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依偎在一起,林依依托著下巴,似乎有點不情愿的看著我們,狗糧吃飽后,她也只能無奈的回房間睡覺。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我貓眼上一看,發現是個滿身是血的女人,一開始我看不清,因為外面黑,又打雷下雨的,而且晴子渾身都濕透了,還披頭散發的。
“誰啊?”我不認識的自然要問一句。
“我,晴子。”外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還是有點蹩腳的普通話。
我眉頭一皺,晴子不是走了嗎?怎么還回來,不會是舍不得我吧?
我打開門一看,果真是她,她渾身都濕透了,身上全是傷痕,而且鮮血不斷往外滲出來,好像被人砍了十幾刀一樣,幸虧刀口都不深,不然早一命嗚呼了,還怎么撐到這里。
晴子一見到我,立刻身體一軟,倒在了我的懷里。
我忙問她怎么了?為什么會搞成這樣子?
晴子虛弱的說道:“他……他要把我獻給一個老男人。”
他?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