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洪彪眼前一亮,接過小瓶看了看,隨后露出滿意的表情。
“嗯,這小子日后可以提拔一下。”
是夜。
孫洪彪想和劉玉蘭親熱。
劉玉蘭面露尷尬之色,推開了孫洪彪的手。
“哎喲~夫君,我這兩天來親戚啦,還是過些時日再來吧。”
孫洪彪思索片刻,砸了砸嘴嘀咕道:“不對啊,我記得夫人你這個月的親戚已經來過了啊?”
劉玉蘭背朝著孫洪彪,雙手捏著枕頭,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那、那應該是下個月的親戚提前了吧,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吧,哈哈哈”
她可不敢現在讓孫洪彪看。
孫洪彪也沒有多想什么,只是囑咐劉玉蘭早些休息,然后自個睡下了。
劉玉蘭睡不著,因為她一閉眼,就會想起許天明,想起許天明那寬闊的胸膛,那結識的肌肉,那個美妙的下午
雖然明知這是有違道德的,有違倫理的,同時心里也有非常濃重的愧疚感,但是劉玉蘭卻還是想再切身感受一次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
‘對不起夫君,他實在是’劉玉蘭在心里嘆了口氣,如此想到。
次日午后。
閑暇的日光灑進煉血堂的山門中。
掌門孫洪彪依然像往常一樣走出家門,和夫人告別后,去武英殿處理教中事務去了。
依然是孫洪彪前腳離開家門,劉玉蘭就聽到一陣敲門的聲音。
這次劉玉蘭沒有走開,她就站在門后等待著這敲門聲響起。
而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劉玉蘭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隨著這敲門聲顫抖起來
她立刻打開了門,在看到讓她掛念整整一宿的年輕男子后,她咽了口唾沫,不自覺朝許天明身下看了一眼,隨后臉色泛紅,飛快地移開了視線,假裝在看一邊的風景。
看劉玉蘭這幅嬌羞的模樣,許天明知道是昨日的突襲起效果了。
于是他若無其事地問道:“劉夫人,昨天那些丹藥,還好用嗎?”
“嗯挺好用的。”劉玉蘭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不如咱們進屋檢查檢查效果?”
聽到這句話,劉玉蘭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心里早就升起了無比的期待感,但面上還是裝作毫不在意地回答。
“好,進屋吧。”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屋子里。
“我去倒茶。”劉玉蘭說著,走進了旁邊一間屋子里。
許天明坐在沙發上,開始盤算著今天應該用什么理由讓夫人和他打撲克
過了好一會。
劉玉蘭才從房間走出來。
只見她忽然換上了一身清涼的夏日時裝,讓劉玉蘭本就玲瓏的身材更顯得火辣妖媚,一只手舉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幾杯水。
“來~小許,喝杯茶消消火~”劉玉蘭邁著貓步走到許天明面前,將其中一杯水放下,沖許天明嬌媚一笑,此笑堪稱風情萬種。
‘看來今天不用想理由了。’許天明砸了砸嘴,如此想到。
忽然。
劉玉蘭貌似笨拙地將水打翻在了許天明的衣服上,她露出慌張的神色,連聲嬌呼。
“哎喲~對不起,是我太笨了,小許,真是抱歉~”
許天明風輕云淡地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沒事,過一會就干了。”
但劉玉蘭看上去還是一副愧疚的表情,對許天明說道。
“那可不行,怎么讓你穿著濕衣服出門呢?哪有這種待客之道不如這樣吧,小許你來我臥室,我給你換一件我夫君的衣服吧?”
看著劉玉蘭毫不掩飾地用情意濃濃的目光注視自己,許天明明白了她的意思。
‘臥槽,這女人果然很馬叉蟲啊,居然想在臥室里’
反正我是無所謂,哪里都行。
于是許天明就應聲說道:“好,那就換一件。”
隨后,許天明就跟著劉玉蘭走進了她的臥室。
臥室里光線比較昏暗,窗簾都拉著,有一個大衣柜,還有一張挺大的雙人床。
一走進臥室,劉玉蘭立刻就將臥室門反鎖,然后撲到許天明身上,仰頭看著他撒嬌地說道。
“小許,我好想你啊~”
隨后劉玉蘭踮起腳尖,撅起小嘴,閉上雙眼。
見劉夫人都這么主動了,那許天明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此處略去十六萬個字
云胡不喜。得抽腳籃中,安身局外。世路風濤都歷遍,幾度眉攢心碎。八尺滕床,二升粟飯,方寸恢余地。翻云覆雨,從伊造物兒戲。
不見刻木牽絲,雞皮鶴發,弄罷寂無事。隨分風光堪領略,聊放疏狂些子。劉項雌雄,跖顏修短,無彼亦無此。茅檐高臥,不知春到花底。
兩個時辰后。
許天明從床上爬了下來,開始穿衣服。
“劉夫人,今天就到這里吧,天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