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不要被她騙了,她不過是在虛張聲勢,這么多年過去了,她肯定早已是強弩之末,今夜我們聯手,定然能解決她!吃了玄女仙藥,我等便能長生不死!”
有人意動,眼神閃爍,也有人退后低頭,表示不愿參與。最后退卻的有一半,他們都曾見過當年胡有斐發狂的模樣,心有余悸,不敢輕舉妄動,其余的則因為仇恨和貪婪,最終還是選擇對胡有斐動手。
下一刻,五行山中爆發出數十道驚天動地的靈氣威能,一齊向著胡有斐沖殺過來。
對此,胡有斐只是搖了搖頭,淡然一笑,霸氣地說道。
“我不是說了,就算我虛弱至此,你們對我來說還是太弱。”
叼。
接下去的場面,讓許天明明白了什么叫做真的叼。
胡有斐,以一人之力,搞死了六個魔教三仙境的大佬。這讓許天明意識到,之前在塔里面面對那個白衣男子,她是真的在演。
‘好一個戲精,還吐血,搞得和真的一樣還說要給我傳功,我真的差點就信了’許天明在心里腹誹了胡有斐幾句。
但這一幕,也真正讓他認識到實力在地仙境巔峰的胡有斐是多么的強悍,這些人仙境和地仙境初期的魔教大佬,在她面前,就只有被打得抱頭鼠竄的份。
許天明自覺把自己當個掛件,安靜掛在胡有斐的身上,在這種場合,他就是智障也該知道,這里今夜是個危險的戰場,只有呆在胡有斐的身邊,他才是最安全的
在場數十人,面色難看,心里也是直發虛。說實話,他們這些魔教中人也并不是鐵板一塊,而是各有心思,魔教延續這么多年,又是這么大的勢力,哪怕小小一個支脈都有不同的聲音,更何況整個魔教。對于胡有斐,他們都有不同的想法。
有的人因為百年前的仇恨,主張殺死胡有斐;有的人垂涎玄女一脈的血肉,想分一杯羹;還有人想要完成教主的任務,早日交差,得到提拔。
那些散發給弟子的令牌,都被暗中做了手腳,可以實時監控當前的畫面,相當于一臺直播攝像機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居然是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男子得到了魔仙的青睞,他們也在兩人的談話中知曉了今夜便是魔仙實力跌至谷底之時。
于是他們這群人悄悄潛入這里,在一旁觀察了許久。方才那白衣男子,確實就是個馬前卒而已。直到剛才,仍有許多人猶豫不決,但他們之中有一人與胡有斐有殺親之仇,所以迫不及待出手,誰知道胡有斐那虛弱姿態竟然真的是偽裝出來的,反而是他們被她反將一軍,一下子被她干掉了六個。其他人都不免暗罵那沉不住氣動手的老者。
那六個人被燒成人形干尸的時候,在外圈圍觀的其余人都忍不住用驚恐的目光看向胡有斐。他們本以為這么多年被鎮壓在這里,魔仙老祖只會更虛弱,沒想到她竟然還是這么可怕,莫非玄女一族真的如此強大,竟連這樣一重重的陣法和一層層的禁制都奈何不了她?
“魔仙老祖,這些人狂妄自大,叨擾了您的清凈,理應受到懲罰,我等稍后便自行離去,給老祖您賠不是了。”有人站出來打圓場。
但胡有斐沒有讓他們離開的意思,她的目光掠過場上還活著的幾人,呵呵一笑:“我還需要一個人留下來。”
所有人一愣。
先前那位氣質陰鷙的老者猛然發出慘呼,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個火人,在天上滾了幾下便墜落了下來,竟然都沒能反抗。其余人臉色難看,一面相憨厚的老者猛然瞳孔一縮,低呼:“不好!難道是……”
話音未落。
只見行宮中那名白衣男子的尸體飛了出來,一共八具尸體散落在五行山各處,以一種玄妙的姿態擺放著。
這八人,正好有著五百年前魔教八大宮一脈血脈,當年就是這八道血脈的祖宗在這里布下的五行大陣。
“一百多年了,我終于可以出來了。”胡有斐看著遠方的天空深吸一口氣,隨后將抬起的手按了下去。
八具尸體飛快墜落,落在了特定的方位,頃刻間山崩地裂,地動山搖,五行山上所有的封字玉牌轟然碎裂,那些天際掛下來的鐵鏈咔咔作響,齊齊斷裂,整座行宮在一瞬間土崩瓦解,變為一片廢墟!
在一片驚呼與巨響之中,胡有斐笑了,笑容無比暢快。
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后,許天明終于明白胡有斐為什么要引誘這群人上鉤了。
是為了破陣
五行山上靈力無法凝聚,也就無法修煉,對于修士來說,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時,就仿佛是一頭擱淺海灘的鯨魚。胡有斐在這里待了百余年,現在,她終于徹徹底底拜托這個牢籠了。
隨著五行大陣四分五裂,沖天靈氣瞬間籠罩了整座五行山,頃刻間匯聚成一片云海。
許天明在沒有一絲靈氣的環境呆了這么久,忽然感受到如此濃郁的靈氣,不禁吐納了幾口,頓覺神清氣爽。
而現場還活著的幾位大佬,被這靈氣一沖,臉色五彩繽紛,精彩極了。
魔仙老祖一旦出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