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們?nèi)グ伞!彼_博帶著一臉懵逼的路飛留在原地。
“啊,你們要去哪里?”
“路飛,我這里也有件事交給你,只有你能完成。”
“真的?!交給我吧!”
哄著路飛,薩博朝艾斯揮揮手。
“讓我保護薩博?”路飛指著自己,又指了指說出那句話的薩博。
“不是保護薩博,是保護薩博偽裝成的伊斯卡,這樣派力才可能相信這是真的伊斯卡。”薩博說,憑借他一人還無法打消派力的疑心,如果路飛也在場的話,一切顯得有說服力了。“只有你在現(xiàn)場,派力他們才會相信我是伊斯卡,你要做的就是假裝保護我,最后讓我被抓走,而你就直接跑,你懂了嗎?”
路飛舉著拳頭,“我可以用我的拳頭把他們揍飛,而且我怎么可以丟下薩博一個人離開,那么太不講義氣了,我不干!”
“八嘎我是故意被抓的,自愿要給他抓走的你明白嗎?”薩博敲敲路飛的腦門。
“不行,故意也不行,他們太壞了!”路飛據(jù)理力爭,薩博看著他不再反駁,回頭想想這樣也好,路飛不會撒謊,更不會演戲,或許這樣更真實。
“好,我不攔你了,到時就拜托你擋在我面前了,不過你要記住,在派力他們面前,喊我伊斯卡,伊—斯—卡,知道嗎?”兩手揉搓他的嘴,試圖讓他記住,“你如果說錯的話不僅這個計劃失敗了,真正的伊斯卡會更危險,你能理解嗎?”
路飛將嘴巴從薩博手里解救出來,“知道了知道了,就是在派力面前,薩博是伊斯卡,在我們面前,薩博就是薩博,我記住了。”
薩博松口氣,“沒錯就是這樣,你一定不可以忘記。”路飛雖然大大咧咧,但關(guān)鍵時候還是靠得住的…不說其他復雜的計劃,他也聽不懂,不如直接讓他記住一點就行。
在薩博路飛兩人說話時,薇爾莉特跟艾斯來了,提著一個小箱過來。
“我?guī)砹艘路澴樱€有帽子,是我常用的貝雷帽,這樣可以不用戴假發(fā)直接扣上去就行,我的眼睛是黑色的,薩博你到時盡量在陰暗處站著,太明亮的地方會漏泄,可能的話,在抹些泥巴在臉上遮擋。”薇爾莉特將東西拿了出來,不知道薩博能不能穿得下,遞給他。“我還帶了艾斯的舊外套,太緊的話披上。”
艾斯在一邊說,“以前伊斯卡受傷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準備她的衣服,就穿了我的舊衣服。”
薩博驚訝的目光還沒露出來,就被艾斯一句話給說得不知道擺什么表情好。
好吧,這是宣示主權(quán)?
閉嘴薩博。
好的。
兩人視線交織,無聲交流。
“艾斯,你跟薩博眼睛抽筋嗎?”這是不懂空氣的路飛。
“抽筋?你們怎么了?”這是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薇爾莉特。
“沒有,路飛看錯了!”兩人異口同聲。
一個往薇爾莉特走去,薩博準備試下衣服合不合身,想也知道不可能,但加上艾斯的外套應該勉強可以。艾斯直接往路飛那邊走,還以為艾斯是想跟他聊天,路飛露著一口大白牙,“艾斯…”
砰,一個紅腫的大包出現(xiàn)在路飛頭頂。
“好痛啊艾斯你干嘛?”
“白癡不知道就別說話,你不懂讀空氣嗎!”
“空氣就是空氣,怎么讀嘛,我又沒讀過書,讓我怎么讀空氣。”
真是,艾斯被路飛噘著嘴反駁無語到了,他覺得十年來的無力都用在路飛身上。
“雖然衣服不太合身,但不接近看的話還是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戴上帽子試試。”薩博已經(jīng)穿上伊斯卡的衣服,一頭波浪般耀眼的金發(fā)被塞在貝雷帽里,微微弓著腰,他太高了,不這樣很容易就看出來。
艾斯雙手抱胸,“除了臉,完全沒有違和感,你們挺像的。”
是挺像的,兩人本身都是貴族出身,接受的都是同等的貴族教育,姿態(tài)氣質(zhì)大同小異,反正讓薩博扮演得更逼真。
“最好的時間是黃昏,他們?nèi)绻苯幼サ揭了箍ǖ脑挘^對不會留過夜隔天再上交的,可能在你們被抓的那一刻,高鎮(zhèn)的人就來接手了。”
“艾斯說得對,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時間所剩無幾,我已經(jīng)跟路飛說好了,計劃開始他就跟著我,伊斯卡你不要出現(xiàn),艾斯你自己看著辦,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之后你們再這里集合等我的消息。”薩博將自己的衣服帽子都放進箱子里,水管拆開分成了三段,用繃帶綁緊,想著背在后背,但太突兀了只能放棄。
薇爾莉特接過他的武器,替他放進箱子里,蓋上蓋子。
“可是我們要怎么收到你的信息?”
又沒有電話蟲,不知道用什么通訊方式交流。
薩博指了指一處,穿透森林后就是不確定之物終點站。
“終點站,那里可以干什么?”
“如果我成功的話,那位出手大方的主人家是不會放過派力的,他們是在終點站找的人,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