在就正如他說的那樣,因果輪回,報應不爽,這就是他為惡的下場,只是有些東西很奇妙,我是萬萬沒想到他會落在王天歧的手上,以惡制惡有時候還真是大快人心。
第二天我打了二叔的手機,還是特么的空號,這可真是奇怪,上次打電話給我要錢的時候,明明這個號碼都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嘗試了幾次,不過依然是空號,到了晚上的時候,我直接去到了那條巷子,然后瘋狂敲門。
開門的是白仙,我也不說客套話,直接問二叔在嗎?
白仙點了點頭,意思是二叔在,這回白仙的樣子變了個女明星,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網上都說她是什么四千年美女,要說會玩還是得看二叔,也別說白仙是刺猬刺撓,能有這種百變女友,仙人球我也敢上啊!
一天換一個,那不是男人的最高夢想嗎?二叔估計就是看上人家這一點,說什么柏拉圖戀愛那都是扯淡,男人純愛者,要么是彎的,要么是那方面不行,真正的男人饑渴起來,墻都能給你捅穿,還擱這柏拉圖呢!
我進去以后,二叔躺床上抽旱煙,白仙給他一下又一下的塞煙絲,這日子真是,神仙都羨慕,關鍵人家這張臉也不比你真人差啊!
“你小子來干什么?下次能不能白天來?老是晚上來凈耽誤事。”二叔吐了口煙霧后罵道。
我把一億支票甩他臉上,然后說道:“這地方白天我哪找得到,晚上才會現(xiàn)形,吶,這是家族上供的錢。”
二叔本來還罵罵咧咧的,拿起支票一看,發(fā)現(xiàn)錢多了十倍后,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臭小子,有兩下子啊,直接搞了一億,有你爺爺當年的風范了。”
本來他是要一千萬的,我給了他一個億,他當然高興。
“這錢我已經給了,而且是十倍之多,可錢不能白給,一直說什么家族家族的,還要上供,這回我得親眼瞧瞧,這蘇家的家主是誰,家族又有什么成員,不然我這錢相當于白給。”
我向二叔提出了一個要求,而且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二叔皺眉考慮了一下,久久沒有說話,煙霧一口又一口的噴著。
我實在沒有耐心了,于是連忙催促道:“二叔,行不行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急什么,我這不正考慮著嘛?說實話,按照規(guī)矩,你現(xiàn)在還不能見的,現(xiàn)在年輕一代就出了四個,包括你在內,除了蘇昊,其他人都沒有見過。”二叔沒好氣的說道。
蘇昊就是那個給我開鬼門,陪我下黃泉送白起的家伙,他眉宇軒轅,有帝王之相,實力不俗,就是狂妄自大了一點,他單名一個昊字,日天之勢,狂也正常,低調的人哪能起這個名字。
我有些奇怪,憑啥他能見,我和其他兩個就不能見啊?都是通過考驗的人,我比他差不成?
二叔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比他差,而是那家伙是未來家主的候選人,說白了,他是蘇家內室血脈,而我們只是旁枝,現(xiàn)在的家主是他爺爺,他能沒有見過嗎?
焯,原來還分這個,老子的祖宗居然是妾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