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覺得‘帳’沒有用嗎,五條君?”
五條悟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在門外聽完了一里獨言論的夜蛾正道嘆了一口氣,拉開教室的門,走了進去。
“硝子去哪了?”
教室里的三個男生在班主任抬頭前的一瞬間乖乖坐好,擺出同樣手托下巴的姿勢,一副好學生的樣子。
“我不知道呢?”這是夏油杰。
“大概去上廁所了吧。”這是五條悟。
“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已經有自己的事情了呢。”這是一里獨。
“算了。”夜蛾正道走上講臺,“這次任務由你們三個人去。”
五條悟和夏油杰把頭往兩邊撇去,不看對方。中間坐著的一里獨只能保持微笑。
“都什么表情?”夜蛾正道皺起眉頭。
“大概是青春期男生特有的別扭?”一里獨打了個哈哈。
“五條、夏油,你們兩個擔子很重的,天元大人親自指名派你們去執行這次任務,而一里是我做主派給你們輔助。”
“你們的任務內容是——”
“護衛『星漿體』的安全,并將其抹消!”
相互矛盾的任務讓教室里的兩個學生交頭接耳,只有對咒術界了解還不太深的社畜在等待合理的解釋。
看到夜蛾老師鄭重的臉色,夏油杰收起了玩笑地神色:“是天元大人的術式要進行初始化了嗎?”
作為什么都不知道的那個人,聽著一連串陌生的詞匯,一里獨決定保持沉默。
然而教室里還是響起了一句:“那是啥?”
提問者,五條家繼承人,五條悟,按理來說最了解咒術界的人。
第9章 (修文)
在被科普了一大堆關于“天元大人”、“進化”與“星漿體”之間的關系之后,一里獨和五條悟理解了這次任務的目的。
夜蛾正道重新把話題拽回這次任務:“現今那名星漿體少女藏身的地點已經暴露了,企圖取其性命的大致可分為兩類。”
“詛咒師集團『q』,以及盤星教。他們因為各自的原因,試圖破壞天元大人的術式重置。”
“天元大人與星漿體的同化就定在兩天之后!!在那之前務必要護衛好她的安全,并將其送達天元大人面前。”
“萬一失敗了,影響將會波及到普通人類社會!決不可掉以輕心!!”
夜蛾正道簡短又啰嗦的吩咐,一里獨沒聽進去多少,倒是被那個詛咒師集團『q』吸引了注意力——以『q』為代號的話,應該很強吧。
從教室里出來,一里獨伸了個懶腰,扭頭問身后的兩個同學:“咱們要去準備點什么嗎?”
“直接去目的地吧,時間不多。”
“那你們先過去,我回一趟宿舍。”一里獨揮了揮手,“去拿點東西,馬上就跟過去。”
三人分道揚鑣后,一里獨回到自己的房間,從背包里掏出了那本很久沒翻動過的黑色書本。
找到這次任務相關的內容,一里獨以最快的速度讀完,并將所有細節都記在了腦子里。
他已經看到了,那個星漿體少女在劇本中是必死無疑的。但這一次,一里獨想要試試,所謂的“劇本”,到底是不是不可違逆的。
合上劇本,一里獨喃喃自語:“伏黑甚爾和伏黑惠嗎?要不先把那個孩子綁過來吧,應該會有用。”
等到一里獨趕到天內理子的住所時,戰斗已經結束了。
“啊啦,你來了啊小孤獨。”五條悟沖他揮了揮手,“最主要的威脅已經解決了哦,『q』組織已經不存在了。”
兩人坐電梯上樓與夏油杰匯合,見到了昏迷的天內理子。
“你們,知道伏黑甚爾嗎?”一里獨看著抱起天內理子,準備離開的五條悟,“別這么抱一個女孩子,小心她醒了抽你耳光。”
五條悟想了想,讓夏油杰召喚出一個咒靈,馱著昏迷中的少女:“沒聽說過啊,那是誰?”
一里獨抓起少女的手腕,摸了摸她的脈搏,有些虛浮,是受驚過度的表現:“或者說,禪院甚爾?”
“哦,那個天與咒縛啊,聽說去做咒術師殺手了。小孤獨你這是在干什么?”
“啊,我在摸她的脈搏確認情況。”
趁所有人都沒注意,一里獨悄悄在天內理子的衣袖內貼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人形紙條:“她現在就是被嚇暈過去了。”
“我來之前得到了情報,有人雇傭了伏黑甚爾來刺殺星漿體。”
五條悟和夏油杰收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夏油杰捻了捻自己的手指:“消息準確嗎?”
“準確無誤。而且他還有個兒子……”一里獨回憶著自己從書中看到的內容,“他兒子叫伏黑惠,今年大約五六歲。”
“這很重要嗎?”夏油杰不解。
“我們可以嘗試……綁架他兒子,威脅禪院甚爾。”一里獨用平靜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