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種猜想,如果正確的話,也許能夠讓您再次擁有特殊能力,就像我剛才的那種空間傳送能力之類的。”一里獨表情有些糾結(jié),“可能是一種您沒有接觸過的力量?!?
“來吧,不必顧慮,只要不把我直接送回英靈座就行?!绷_曼開了個玩笑。
一絲絲咒力順著二人交握的雙手,流入羅曼的指尖。
然而就這一絲咒力,仿佛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周圍的咒力沖破魔術(shù)工房的結(jié)界,向著羅曼奔涌而來,甚至連已經(jīng)成型的咒靈都被溶解在了這股咒力的洪流中。以羅曼為核心,咒力形成了一個漩渦,磅礴的能量灌注進了羅曼的體內(nèi)。
幾乎是在瞬間,羅曼就無師自通了全部基礎(chǔ)的咒力應(yīng)用方法,以及咒力的根源。
“果然是這樣的嗎?咒力和魔力會相互抵消,所以由咒力構(gòu)成的軀殼就是最好的魔禁體質(zhì)。”一里獨松開了手,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你又在試圖投機取巧?!蹦X海中奈歐斯的聲音再度響起。
“這可不是投機取巧,這是合理的猜測并利用資源。羅曼醫(yī)生可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純土著好嗎?”一里獨理直氣壯地回應(yīng)。
“這種力量,稍微有些熟悉。”羅曼撓了撓頭,“我以前肯定接觸過類似的能量。”
他在腦海中思索著,突然間靈光一閃:“啊,想起來了。是來源于‘惡’的陰性能量,但是這種名為‘咒力’的力量又沒有那么純粹。”
就在羅曼準(zhǔn)備繼續(xù)搞研究時,一里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這邊是一里獨,請問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是夜蛾正道的聲音:“我們咒術(shù)高專有個老師無故曠了一個月的工,請問一里君你有什么頭緒嗎?”
沉溺于魔術(shù)研究中的一里獨,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份工作在身上,一時間訥訥無語。
“你曠工這一個月,扣雙倍工資。”夜蛾正道下了定論,“還有明天星期五,記得給學(xué)生上課?!?
“夜蛾校長,咱們學(xué)校老師已經(jīng)比學(xué)生多了,為什么非要我上課?”一里獨抹了把臉。
“咱們學(xué)?,F(xiàn)任老師里,你的理論知識講得最清楚最易懂?!?
“誒,可是伏見君的理論知識已經(jīng)學(xué)完了呀!”一里獨有些驚訝。
“啊,今天新招了一個孩子,還在上小學(xué)的年紀(jì),而且之前沒接觸過咒術(shù)界?!币苟暾酪灿悬c頭疼,“是上面做主招進來的,咱們這邊沒法拒絕?!?
“咱們這是高中吧,怎么會招小學(xué)生?”
“也不是直接來讀書,就是每周來上一節(jié)科普課,不然我也不會打電話來麻煩你。”
“那個孩子叫什么名字?”
“虎杖悠仁,也是可憐見的,爺爺死在咒靈襲擊之下,被伏黑惠帶回來之后,被高層要走了幾天,檢查完身體之后就交給咱們了。”夜蛾正道和一里獨交了個底,“那孩子體內(nèi)的咒力極其充沛,卻沒辦法使用,而且身體素質(zhì)也強悍到可怕,應(yīng)該是個天與咒縛?!?
一里獨的眼睛微微睜大,不動聲色地對夜蛾正道說:“好的沒問題。”
夜蛾正道掛斷電話之后,一里獨果斷啟動了咒術(shù),遠(yuǎn)程聯(lián)系到了五條悟:“悟,出事了,虎杖悠仁被提前弄到咱們學(xué)校了!”
“???什么時候的事?”五條悟也一頭霧水。
“你不知道?”
“我在美國出差,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蔽鍡l悟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他們是故意的?!?
“我會盡快回到東京的。”他也有些無可奈何,“咱們這是被算計了?!?
“小惠那邊聯(lián)系過你了嗎?”一里獨提議道,“你要不要先和小惠聊聊,虎杖悠仁是他救回去的。”
“你不親自跟他說嗎?”五條悟有些不解。
“我這段時間要盡快完成色位魔術(shù)師的認(rèn)證,沒法時刻盯著那邊,早點回去才是最安全的。”
“我明天就能趕回日本,這邊的事你放心交給我,”五條悟抬手滅掉一個咒靈,“我要加快速度了,先不跟你聊了?!?
掛斷通訊,一里獨松了口氣。
對方廢了這么大的力氣,又是調(diào)開五條悟,又是把虎杖悠仁提前弄進高專,看起來像是要動手了。
看著神色凝重的一里獨,羅曼有些擔(dān)心:“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嗯,一直防備的對象提前出手了。”
“需要我?guī)兔??”羅曼感知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源源不斷產(chǎn)生的力量,有些躍躍欲試。
“你不是說要體驗人類的生活嗎?”
“可是體驗生活和幫助朋友不沖突啊?!?
“阿尼姆斯菲亞那邊會讓你離開英國嗎?”一里獨提出了最核心的問題。
“要不我問問?”羅曼也不確定,“畢竟旅行也是普通人會做的事情,對吧?”
“實在不行,我偷偷跑了,他也攔不住我?!?
“你怎么突然變得不負(fù)責(zé)了?”一里獨有些驚訝于羅曼會說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