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臉女坐下來后也不磨嘰,見我不算很怕她,心里有了幾分底氣,將所遭遇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要換別的人,估計早跑了,因為沒有臉的她不知道嚇跑了多少人。
無臉女叫鐘敏,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兢兢業業的上班族,長得也算有幾分姿色,可在鬼節的那天,她遇到了無法解釋的邪事,現在想來,可能是自己撞鬼了。
記得那天加班晚了,大概十二點多才出了辦公室,見街邊都是紙錢灰和火盆,鐘敏這才想起來,原來今天是鬼節,心里罵了一聲晦氣后,連忙打車回去了。
回到大樓下的時候,鐘敏一不小心踢翻了一個火盆,里面有半截燒剩的照片和紙錢灰,她低頭一看,頓時有些膈應,那半截照片上是個女人,女人那張臉簡直丑到了極致,五官長得極其新奇,鼻子嘴巴好像誰也不服誰。
鐘敏從小就是個顏控,而且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丑的人,嘴上情不自禁就哼唧了一句:真特么丑!
鐘敏當時沒有想太多,也就有感而發了一下,雖然是鬼節,但生在這個科學的年代,倒也沒有那么迷信。
回到家后,鐘敏正打算洗澡呢,突然有人敲響了她的家門,鐘敏一頓好奇,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
鐘敏問了一句,但門外沒有回答,而且敲門聲不斷,一聲又一聲的,極其詭異,好像每一下都扣在了鐘敏的心弦上。
鐘敏看了一下貓眼,一片漆黑,外面走廊是有燈的,所有貓眼不可能什么都看不見,很明顯是有人擋住了貓眼口。
鐘敏交了男朋友后就沒跟家人住一起,自己在外面租了個一房一廳,有時候男朋友會過來她這里過夜,但今晚男朋友沒來,鐘敏一個人頓時有些害怕,畢竟獨居女性極其的危險,萬一是什么殺人狂之類的可怎么辦?你說劫個財什么的都算走運了,劫色又殺人,那不是倒了個大比霉了嗎?
鐘敏連忙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可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停止了,好像外面的人能看到鐘敏一舉一動似得,極其詭異。
鐘敏再次看向了貓眼,終于不是一片黑了,門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昏黃的走廊燈將外面照得一清二楚。
鐘敏松了一口氣,然后給男朋友發了一條信息,可男朋友沒有回,時間已經很晚,男朋友應該睡了。
鐘敏打了個哈欠,卸下一身的疲憊去洗澡,可沒多久,她突然在浴室里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
她明明反鎖了門,就算有人能進來,應該也得有很大的動靜,不可能那么容易將門打開的。
鐘敏急了,連忙穿著浴袍出去,可是門好好的,根本沒有別人進來的跡象,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鐘敏沒想太多,可能是自己太累了,而剛才的敲門聲讓自己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她平復了一下情緒,正打算睡覺的時候,突然柜子動了,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鐘敏嚇得尖叫了起來,頭皮發麻,手都在顫抖,她一個人住,也不養寵物,這大半夜的柜子動了,能不嚇人嗎?她驚得差點頭皮都炸開了。
“誰?誰?誰在里面?”鐘敏大聲喊著,但柜子只是動了一下,隨即就沒有動靜了。
鐘敏緩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她鼓足了所有勇氣,然后去打開柜子門。
啪嗒一聲,鐘敏慢慢的打開了柜子門,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很緊張,甚至都不敢呼吸,雙手在顫抖。
門終于打開了,里面有一個紙人,紙人很怪異,嘴好像在笑,雙腮發紅。
可鐘敏的柜子里怎么會有一個紙人呢?難道是男朋友故意放這里捉弄她的?不可能,誰那么傻逼會開這種玩笑,紙人是燒給死人的,極其晦氣,玩什么都不會玩這個。
還有,今天可是鬼節!
鐘敏沒法想太多,看著這個紙人有點頭皮發麻,柜子里無緣無故多了個紙人,這大半夜的換誰不怕?
鐘敏將紙人拿了出來,然后連忙拋出了窗外,可是紙人飄到半空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詭笑,然后就不見了,極其的邪門。
鐘敏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用手電筒照下去,可地面上確實不見紙人,情況很怪異。
鐘敏嚇得連忙關上了窗戶,然后躲進了被窩里,連頭都不敢冒。
今晚發生的邪事太多了,鐘敏嚇得面無血色,再也不敢出被窩。
沒多久鐘敏就睡著了,她開始做噩夢,她夢見一個女人蹲在了地上哭泣,哭得很凄慘。
鐘敏覺得她有些可憐,連忙上前詢問她怎么了?
這時候那女人突然抬起了頭,然后看向了鐘敏。
鐘敏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樓下火盆里那半截照片上的丑女人,她不是死了嗎?而且這張臉真的太丑了,看得人毛骨悚然,鐘敏嚇得尖叫了一聲,連連后退,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丑女人立刻緩緩走了上來,一臉的兇相,猙獰的丑臉對鐘敏幽幽問道:“我很丑嗎?”
鐘敏拼命往后退,看著那驚悚的臉,嚇得完全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