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今天就麻煩你了。”
“阿娜達,你是不是太緊張了,薇爾莉特只是耍了點小性子,你看,只要我們多關心關心她,她就會聽話。”蕾妮婭覺得蘭歐斯特在窮緊張,自己的女兒她還是有點了解。
“正所謂防患于未然,你不覺得薇爾莉特的性格跟奧特盧克三世家的孩子有些相似嗎?”蘭歐斯特坐在辦公椅上,端詳著手里的照片,那是之前帶著薇爾莉特去海上游玩拍下的,蘭歐斯特手搭著蕾妮婭的肩膀,兩人露出標準的貴族假笑,而在他們前面比著剪刀手的薇爾莉特則露出粉嫩的牙齦,咧著嘴大笑,這一幕直接被相機記錄了下來。
蕾妮婭在給心愛的花修剪,聞言,轉過頭,“你是說莉莉絲的兒子薩波嗎?我記得他從小就很乖巧,不過最近就沒怎么聽到他的消息,他怎么了?”
“薩波的父親前段時間恰巧通過電話蟲聯(lián)絡了一番,對他的大兒子太頭疼了,說是砸破了王族親戚的小孩的頭,腦袋都是血,他們壓著薩波給人登門道歉,回去后關了他禁閉。”
“天哪,怎么能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來。”蕾妮婭捂著嘴,“我還在想莉莉絲的孩子跟薇爾莉特差不了幾歲,可以讓他們相處一下,看來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比不得斯特利,就是薩波的弟弟,雖說是收養(yǎng)的,但那孩子禮貌且聽話,如果不是親生的,我想繼承人位置該換人了。”將照片放進抽屜,蘭歐斯特嘆了口氣,“本來以為薇爾莉特暫時跟同齡的孩子一起玩能把她骨子里的頑逆思想消除,現(xiàn)在看來是她主動遠離了同齡人。本來以為薇爾莉特只要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貴族就可以了,薩波還是我很看好的苗子,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算了吧。”
“最近這段時間蕾妮婭你多看著點她,已經六歲了,不能再任性了。”
“我明白了,反正最近也沒啥事做。”蕾妮婭放下剪子,“薇爾莉特的舉止大大咧咧,根本不像一個女孩子,我會努力把她的性格掰回來的。”語氣間沒有一絲一毫地動搖。
——
薇爾莉特結束了課程后,掏出了畫本,在上面畫著畫。
“薇爾莉特,你在干什么?”蕾妮婭帶著巴巴莎走了進來,巴巴莎將端著的一杯果汁放在桌上,鞠躬后轉身闔門離開。
“媽媽!”薇爾莉特跳下桌子,撲到蕾妮婭身上,“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蕾妮婭接住薇爾莉特,撫摸著她的發(fā)絲,“怎么,媽媽不能過來看看我的寶貝在干嘛嗎?”一邊說著一邊半抱著她來到桌前。
薇爾莉特高興的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很開心!”
“在房間干什么呢,畫著什么?”瞥見桌子上的畫,蕾妮婭好奇發(fā)問。
“媽媽你看,這是我畫的,”薇爾莉特大大方方的將還沒畫完的畫展示出來,還附帶解說,“這是一艘船,上面飛著一群海鷗,海鷗自由自在的飛翔,前面是一座小島,小島上有好多好多的動物。”
蕾妮婭微笑著看著,“那薇爾莉特呢,有沒有把你畫在里面?”
“有哦,看,在船上穿著橙色裝的就是我。我想有一天自己能夠出海,一定很刺激。”
薇爾莉特從上完課之后,一直對于外面有些非常高的期盼。她想既然她家這么有錢,那她想出去外面走走也是很容易的事。只要爸爸媽媽點頭支持,她都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薇爾莉特,聽媽媽說,你還太小,根本不知道外面是怎樣的一個世界,”蕾妮婭扭曲著臉,面色陰沉得像童話里的巫婆,“你這種年齡就應該待在家里好好學習,聽父母的話,按照我們的安排完成你的一生。”
薇爾莉特一聽,立馬皺眉,這個時候的她,思想已經不容易被同化,她擁有獨立的思考空間,她反駁,“可是每個人的生活不應該是由她自己決定嗎?我不想向媽媽你們一樣,永遠的困在這個國家,我想去外面看看。不是說一定在住在外面,只是很好奇外面的世界有什么不一樣。”薇爾莉特用自己淺薄的話語試圖讓蕾妮婭認同自己。
住在高墻里的人永遠無法理解想從這個享有權力地位出去的人。
蕾妮婭手背的青筋暴起,扇子猛的敲在桌子上,啪的一聲把薇爾莉特的美好幻想打破,“薇爾莉特你聽好了,你在這里家想怎么玩都可以,你可以不跟伊芙家的孩子來往,甚至是雅嵐公爵家的孩子接觸,但是你記住一點,你永遠是帕瓦尼家的人,聽話順從家里人,年齡一到就得承擔起帕瓦尼的責任與未來,你怎么能想到要舍棄這個家族自私的離開。”
“多為帕瓦尼,還有爸爸,媽媽著想。”
“……”
“你還記不記得奧特盧克三世的兒子薩波,按照關系來講,他是你隔了幾代的表哥,比你大兩歲,現(xiàn)在被他父親正關禁閉中,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弟弟不是親生的,早就舍棄他了。”
“不僅亂來,打了王族親戚的孩子,還不悔改,如果不是奧特盧克,他早就不在高鎮(zhèn)里了。”
薩波……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跟我一樣的人,好想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