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效果也是十分顯著的
現在的他, 已經可以輕松的拳打四級咒靈, 腳踢四級咒靈,碰上二級咒靈也能勉強應付的來。
但是伏黑爸爸對他的程度還是不滿意。
這天, 跟著伏黑甚爾解決了又一個委托(伏黑甚爾看著, 虎杖悠仁解決),虎杖悠仁揉了揉自己一不小心扭到的手腕, 輕輕嘶了一聲。
正好被前來抓人的伏黑惠捕捉到了。
看著一言不合又有吵起來跡象的父子二人, 虎杖悠仁突然有些羨慕——有家人的感覺真是幸福啊。
不是說他和伏黑家有什么隔閡,而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讓在普通家庭長大的虎杖悠仁有些懷念。
伏黑惠之所以會來找人,是因為接到了一里獨的電話, 說是給虎杖悠仁找到了有血緣關系的家伙,但是不太好安排見面,讓他幫忙問一下虎杖悠仁本人的意見。
然后,他就親眼見識到了自家不靠譜的爹是如何奴役童工的。
雖然知道這也是訓練的一部分,但看到虎杖悠仁赤手空拳地和咒靈戰斗,而且全身一點咒力波動都沒有的時候,伏黑惠還是捏了一把汗。
眼見父子倆真有吵起來的傾向,虎杖悠仁上前當和事佬:“惠,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啊,一里先生說找到了和你有血緣關系的存在,問你要不要去見一見。”
“存在?”虎杖悠仁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啊……也就是說不是人類嗎?”
看著伏黑惠微變的臉色,他笑得一臉爽朗:“怎么說呢?其實我大概都猜到了,我有可能不是或者說不完全算人類這種事。”
“畢竟我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可好太多了,我可是肉眼就能看到咒靈的存在呢。”
一旁的伏黑甚爾不滿地看了過來:“你不是人類就行了,別拉上我。”
“那你要去見一見祂們嗎?”
“誒,數量很多嗎?”虎杖悠仁有些驚訝。
想起一里獨在電話里說的“咒胎九相圖”,伏黑惠“嘶”了一聲:“目前只有三個。”
虎杖悠仁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目前的監護人伏黑甚爾:“伏黑老師,明天能休假一天嗎?”
伏黑甚爾擺了擺手:“應該說是我放假一天啊,早就不想帶小孩了。”
“謝謝伏黑老師。”虎杖悠仁咧嘴一笑,“這段時間麻煩您了!”
“嘁。”伏黑甚爾冷哼一聲,抱著胳膊對兩個小孩兒道,“走了,去吃飯。”
本來想帶著兩個孩子去居酒屋的伏黑甚爾被自己家老婆揪著耳朵改了道,進了k記,只能無所事事地看著兩個小孩吃炸雞漢堡。
“悠仁……”看著身邊一邊吃飯,一邊小聲呼痛的虎杖悠仁,伏黑惠有些擔憂,“真的沒關系嗎?最近不會太累了嗎?”
“沒事沒事……重要的是有保護好……自己的……”話還沒說完,虎杖悠仁的眼皮子已經合上,一頭扎進了全家桶里。
伏黑惠一記譴責的目光向著伏黑甚爾掃了過去。
伏黑甚爾事不關己地撇過頭。
嘆了一口氣,伏黑惠幾口結束了戰斗,認命地背起已經睡熟了的虎杖悠仁,毫不留情地拋下孤獨付賬的老父親,頭也不回地走向回家的路。
掂了掂背上明顯變沉的虎杖悠仁,伏黑惠嘴角微微勾起——挺好,不比虎杖爺爺養得差。
第二天放學,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就在校門口看到了一周多沒見面的一里獨。
“呀,都長高了呢。”一里獨在兩個小學生的頭頂比劃了比劃,“嗯,也都變強了。”
三人來到了一里獨的咖啡館。
一里獨回頭看向虎杖悠仁:“我再問一次,你確定要見祂們對吧。”
“嗯,沒錯。”虎杖悠仁點了點頭。
在二樓的會客室內,虎杖悠仁見到了據說是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家伙。
脹相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第一次見到虎杖悠仁的那種感覺。雖然理性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和虎杖悠仁溫馨和睦相處的記憶出現在了祂的腦海中。
那種血脈親情,是做不了偽的。
和壞相對視了一眼,祂就明白對方對虎杖悠仁的態度和自己是一樣的——眼前這個粉毛小孩兒,確確實實是和自己一家的。
虎杖悠仁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和一個明顯不成人形的咒靈,并沒有覺得害怕,畢竟祂們看起來好像很老實的樣子。
和虎杖悠仁簡單地聊了聊天,脹相發現這個孩子意外的被保護的很好,至少他不是在憎恨中生長的詛咒,而是在“愛”中長成的人類。
雖說也是加茂憲倫那個混蛋實驗的產物,但他確確實實是一個人。
看到虎杖悠仁身后浮現出的白色靈魂,脹相神色未變,只是繼續和眼前這個令人心生好感的“新弟弟”聊天。
另一邊,察覺到咒胎九相圖三兄弟逃走的羂索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情緒在失控邊緣。
自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