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李師師深呼吸幾次,平復內心,而后恢復冷傲的姿態,對外頭冷冷喊話道:“進來?!?
很快,一名侍衛走了進來,手上還有幾套疊的整齊的服飾。
“許侍衛,本宮已經給你安排了一個普通衙役的身份,方便你到現場查案取證。辦好了,本宮重重有賞!”在有外人在的時候,李師師儀態威嚴地對許天明喊話道。
“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看看。”
許天明對兩面派的長公主也沒有多說什么,拿上衣服和腰牌,就離開了。
畢竟對于他來說,查案才是最重要的事。
夜幕降臨。
長安城又開始下雨。
與其說是雨,不如說是一層飄搖的雨霧。
寂靜無聲的宅院間,雨廊下,竹墻旁,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地令人心悸,除了那些落在石徑間又仿佛落在人心臟上的腳步聲。
刑部的人在查案。
穿著衙門服飾的許天明和慕劍茵在通過刑部的人檢查證件后,來到了這個兇案現場。
算起來。
這是他第三次在長安遇見殺人案了。
第一次,是劉學士的血字案。
第二次,是破魔使的遇刺案。
還有這一次吏部尚書的兇殺案。
許天明總覺得這三個案子或多或少應該有些聯系,但前兩個案子在最關鍵的時刻,線索都被掐斷了。
長安城似乎是幾股波濤洶涌的暗流在攪動,只是許天明獲得的信息太少,無法窺見全貌
這就好比他現在只能站在冰山一角上走動,卻不知道海面下的冰山,才是這些事件的本來面貌
回到案發現場。
這是一間不算寬敞的屋子,濃重的筆墨味夾雜著血腥味。房間里陳設簡單,一張桌椅,一方硯臺,琳瑯的書卷,和角落里的一堆雜物。
穿戴整齊的范世平倒在屋子里正中央的地板上,頭朝著許天明進來的方向。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負面情緒,一味平靜,但就像清晰知道自己死期一般的那般平靜。
死者的脖頸處有一道整齊劃一的深深的傷痕,可以窺見慘白的頸骨,流出的血都已經凝固。
“傷口上還殘留有不凡的殺意,應該是個大修行者,修為還不低?!蹦絼σ鹪跈z查一番后,作出了上述推斷。
許天明微微頷首,而后在屋子里走動一番,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