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跪在棺材蓋上,直接將整副棺材都壓住了,里面的東西想出來,但卻無法突破燕北。
“居然將尸神壓制住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沈名極其震驚,我也是緊蹙著眉頭,不停觀察著他,此人可能都在九尾狐之上!
這時候,一聲怒吼從棺材底下傳出,震耳欲聾,可見里面的東西有多憤怒,尸氣如陰霧,將整座白骨廟都給遮蓋住了。
燕北嘴角上揚,嘴皮子快速念著什么話語,好像是在跟棺材里的東西交流。
棺材里的尸神也不斷發出怒吼,一聲比一聲陰森,一聲比一聲高亢,聽得我和沈名毛骨悚然,寒毛倒立。
“切,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臉了。”
燕北不屑的罵了一句,然后改變了姿勢,本來是雙膝跪著的,變成了單膝跪壓,這時候棺材松了一下,露出了碗口大小的棺材縫。
燕北的手如靈蛇一樣,直接伸進了棺材里面。
“陰陽相交,五行其內,尸出三界,其心必異。”
燕北念著不知名的咒術,手已經在棺材里搗鼓著。
不消一會,棺材內仿佛有一只野獸在怒吼,好像極其痛苦。
燕北的手如靈蛇一樣縮了回來,但卻是滿手的污穢和一點血跡,手心上有一顆心臟,但那顆心臟血紅無比,而且還在跳動。
“僵尸的心還會跳嗎?而且是這種顏色?”
我看向了沈名,他也不知道,對我搖了搖頭。
何為尸?就是人死后才成的尸,心臟如果還能跳,那就不是死人了!而且僵尸的心臟大多腐爛,或成灰色,或形黑色。
血紅?那不是活人的心臟嗎?
看著這顆心臟,燕北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甚至有些陶醉。
“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小寶貝。”
燕北癡迷的笑著,笑容近乎瘋狂,還親了那心臟一口。
原來他找的是心臟,但我不一樣,我要的是頭顱。
可這家伙,居然簡簡單單的就把萬年尸的心給掏了出來,太恐怖了。
“吼……”
可棺材里的尸神好像不樂意了,一聲可怕的怒吼,頓時棺材蓋都震得稀爛,燕北連忙一個翻身跳了下來。
“完了,這下尸神真的要出來了。”沈名盯著棺材,渾身冒冷汗,我也是沒有移開過眼,一直想看看這棺材里的所謂尸神到底是什么樣子。
棺材蓋一破,燕北逃離,那白骨棺材里立刻有一具僵尸跳了出來。
第一感覺不是驚悚,不是恐怖,而是臭,極其惡臭,一聞就能吐的那種,不過尸氣也是真的大,而且是大到震撼那種。
他身材好魁梧,起碼有兩米二左右,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衣物,這么多年了,不可能不腐爛,他渾身上下就是一團爛肉,還有許多惡心的蛆蟲掛在上面。
跟普通的僵尸差不了多少,他也是長著兩顆長長的僵尸牙,兩只手直立著,不過獠牙非常的大,而且銅皮鐵骨的樣子,尸氣也是極其恐怖。
“真是垃圾,萬年的尸力,跟普通的僵尸也差不了多少,呵呵。”
燕北冷笑了一聲,全然不把這所謂的尸神放在眼里。
他的話沒有錯,別說萬年,就算是千年,也足以飛天遁地,水火不侵,行動自如,怎么可能還跟普通的僵尸一樣渾身僵硬跳著走。
可一只僵尸的實力,是不能以年歲來衡量的,就跟有些人一樣,練了十年功,也一樣有可能打不過練五年的。
況且到了一定的年月,僵尸也要渡雷劫的,這玩意明顯沒有經歷過,估計一直躲在這白骨廟里不敢出去,即使過了萬年,依然沒有那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能被嘲諷,尸神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立刻對著燕北撲了過來,而且被生掏了心窩,這能忍嗎?
雖說尸神沒能成長到真正的分量,但怎么也是萬年尸,跳動的時候,甚至都能掀起一股很大的陰風。
“喲,急了。”
燕北連忙咬破手指頭,然后將一滴血彈了出去,血滴居然化成了一道陰符,直接定在了尸神的臉上。
那陰符就好像活的一樣,形成了許多根須狀的東西,將尸神整個臉都覆蓋住了,宛如漁網網住了魚,而那些根須狀的東西,不停蠕動著,好像活的……蟲子。
“陰山之術,這家伙,是陰山派的嗎?修的鬼道,邪門陰法。”
沈名驚呼了一聲,終于看出了燕北的真正來頭。
陰山派?
這個派我只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見過,甚至存不存在都是個問題,多為野史記載。
傳說陰山派起源于湘西,是巫術和道術的結合,說他們是道教的分支吧,也不太可靠,因為他們修的是鬼道,用的符也不盡相同,比如道教用的符咒是吾奉太上老君敕令,或者是雷祖等正神。
可這個陰山派卻很詭異,他們用的符咒上面寫著的是吾奉陰山老祖敕令,他們供奉的是陰山老祖,而這個陰山老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