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其實我對金銀珠寶其實并不感興趣不過。”
劉玉蘭眉目一動,她聽得出許天明有想要的東西,便連忙問道:“小夫君想要什么?盡管和劉姐姐說。”
“我想要去五行山的令牌。”許天明直言不諱地說道。
“令牌?”劉玉蘭蹙眉思索片刻,想起了那是上頭發給煉血堂的一個拜見魔仙老祖的名額。
不過孫洪彪已經把這枚令牌賞給了他的侄子陸銀龍。
劉玉蘭也不難理解許天明的想法,畢竟魔仙老祖是魔教數一數二的強者,若是能夠獲得她的指點,或許就能在修行之路上突飛猛進……
在魔教,五行山的令牌也是搶手貨,若是拿到市面上賣也可以賣到千萬兩銀子
“如果劉夫人能將令牌交給我,我保證以后天天讓夫人肝膽俱顫,飽腹云雨。”許天明再添了一把火。
聽到許天明的話,劉玉蘭渾身一顫,俏臉頓時緋紅一片,不自覺地吞下一口唾沫,用手摸了摸正在微微發燙的小腹。
“小夫君可是說話算數?”劉玉蘭眼眉低垂,面帶嬌羞地問道。
“自然算數。”許天明胸有成竹地回答。
“好,我這就去給小夫君取來。”說罷,劉玉蘭迅速穿上了衣服,離開了木屋。
不到一刻鐘。
劉玉蘭就回來了,手上提溜著一枚翡玉令牌。
“喏,小夫君,這就是你要的令牌。”她跪在許天明的面前,臉上帶著討好諂媚的笑容,雙手將令牌奉上。
許天明接過令牌,輸入靈氣確認了一下,不是贗品。
‘還真這么簡單就到手了’許天明看著身下這個表現得無比乖巧嬌媚的女人,不禁在心里感慨御女神功是真的牛批。
其實劉玉蘭拿到這枚令牌也確實費不了多少力氣。
陸銀龍本身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人,對于自身的修行也是毫不在意,一聽舅媽想要回這枚令牌,他當即大手一揮同意了。
反正去了也是白去,況且聽說那位魔仙的脾氣還不好,萬一再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那就更不劃算了
“嗯,這事你干得不錯沒什么事的話,劉夫人你可以先回去了。”見事情都辦妥了,許天明便下了逐客令。
下午的閑暇時間,他還打算去煉血堂的大水庫釣釣魚。
然而,劉玉蘭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紅著臉噫噫嗚嗚地說著:“小夫君你看,你之前說過的讓我肝膽俱顫抖飽腹云雨”
看著這個跪在自己身前,時不時朝著自己褲腰帶位置瞥兩眼,面色嬌羞的劉夫人,許天明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女人又開始發騷了不過今天可是瘋狂星期四啊,上游的閘門都放了,魚很多都游下來了,我今天是絕對不可能空軍的’
許天明開始在玩女人的樂趣和享受垂釣的樂趣猶豫了起來。
見許天明猶豫了,心癢難耐的劉玉蘭,絕對徹底放下自己的尊嚴,她朝著許天明嬌呼道:“我錯了,像我這般低賤的女子,根本沒資格喊您小夫君,我應該稱呼您為主人!主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請主人寵幸我吧!”
“哎呀,行了行了,就陪你耍一會吧。”許天明擺了擺手,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答應別人的事還是要做到的。
做人誠信為本。
他從乾坤戒里拿出幾根吊繩,一甩手,嗖的一聲將柔軟的吊繩釘在了自己那張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隨后指著那處說道。
“等會你抓著那幾根繩子,吊在天上,不許松手,松手就罰你大吃一斤,聽明白了嗎?”
“主人,我明白了。”劉玉蘭乖巧地點了點頭,回應道。
隨后她脫掉鞋,走上床,跳起來抓住了那幾根吊繩,而后懸浮在了空中。
她懷著忐忑激動地心情問許天明:“主人,能問一下,這個項目叫什么名字嗎?”
“哦,這個叫凌空抽射之一飛沖天。”
此去略去十八萬個字。
兩個時辰后。
許天明把已經不會走路的劉玉蘭送回了她家。
依舊扔下一瓶極品金瘡藥,扭頭走了。
“哎,這女人果然不行,兩個時辰里都松了七八次手了,一點忍耐力都沒有”沒有盡興的許天明,在回家的路上嘟囔了幾句。
“還不如去釣魚呢。”
過了幾日。
到了煉血堂弟子測驗修煉成果的時候了。
所有弟子都得參與,而測試不合格的弟子,將會被逐出門派。
許天明想著令牌已經拿到手了,那接下去只要等到五行山開放就行了,便也欣然參加了測試。
測試是在一個大露臺上,分為兩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修為檢測。
露臺上會放上一塊吸收靈氣的大黑石,測試者一拳打上去,所激發出來的靈氣會被黑石盡數吸收,隨后黑石會顯現出測試者的修為等級。
‘老套路了’許天明不由在心里吐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