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忽然笑了笑,他說:“我想問,這一盆花是是誰送的?”
“怎么了?是…一個以前很溫柔細心的朋友,對于花卉很有研究。”
小泉純夏回想著幸村精市那天對自己最后說的話,猶豫了半天才找到合適的詞語去給他定位。
三日月宗近大笑了幾聲而后搖了搖頭,帶著微微嘆息的意思說:“果然是我老了,已經在沒有什么心思了。”
小泉純夏微微一愣,她問:“什么?”
三日月宗近把,到了嘴邊的回答咽了回去,而后說:“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很老了,沒有什么活力了,不能像這些花兒一樣。”
小泉純夏算是半信半疑的下去吃早飯,身后的三日月宗近笑瞇瞇的翻著自己手上的那本《養花大全》。
他的視線落在了那一行字上。
仙客來,適宜生長于潮濕環境,對于生長環境的要求極為苛刻,需要人精心照料。
一個溫柔細心的朋友而且精通于園藝的人怎么會送出一盆這樣需要耗費精力去照顧的一盆花?
三日月宗近一眼便看穿了這位朋友的目的,才不禁感到自己已經老了。
秋水已經做好了飯,正在餐桌前等她。
“今天我們學校的社團交流活動,秋水會過來嗎?”
雖然上次已經問過秋水得到了拒絕的答案,但是小泉純夏仍然重新詢問。
“去,昨天部長突然讓我們全體去帝光參加社團交流活動,有點奇怪。”秋水回想了昨天部長聽到自己說純夏在帝光時候的神情,心頭莫名的升起來了什么怪異的感覺。
小泉純夏忽然頓住——
部長突然決定?部長是?
她想了想,然后問:“你是在冰帝的網球部?”
秋水嫌棄的瞥她一眼,默認了這句話。
小泉純夏默默放下筷子,她仍然覺得現在最致命的是幸村精市與赤司征十郎。
但是跡部景吾他們反而讓小泉純夏覺得應該沒有掉出來馬甲,畢竟她也盡力去掩藏了的。
“那我先去學校了,昨天還有一些裝飾沒有貼完,我去加緊一下。”
“注意別給自己摔傷了。”
…
到了學校柳荷己已經在開始,裝飾花紋在她手里拿著,正在向小泉純夏打招呼。
“快過來。我突然發現還有另外一個地方需要裝扮,時間來不及了,這個地方就交給你啦。”
小泉純夏剛放下書包就被拉上了崗位。
柳荷己的個子比小泉純夏高一些,一個板凳的高度足夠她施展。
但是小泉純夏卻不行了。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把自己的桌子慢慢的拖向了門口的位置,抽屜里雖然沒有過多的書但對小泉純夏來說也是一種重量。
小泉純夏低聲吐氣呼氣,氣息已經有些混亂了,垂落在臉頰兩側的頭發被她倉促的撥到一邊。
她想要靠自己完成這個任務。
赤司征十郎坐在座位上,手里還拿著學生會的文件,似乎在專注于公事卻依舊留了幾分的余光給小泉純夏,一眼分辨出了小泉純夏的意圖。
他尊重她。
小泉純夏搖搖晃晃的站在了桌子上,舉起手里的條幅顫顫巍巍的伸手,墊著腳,露出了纖細的脖頸。
赤司征十郎只是抬眼看了幾次,確認后面的行動不會有危險之后便走出去遞交文件。
因為社團交流活動,有的社團選擇展示成果在教室里,那么其他的教室也相應的要有所裝飾以免突兀。
而甜點社和籃球社選擇的展示地點自然是在籃球社。
結束了班級的裝飾之旅,小泉純夏與柳荷己去往籃球社開始準備甜點社的點心。
還沒有到開放時間就已經人流攢動,大部分還是女生較多,低聲私語著籃球社的幾個男生。
其中,還是赤司征十郎的議論聲最多。
“辛苦了。”赤司征十郎看著小泉純夏要走進制作點心的地方,微微頷首,目光淡淡的帶過柳荷己,直視著小泉純夏。
小泉純夏微微一笑,嘴角的兩個小巧的梨渦若隱若現,兩頰上有一股淡淡的自然的淡紫色,顯得她尤其文靜。
這次的交流活動由甜點社做出與籃球相關的食物,而籃球社的成員們用一場場比賽來表現各種甜點的口味風格。
而交流活動中的甜點由甜點社的人制作而成,每一個品嘗的人都有投票的權利,最后投票第一的人將是下一任的部長。
雖然小泉純夏對部長的職位并沒有什么興趣,但是竹內漱子偶爾掃過來的的眼神,仍然讓她覺得惴惴不安。
柳荷己低聲安慰她說:“這次投票的紙是由咱們提供然后特制的花紋,應該不會出什么別的亂子。”
小泉純夏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
兩個人一起伸頭去看。只看見外面走進來了幾位個子高挑的男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