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陀思想告訴眼前這個不認識的男人,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裸奔。但是他的嘴巴已經被堵住了,什么也說不出來。
“神之眼有錄像備份嗎?”太宰治小聲問菲茨杰拉德。
“有。”菲茨杰拉德立馬明白了太宰治的想法,眼帶笑意地點點頭,“到時候拷給你一份,加面部特寫的那種。”
太宰治扭過頭問坂口安吾:“需要給這個家伙加一件衣服嗎?”
坂口安吾沉默了片刻,在看魔人熱鬧和橫濱市市容市貌之間選擇了后者:“給他,穿一件衣服吧。”
“拜托你了,一里君~”
“我知道了。”
片刻過后,身上罩了個斗篷,臉露在外面叼著口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被異能特務課帶走了。
他那奇怪的裝扮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一里對吧?我記住你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暗自咬牙切齒,“太宰治,你給我等著!”
這次確實是他棋差一著,下次他可不會輸了。
反正他還有b計劃。
“請問能把我身上的東西換下來嗎?”在前往ursault的飛機上,陀思妥耶夫斯基沖著押送他的一里獨無辜的眨了眨眼。
他的口枷在登上飛機時被接到命令的一里獨變回了鞋子,目前正穿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腳上。
突然被派了押送委托的一里獨搖了搖頭:“打咩喲,打咩打咩~在你被送進監獄之前,要保持這個造型。”
“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什么要如此對我呢?”陀思妥耶夫斯基十分不解。
“首先太宰先生給我下了相關的委托,本來是要你o奔的,我給你留了點面子,給你留了一條內褲。”
“你還不如讓我o奔!”
“哦是嗎?”一里獨手指動了動,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的斗篷和僅存的布料消失了,只留下黑色的手銬腳鐐和項圈。
陀思妥耶夫斯基料到了這個場景,不躲不閃,反倒攤開手來,還沖著一里獨溫柔一笑。
反倒是一里獨打量了俄羅斯男人一眼,閉上眼睛,手一揮給對方穿上了衣服。
他沒有這個俄羅斯男人不要臉。
“謝謝。”帶著手銬的陀思理了理衣領,他其實并不怎么在乎穿不穿衣服,他在乎的是在誰的面前不穿衣服。
“所以,你為什么針對我呢?”
“你自己得罪的人還少嗎?”一里獨頭一扭。
“讓我猜猜~是因為港口黑手黨的事嗎?”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一個苦惱的表情,“可是你們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完全沒打起來啊,我的計劃都被你破壞了。”
“本來還想讓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大鬧一場呢~為此,我還特意把能夠在首領出事后理性思考的家伙除去了……沒想到冒出來你這么個de ex acha……”
“多謝夸獎。”一里獨一副突然想起來什么事的樣子。
“啊對了,你還欠我一刀。”他手中出現一把小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捅進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肚子里,角度深度分毫不差。
“哦,原來你就是森鷗外那個被趕出港口黑手黨的弟子啊!”陀思妥耶夫斯基痛的額頭冒汗,但語氣依舊平穩,“你的資料被涂的只剩‘森鷗外弟子’這一條了呢。”
“看來他還挺重視你的。難怪你能按住港口黑手黨的武斗派。”
一里獨拔出刀,看著鮮血涌出。
“我的老師被刺傷五分鐘之后才被送到醫院,所以我五分鐘之后給你包扎。”
“喂,你這是打算讓我失血過多死掉啊……”
“什么意思?”
“我嚴重貧血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被關進監獄里了。
腰腹部纏了一圈繃帶,傷口已經被妥善處理。
“一里君,小一里,獨君,小獨~回來嘛,反正你也用了我給你的身份證明了,你現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港口黑手黨少主了~”森鷗外把一里獨堵在了他的事務所里。
“老師,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港口黑手黨。”
“可是獨你是喜歡老師我的吧,你連太宰的委托都接,這次就幫幫老師吧~”
“老師,請住手!”被抓住肩膀搖晃的一里獨努力掙扎,“老師,你ooc了!”
森鷗外坐正,表情嚴肅地說:“這次是真的有要緊的事情。”
“你之前是不是說過港口黑手黨有內鬼?我把這件事交給立原道造去查了,但是只抓出幾條雜魚。”
“我總感覺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一里獨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你找誰查的內鬼?”
“立原道造啊,他有問題嗎?”
“老師,你在派我去監視太宰治之前,知道我在調查誰嗎?”
“不會是立原道造吧?”
“就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