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他就此事深究下去,便用長刀指著墨語門面,朗聲說道:“行了,話說的也夠多了,現在我只想取你項上人頭,給我師父報仇。”
墨語用陰森的笑容盯著許天明看。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不過我也正好可以成全你們,讓你們師徒在地府里相見。”
說罷,墨語忽然朝著許天明遙遙一指。
一道強悍無比的殺氣如灰淡流影,迅捷無比急射而出,軌跡精微妙渺,殺氣斬過長空,那些紛紛擾擾的雨滴被粒粒刺破。
許天明來不及反應,被這股殺氣上下纏繞數十次,身軀與四肢如藕節般段段落下,只是傷口沒有鮮血流出來。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許天明’是木頭做的。
“低階傀儡術,有點意思。”墨語呵呵一笑,頭也不回朝身后一指。
許天明揮刀的軌跡就不偏不倚被墨語的兩根手指攔下,再也不得進半步。
趙雯琪踏過南山寺的門檻,走進這座古老的廟宇當中。
天衍宗弟子和長輩們都在寺廟門口守著。
趙清風陪著孫女來到普濟和尚的“真如自在“匾額下方,望著普濟和尚的像,喟嘆道:“普濟是第一個將佛道儒合一的人,雖然最后沒有成為天仙,位列仙班,但也證實這修行大道不是唯一,任何方法做到極致都有可能突破上限。”
“爺爺說的是。”趙雯琪懂事的附和了一句。
趙清風又陪著孫女做了一會朝拜,開始上香,念起了成年禮祝福的《札記》。
趙雯琪低頭閉目安靜跪在蒲團上,雙手置于膝上,聆聽長輩的祝福。
此時南山寺一個陰暗的角落中,趙崇云正一臉陰森地盯著此處看,目光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