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么說。”灶門炭治郎掏出一個透明的沙漏,玻璃在陽光下熠熠閃光,“如果不夠強的話,和鬼一見面就被殺了,連用裝備的機會都沒有。”
“裝備?什么裝備?發新刀了嗎?”
“唉,伊之助果然沒用過呢。”我妻善逸嘆了口氣。
“果然啊,不過這才是伊之助的風格。”
套著野豬頭套的美人疑惑不解。
“沒事,慢慢理解吧。”
剛巧路過門外的一里獨和伏黑惠聽到了三人的討論。
“你說要是他們知道這些東西價值幾何,還敢隨便用嗎?”
“不敢了吧,所以他們的主公才瞞著這些普通的隊員呢。”
“總感覺,這也是一種補償呢,畢竟他們把原本不相干的人扯進來送命了呢。”
二人最近這些日子并沒有外出,而是仔細研究了關于“鬼和鬼殺隊”的各種資料。
“你說,為什么他們的主公對剿滅鬼有這么強的執念呢?”
“不知道,目前能找到的資料里沒有記載。”
二人交談的時候,一個長得像傳說中的座敷童子的白發女孩攔住了他們。
“二位,主公請你們過去。”女孩的聲音平穩,“你們想知道的一切,主公都會告訴你們。”
典雅的和式庭院中,已經完全看不見的產屋敷耀哉靜靜地坐在晦暗的會客室里。
“您請的客人已經到了。”
“麻煩你了,雛衣,你去休息吧。”
一里獨和伏黑惠在各自的小幾前跪坐。
“非常抱歉,把你們這些不相關的人卷進危險的事情里。”產屋敷耀哉粉白色的眼睛低垂,“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們家族先祖做的錯事。”
他講述了鬼舞辻無慘和產屋敷家族的舊事。
“不,您和您的祖先們并沒有什么過錯。”一里獨神色平靜,絲毫沒有聽到鬼殺隊秘辛時該有的驚訝,畢竟這些他已經通過劇本知道了,“那是鬼舞辻無慘自己的選擇,他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所以您請我們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確實是有事相求的。”產屋敷耀哉神色鄭重,“鬼殺隊中,有一個孩子正在被鬼舞辻無慘追殺。”
“雖然不是主動,但我確實是把那孩子當做了誘餌。”
“但我有預感,決戰的時刻即將來臨。”
“因此,我請求您——”
“請盡可能多的提供給我們您的那些道具。”
“為此我愿意將產屋敷家積累的財富都作為報酬給您。”
一里獨看著眼前病弱的男人,嘆了一口氣:“沒有人能拒絕您的要求,鬼殺隊的主公大人。”
第30章 (捉蟲)
交易要做,鬼殺隊的任務也要接。畢竟一里獨還想看看能不能從鬼的身上收集到能量。
不然就算做出了能夠容納大量能量的容器,能量不夠也沒法在短時間炸開空間壁壘。
破例提前申請到鎹鴉的一里獨跟著黑色的烏鴉來到了傳說中有鬼的地方。
清冷的山中,獵人留存的小屋里,零余子蹲坐在角落里痛苦地喘息著,口水滴答滴答從下頜滴落在地——她現在真的非常餓。
但是還不能出去,再躲兩天,確認了水柱徹底離開了這片區域再說。
已經愈合的刀傷仿佛還在隱隱作痛,要不是她非常擅長逃跑,她就要被砍下頭顱了。
幾次三番憑借血鬼術逃生,零余子十分清楚,自己不是鬼殺隊的“柱”們的對手。
說實話,她并不想過這樣的日子,隱姓埋名,被追殺,不能生活在陽光下,曾經喜歡的食物也味同嚼蠟。
“好餓啊……”她努力回憶著記憶中殘存的,媽媽做的蕎麥面的味道,卻發現自己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她當上下弦已經好多年了,多多少少也進過食,但內心的饑餓感卻無論如何也填不滿。
想起那個吃掉她姐姐的男人,她的身體本能的打了個激靈。她早就告訴過姐姐,不要信那個什么“萬世極樂教”,但姐姐好像失了心智一般,微笑著被吃拆入腹。
那個名為“童磨”的家伙,看到當時驚懼的她,居然哈哈大笑,然后強行給自己灌下血液。
零余子摸了摸頭上的角,她,已經邁出了那罪惡的一步,不再是人了。
“啊,要是能變回人就好了,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唔!”脖頸處傳來的窒息感,打消了零余子的念頭,“無慘大人,在召集下弦嗎?”
這是不能違抗的命令,零余子不得不忍受著恐懼,戰戰兢兢地走出木屋。
忽然間,她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飛鳥振翅的聲音——那種振翅聲她很熟悉,是鬼殺隊的烏鴉。
“先填飽肚子吧。”零余子并不敢對普通人下手,好在總有鬼殺隊的劍士送上門來,這也是她為什么能躋身下弦的原因。
她發動了自己的血鬼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