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公主儀仗隊行了三日三夜,終于抵達(dá)了遙遠(yuǎn)的幽州。
“恭迎長公主茬臨幽州。”幽州刺史王炳忠?guī)ьI(lǐng)其親信嘩啦啦向著鳳輦跪下。
他們在城門外早已恭候多時。
李師師走下鳳輦,掃了一眼這座陌生的城池和等候在此的眾人,淡然地說了一句。
“免禮平身。”
隨后。
李師師跟隨王刺史,一同步行進(jìn)了幽州城。
可見城中百姓安居樂業(yè),商販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偶爾還有小孩子嬉笑玩鬧穿街而過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雖然看上去不如長安那么繁華,卻倒也沒那么冷清。
李師師感到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副破敗蕭條的景象,但實際情況似乎要好上許多。
“想不到,你們倒還把幽州治理的井井有條,不錯。”李師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聽到長公主夸贊自己,王刺史嘿嘿一笑,向著長安的方向一拱手,語氣頗為得意。
“還不是仰仗著皇恩浩蕩,我等官吏才能勵精圖治,此地的百姓才能得以安居樂業(yè)!”
李師師輕點螓首:“本宮會將此事匯報給父皇,想必他老人家,對王大人這樣的為民謀福祉的好官,不會吝嗇褒獎。”
王刺史大喜過望,連忙朝李師師稽首:“那下官便先在此謝過殿下的美言了。”
李師師虛托王刺史的臂膀,示意他不必多禮。
一行人繼續(xù)朝著幽州城里頭走去。
等到了臨安公主的新行宮,王刺史再和李師師客氣兩句,就回去辦公去了。
李師師吩咐下人搬行李。
許天明等人也下了馬車。
楊六花和李嫣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
當(dāng)看到慕劍茵挺著一個像是懷胎三四個月的肚子,被許天明扶著走下馬車的時候,楊六花頓時眉頭一皺,生氣地指著慕劍茵說道。
“慕姐姐好壞啊,又背著我們偷吃好吃的!”
慕劍茵一臉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摸著發(fā)漲的小腹,苦笑一聲。
“六花妹妹啊,這可不是什么好吃的”
楊六花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不可能,不好吃你怎么會吃這么多!”
“因為是你師兄逼著貧道吃的呀”慕劍茵給這吃貨氣笑了,朝著許天明一挑眉,示意要不要你自己來解釋。
許天明神色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沒什么的,就是一些小零食六花,等回宗門,師兄給你弄些師兄密制的頂級美食。”
楊六花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喔,我就知道師兄最好了!”
她歡呼一聲后,和李嫣走進(jìn)了行宮里
“許天明,你也太壞了!貧道人都要被你折騰傻了!”慕劍茵這會嬌嗔地瞪了許天明一眼,冷哼一聲。
許天明砸了砸嘴說道:“那能怪我?開局前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就算是貧道認(rèn)輸,你也別放過貧道哦’。”
許天明生硬地念出了這句話,并沒有模仿出慕劍茵的騷氣蓬勃。
“哎呀,貧道哪里知道天明哥哥這么厲害的嘛~”慕劍茵往許天明胸膛上一靠,語氣心悅誠服。
真的,慕劍茵這次是徹底被許天明給打服了。
原本她以為自己領(lǐng)悟出太極勁,這小明再怎么驍勇善戰(zhàn)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沒想到啊,她老公天賦異稟,憋了幾日,竟然活生生悟出了那么多神奇的招式。
這三日三夜,她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挨打。
許天明的心多狠啊,無論她是舉白旗認(rèn)輸,亦或是學(xué)狗叫求饒,許天明都沒放過她,就一直揍的她嗷嗷亂叫。
以前是體會過爽到上天,這次真的是爽到?jīng)]邊
“行了行了,咱們先進(jìn)去住下吧。”許天明看兩人干站在門口這么久也不好,就摟著慕劍茵的腰就往里面走去。
“誒!——”慕劍茵猝不及防叫了一聲,但還是被許天明推著踮著腳尖走了幾個小碎步,停下來后,她瞇著一只眼,一臉抽痛地“斯哈斯哈”吸冷氣。
“哦哦我給忘了,對不起。”許天明撓了撓頭,連忙給慕劍茵道歉。
他內(nèi)心感到十分抱歉,大概能明白慕劍茵的痛差不多是扯到蛋的那種痛。
慕劍茵深吸一口氣,擺擺手瀟灑地說道:“無妨,過幾天就好。”
‘還得是你比較灑脫。’許天明這么想著,抱起慕劍茵走進(jìn)了行宮,找個地方休息去了。
接下去幾日。
長公主屢次三番視察幽州民情,看到的基本都是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
“許大人,幽州此地,看來并非像傳言中所說那么民不聊生,若是好好打理一番,應(yīng)該大有可為。”李師師如此對許天明說道。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施展拳腳,例如頒布幾項減輕徭役、降低賦稅的政策,來增加自己的影響力,然后在此地民生富強(qiáng)之后,就可以開始在青壯年中征兵,然后養(yǎng)精蓄銳,為將來殺回長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