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純夏懶洋洋的,拖著長調答應了,“帝光的校服已經拿到了嗎?”
“先穿自己的衣服,去了學校再安排。”
秋水回到餐桌前,面對著一位皮膚黝黑的男生,那就是昨天小泉純夏接回來的,青峰大輝。
小泉純夏收攏了裙子。
她與青峰大輝的視線相交,一觸而分,卻無端的生出幾分旖旎。
青峰大輝下意識的扭過頭,嗤笑一聲,對自己的害羞表示不屑,思緒轉眼之間回到了昨晚。
“秋水,青峰君已經來啦。”小泉純夏一臉鎮定的領回了前男友之中的另外一位。
小泉秋水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媽媽這幾天還在忙碌搬家的事情,最近幾天只有我和純夏。青峰君請隨意,不要客氣。”
因為母親最近有事兒,而父親基本不回家的狀態,母親便把自己托付給了好朋友小泉麗子。
“嗨。”青峰大輝有些郁悶,但是面對熱情的主人家,只能有些僵硬的答應了。
他悄悄的瞥了幾眼,那個溫柔笑著的小泉純夏。
青峰大輝所認識的小泉純夏更加的冷漠,自我。
隨即,青峰大輝收回了觀察著女生的動作,聳了聳肩膀,頗為自覺的問:“晚餐有漢堡嗎?”
“恐怕青峰君有些想多了呢,晚飯是不可能吃漢堡的。”
…
小泉純夏立即卸下了笑意,轉身去了廚房給自己倒上一杯溫水。
她看著窗戶外趴著一條白色毛發的大貓,隱隱覺得這次搬家如同災難。
但是既然自己想要擁有全新生活,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鄉下。
“去吃飯吧,熱水已經燒好了,吃完了泡澡舒服一會兒。”秋水拍了拍純夏的額頭。
青峰大輝手里捧著碗筷,在別人家里,他也很隨意的把腳搭在了另外一張凳子上,斜著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小泉純夏的身材。
小泉純夏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吃著平日里最討厭的菜,以此護住自己的馬甲。
自從青峰大輝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小泉純夏就注意到了他目光里的打量,想起了幸村精市,小泉純夏立馬改變自己的姿態。
她不確定青峰大輝是有了之前的的記憶,還是單純的打量。
“純夏?”秋水疑惑的問了一句,眼神在純夏碗里的胡蘿卜上。
純夏微微一笑,“補充維生素,挺好的。”
秋水如同老父親一樣嘆了一口氣,仿佛養育多年的女兒終于知道回歸正道一樣的激動與欣慰。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女兒”只是為了不掉馬甲。
他不會再有機會看見“女兒”再次第二次胡蘿卜了。
純夏強忍著生理上的厭惡,力圖表情上作出享受美味的感覺。
終于。
青峰大輝徹底放下了戒心,他百無聊賴的收回目光,隨意的夾著不甚感興趣的素菜。
小泉純夏立馬從他散漫而平淡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這一個信息,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青峰阿姨和我交代過了,大約是三四天左右,她就會回來接你,這段時間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說。”
秋水的年齡比青峰大輝要小一歲,但是因為長期照顧姐姐純夏的緣故,做事周到。
青峰大輝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而后問了一句,“明天的早餐還是沒有漢堡?”
“沒有。”秋水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
小泉純夏自出生就有貧血,年幼時一直住在鄉下調養身體,直至最近才被父親批準來到城市適應正常節奏的生活。
“知道了。”
青峰大輝的態度在秋水看來有些高傲,但是純夏明白,青峰大輝只在乎兩樣,一個是籃球,另外一個…
“我吃飽了,房間在哪兒?”
“這邊。”
…
小泉純夏乘著兩個人上樓的時間,飛快的夾了幾塊山藥與鰻魚塊,埋在米飯底下。
這種慘絕人寰的減肥方式將持續三四天。
小泉純夏不由得憂心,自己已經幾乎平板的身材,大概是能溜冰了。
“青峰君已經安排好了,洗碗之后就上去泡澡吧,一定記得吃藥。”秋水下來的時候就看見純夏把洗干凈的碗,放在柜子里。
小泉純夏有些納悶,今天的秋水顯得有些怪異,已經催了她好幾次去泡澡。
換上衣服,去到浴室。
純夏打開了閥門,熱水慢慢淹沒浴池,水霧一圈圈的盤旋著。
“誒?”
純夏忽然發現了擺在洗手臺旁邊,一桶新鮮干凈的百合花瓣,她又想起了秋水的催促,忍不住嘴角有了笑意。
面對小泉純夏敏感脆弱的身體,家人控制的十分嚴格。
冷辣酸咸,衛生,溫度,濕度,這一切都被調節在可控的區域內。
而小泉純夏泡一個花瓣浴的想法,如同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