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懂什么,我這是因為太過用功修煉而導致的少年白!是實力的象征!”這位一臉滄桑的老哥,指著自己的滿頭白發,神情嚴肅地辯解道。
“這樣啊那你一定非常厲害嘍。”
在許天明的印象里,能把自己練成這幅樣子的狠人,應該已經是非常厲害的高手了。
老哥嗤笑一聲,雙手環胸,露出得意的神情。
“那是自然,如今的我已經突破結丹期,放眼整個中原大陸也稱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天才了!”
‘才結丹期啊’
許天明砸了咂嘴,心想就連楊六花那樣一天到晚吃吃睡睡,修煉總是偷懶的家伙都早就結丹了
對比之下,這老哥簡直弱爆了好嗎?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散修的修煉天賦大多不行,更沒有系統的功法可以修行,能突破結丹期已經算不錯的了。
“你叫許秀是嗎?那么許老弟,你現在是什么修為?”自我優越感爆棚的老哥呵呵一笑,以年長者的姿態走過來注視著許天明問道。
“差不多也就這樣吧。”許天明含糊其辭。
許天明的說法,讓老哥以為他是沒信心,當即爽朗一笑,拍了拍許天明的肩膀寬慰道,“放心,許老弟若是在賽場遇上我,看在同為散修的份上,我下手肯定會輕一些。”
“哈哈,那就多謝了。”
許天明在心里祈禱比賽的時候不要遇見這位老哥,不然真怕一拳下去,還得掐著他的人中求他不要死
“喂,你!”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
許天明回頭一看,發現一名身穿黃黑色武道服,胸口紋著一只白鶴的瘦高男子正一臉鄙夷地看著他,語氣輕蔑地說道,“小子,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你,是剛入行的新人吧?”
許天明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我是新人。”
瘦高男子冷笑一聲,“哼,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現在居然連你這樣的菜鳥都敢挑戰武道大會。”隨后男子眼神兇惡地盯著許天明,放出了狠話,“奉勸你一句,不要小看武林盟,快退出吧!否則,我會毫不留情地擊潰你!”
“你這么說我也很難辦啊,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拿冠軍的。”許天明無奈地聳了聳肩,看著瘦高男子說道。
“冠軍?”男子訕笑一聲,指著許天明譏諷道,“你一個無名無派的散修還想拿冠軍?別做夢了,武道大會是傳統武術比拼技藝的頂點,不是外行人玩耍的地方。識相點,你還是趕緊滾回家種地去吧!”
一旁的老哥聽得很是窩火,因為他也是一名散修,被人這樣侮辱,那確實是心里不爽。
但他不敢出面駁斥這名年輕男子,因為這男子是白鶴宗弟子莫雨白。
莫雨白聲名在外,二十六歲時便入了元嬰境,一手鶴歸劍法也是使得神乎其技,深得白鶴宗的真傳。
再說莫雨白已經參加過四五屆武道大會,雖然沒能摘得桂冠,但都成功進入了四強,證明其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但許天明不認識莫雨白,只是覺得這人聒噪。
“既然你說要擊潰我,那我就等著,雖然你看起來并不強就是了”他撓了撓頭,看著莫雨白喃喃道。
“你!”莫雨白氣的指著許天明直哆嗦。
他沒想到區區一個散修都敢當面嘲諷他。
“哼我很期待和你的比賽,到時候我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說罷,莫雨白狠狠瞪了許天明一眼,然后轉身離去。
“哈哈哈哈”這時候老哥哈哈大笑走了過來,拍著許天明的肩膀,對他露出了欣賞的表情,“說的好啊!許老弟!這種目中無人的人,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他!對了,你是第一次來,還不熟悉大賽的規則吧?走,老哥請你吃蛋包飯,咱們邊走邊聊!”
同樣是散修的身份,讓老哥覺得許天明倍感親切,也對這年輕人的勇敢感到由衷的欽佩。
許天明一聽可以蹭飯吃,那立馬答應了下來。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休息室。
過了幾天。
武道大會就正式開始了。
許天明第一場的對手是一個尖嘴猴腮,面相精明的男子,他身穿一件刻有武極二字的練功服,氣定神閑地閉目盤膝而坐,漂浮在武道臺的半空中,看上去挺有逼格。
許天明賊穿著武道會贈送的選手服。
說實話,對于這種要綁腰帶才能系上的褲子,許天明很不喜歡,他還是喜歡松緊帶那一類的褲子,撒尿的時候方便。
這時候,住持人開始為觀眾解說今天的比賽。
“站在我左手邊的這位,無限制武斗流派創始人,被那陰毒狠辣的招式逮到的選手甚至產生了心理陰影!其恐怖程度和造成的損傷可見一斑!本次大會的黑馬選手,孫傳雄!”
“站在我右手邊的這位,在休息室里睡覺,在問卷上填寫特長是【燒飯很好吃】的男人,他真的是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