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明當即把今晚趙雯琪她們想來自己房間睡覺的事情,給周蕓芊這么一說。
周蕓芊聽后也是頗為訝異,沉吟片刻后,向許天明詢問了此前做過哪些舉動。
許天明如實相告。
“哦,我明白了,她們以為師父你在給她們傳遞暗語?!敝苁|芊恍然大悟道。
“暗語?”
“是啊,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在中原大陸上,女子便會把木雕送給心上人,當做定情信物?!敝苁|芊聳了聳肩說道,“這木雕就隱喻了她們本人,一般來說,收到木雕后的男子會將木雕掛在腰上,表示名草有主了?!?
“但師父你是貼身放置,這個意思就大不同了。”周蕓芊頓了頓,繼續說道,“
這里頭有一個說法,古時的狎客在逛青樓選花魁時,就會將心儀花魁的木雕貼身放置,意思就是今晚你來服侍的意思。后來就演變成了一種隱喻,男子當面將木雕貼身放置,意思就是‘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縟節,咱們先快活一番再說,反正我非你不娶?!?
雖然這含義過于孟浪,但其實還是有許多女子安耐不住寂寞,在出嫁前把自己送出去了”
聽周蕓芊說完,許天明算是徹底明白了。
敢情他無意間的舉動讓師妹們會錯了意。
“那現在怎么辦?她們還在我房間里等著呢?”許天明現在有些六神無主。
周蕓芊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嘆了口氣說道:“當然是上啦!都到這個地步了,
師父你還想怎么收場?”
“這不太好吧?!痹S天明面露猶疑之色。
雖說這未過門就開葷的事他也干過,但慕劍茵畢竟和她們不一樣,年紀比許天明大,知識比許天明多,還主動的很。
這三個還是剛成熟的小姑娘,還是名門大家閨秀,做這種出格的事,,許天明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額,師父你不會是怕撐不住吧?可問題是,咱這也沒有那種藥???”周蕓芊以為許天明是害怕在那方面出丑。
畢竟一晚上伺候三個女人,論誰都會有些扛不住。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許天明揮了揮手,心想還是不要解釋算了,不然容易解釋不清楚,“罷,你先睡吧,我上樓去?!?
“好,師父加油。”周蕓芊向許天明握了握小拳頭以示鼓勵,然后關上了房門。
與此同時。
三個女孩在許天明的臥房中竊竊私語。
“不行,我覺得還是很不爽!他這不是把我們當成那種輕浮的女人看待嗎?”李嫣雙手環胸,悶悶不樂地說道,看起來依舊氣在頭上。
“哎呀,許師兄的為人你還不清楚。”趙雯琪這邊又在替許天明說話,“他雖然做事情不著調,但還是很可靠的??偛恢劣谒宋覀円院蟛蝗??”
“這倒也是。”李嫣低聲應允了一聲。
“不過說起來,師兄可真慢啊”趙雯琪看向半開著的房門,喃喃道。
李嫣妙目一轉,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眉目一凝,沉聲說道。
“該不會師兄是那方面不太行吧?嗯,很有可能,所以他才會害怕的躲起來!”
“???不會吧?”趙雯琪有些訝異,因為印象中的許天明好像還挺勇猛的。
“雯琪姐,這男人啊不能光看外表?!崩铈躺酚衅涫碌卣f道,“我娘曾經是一個精通人性的女講師,三句話就能讓男人為她花十八萬,那時候追她的人很多,但最后還是看上了身材魁梧的我爹,結果,婚后生活不盡如人意,幾乎算是守活寡了…
所以有時候,那些看上去很猛的男人,其實都不太行。”
“還有這種說法?”趙雯琪大為吃驚,不過想來也很有可能,不然許天明為什么要躲著她們呢?
“對啊對啊,聽說好色的男人都很快呢!”楊六花也插了一句。
清月峰上女弟子眾多,此前也不乏有偷嘗禁果的少女,在分享她們床榻之事時,
總會說那些男人好色心急,但一進去就出來了。
楊六花聽了這樣的傳聞,所以就有了這種認知。
就在這時,許天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剛一進門,就發現三道懷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她們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許天明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
李嫣站起來,走到許天明跟前,雙手環胸,用不屑的神情上下打量許天明,語氣輕蔑:“師兄你方才,上哪去了啊?”
“哦,不是說了上廁所嗎?”許天明呵呵一笑,撒謊就如喝水般自然。
“喲~上廁所會要一炷香的時間?”看著許天明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李嫣冷笑一聲,此時的她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便用更為輕視的語氣奚落許天明。
“你就老實說吧,你是那里不太行吧?怕被我們發現吧。”說罷,李嫣還訕笑著瞥了幾眼許天明的下身。
她此前被許天明幾次三番戲耍,此刻終于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