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玩意兒被你吞下去過,我不要了。”伏黑甚爾一臉嫌棄。
這邊,一里獨拉著天內理子躲到了衛生間,問她:“你有錢嗎?”
天內理子不明所以:“你這是要搶劫嗎?是不是太晚了點,我現在身無分文。”
一里獨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幾張面值一百的美元:“這段時間天天做虧本生意。”
眨眼間,美元變成了各種身份證件。
“這些證件原本是屬于一個旅日的美國日裔的,但是她把自己的身份賣給我了,你拿去用吧。森先生在美國那邊也安排了人接應你,你就安心地在那邊生活吧。”
“你們開始搞慈善了?”
“偶爾做點好事,算是彌補一下良心的不安。”
天內理子接過證件,一時之間有些想哭,她伸手把一里獨推出衛生間:“我要用廁所,你們不許進來。”
聽著衛生間里壓抑的哭聲,一里獨不禁嘆了一口氣。跟咒術師高層那群老東西比,港口黑手黨都是溫馨有愛的大家庭了。
第二天,天內理子就帶著她的新身份飛往大洋彼岸開始新生活了。
難得來橫濱的兩位高專學生在一里獨的帶領下,把橫濱值得玩的地方玩了個遍,還去中華街嘗了正宗的麻婆豆腐。
以至于假期結束時,二人都不太想回東京。
五條悟甚至試圖聯系高專的高層,在橫濱建一個分校區,直接住在這里不走了。
最后,他們還是離開了,不過是被森鷗外轟走的。
橫濱現在已經夠亂了,暫時容不下更多的勢力了。
第11章
星漿體的事件告一段落。
詭異的是,咒術界的那群老古董們居然沒有來找二年級三人組的麻煩,仿佛是忘記了他們“保護星漿體不力,導致星漿體死亡”這件事。
而且也沒有傳出關于天元大人“進化”失敗的消息。
五條悟和夏油杰卻高興不起來——這更坐實了天內理子就是一個“誘餌”這件事。
即使猜到了“星漿體”任務的真相,他們現在也無計可施。
“還是不夠強啊。”五條悟坐在臺階上,感受著反轉術式在大腦上的作用,“不行,還是慢了點。無下限要是想做到不間斷運行,還是得繼續精進反轉術式呢。”
“嘔——”剛剛吸收了一個新咒靈的夏油杰忍不住干嘔出聲,“你們知道這東西是啥味兒的嗎?”
無視了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的家入硝子和一里獨,夏油杰繼續說:“咒靈的味道,就仿佛是擦拭過嘔吐物的抹布一樣。”
說完,扭頭繼續干嘔。
“泰羅——奧特曼no6!”一里獨的電話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小惠你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伏黑惠看著找上門來的禪院家家主的兒子,禪院直哉,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撿來的爹丟了過去,轉頭繼續打電話。
“禪院家的人找上門來了。”伏黑惠神色平靜,“他們要求我跟他們回禪院家,不然就直接綁走我。”
無視了禪院直哉“你這小孩怎么憑空污人清白!”的叫喊,伏黑惠繼續說:“我打算帶著甚爾回去一趟。”
“是去踢館嗎?”一里獨這句話一出,原本正在休息的五條悟和夏油杰都湊了過來。
“e不過是想去把一些事情理清而已。不過你要是想理解成踢館也沒問題。”伏黑惠看了一眼門口尚且年輕的禪院直哉,“但是我覺得,只有我和甚爾去好像不太夠。”
“要是五條老——先生能一起去的話,效果會好很多。”
經歷了許多的伏黑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真的孩子,他已經明白了“有勢,就要理直氣壯大張旗鼓的仗”這件事,懂得合理的仗勢欺人,才不會被欺負。
“沒問題,不就是撐場子嘛!”偷聽電話內容的五條悟有些興奮,“我還能帶兩個幫手!撐場子就要人多勢眾!”
“小惠惠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去找你!”
伏黑惠看著眼前的三個青年,不禁懷疑自己找他們來“撐場子”的決定是否正確。
主要是他沒想到,五條老師對這件事竟然這么看重——他把五條家繼承人的禮服給穿來了!
主動跟來的一里獨和被拽過來的夏油杰也都是一身西裝。
以及他們三個人還都帶著墨鏡。
加上人高馬大、臉上有疤的伏黑甚爾。
走在前面的伏黑惠感覺自己仿佛什么黑惡勢力的少主。去禪院家也不是為了把伏黑甚爾簽的屬于自己的賣身契要回來,而是帶著打手和保鏢去要債。
“你們為什么打扮成這副德行?”伏黑甚爾錯后半步,小聲地問一里獨。
“悟他說,電影里演的□□踢館都是這樣的。”一里獨有些無奈,然后他“掏出”一副墨鏡,“你要不要?”
伏黑甚爾咧嘴一笑,接過墨鏡也戴上了,視線隱晦地掃過周圍這群人,他猜想這次去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