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趙雯琪來說,將陣法融合于建筑當中,這是一次相當具有創新的嘗試。
她再仔細研究了一下乾坤五行陣后,便開始學著許天明動手了。
不得不說,趙雯琪的慧根遠超常人,無論是打灰,還是畫陣角,她都學得有模有樣。
許天明由衷夸了她幾句,趙雯琪的小臉上就蕩漾起滿足的笑容,兩個淺淺的梨渦煞是好看。
“師兄,我們也來幫忙。”
李嫣和楊六花也有所領悟了,許天明就耐心地教給她倆砌磚的手法和養護的注意事項。
“沒想到,造房子也有這么多學問啊。”女孩們不禁如此感慨道,同時內心里對許天明的欽佩更勝一分。
‘師兄懂的好多啊,真厲害。’
于是乎。
本末峰上,一個小工地上,四個人熱火朝天地趕進度。
一周時間很快過去了。
一座三層樓高的大別墅拔地而起,每層都有五米多高。
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
古典、開朗兩相宜,尖塔形斜頂,抹灰木架與柱式裝飾,自然建筑材料與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經典而不落時尚。
“好漂亮的房子啊!終于有地方住了!”楊六花眉開眼笑地鼓了鼓掌,拎著大包小包就要往屋子里面鉆。
還好許天明反應快,掐著楊六花的后衣領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壞師兄,你干嘛?不讓我進去,你要過河拆橋啊!”楊六花四肢亂蹬,罵罵咧咧的。
嗖——
許天明將一顆石子丟進了屋子里,屋子里頓時星芒大盛,警笛聲四起。藏在暗處的墻孔里射出數十枚飛鏢,瞬間將石子徹底粉碎。
“我敲,太狠了吧。”楊六花咽了口唾沫,有點后怕。這剛才要是自己先鉆進去了,可能已經被射成馬蜂窩了。
“看來陣法已經能正常運轉了。”許天明松手放楊六花下來,點點頭說道,對于這個作品他還是非常滿意。
趙雯琪也表示贊同:“乾坤五行陣殺機四伏,結丹期以下的修士根本無法闖入。”
隨后許天明帶著三個師妹滴血讓陣法認主,這樣他們就都不會受到陣法的影響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許天明又帶著她們做了一些木質家具,采買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這樣一來,一個嶄新的明鏡堂住宅就算是完工了。
女孩們舒舒服服住了幾天,覺得這里簡直太好了,沒人管,清凈,適合修煉,主要是地方還大。
適應了環境,她們開始刻苦修行。
這幾日下了一場大雨。
許天明帶著楊六花她們到后山挖筍,并教她們唱了一首歌。
女孩們歡樂的歌聲從此間悠然升起。
“遼闊的森林,落下一片雨
傳來的聲音,淅淅瀝瀝
是雨點在擁抱小溪
思念的旋律,不言不語
天上的浮云,塵風和星星
地上我和你,都在傾聽
小草慢慢鉆出大地”
雨水沖刷過滿目瘡痍的本末峰,帶走了那毫無生機的灰色氣息。
新生的嫩芽破土而出,一切都在煥然新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
某天清晨。
一個嗓音清甜的少年音,在明鏡堂外響起。
“請問趙雯琪趙師姐在嗎?”
還在睡懶覺的許天明匆忙穿上單衣,聞聲走了出來。
門外站著是一個穿著萌黃道袍,眉清目秀的小童子。
許天明看著他說道。
“不巧,趙雯琪她正好有事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說吧,我是這里的峰主。”
趙雯琪和他說過今天是有幾門課要上,所以應該會回來的晚一點。
聽到這話,小童子立刻含笑躬身行禮:“您就是許天明許師兄吧,久仰久仰。”
“喔,你認識我啊。”
許天明有點意外,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他的名字。
“豈止是認識,許師兄那些驚天動地的壯舉,在咱們這些晚輩里頭都是廣為傳頌的!”
童子面露敬仰之色,輕揮衣袖震聲說道,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補充了兩句。
“哦,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是無憂谷趙清風座下的弟子,陸行云。來此是為傳話,這不是我師傅前些日子出關了嘛,宗主便邀請趙師姐和許師兄一起去給他老人家拜壽。”
許天明一聽這話,心里直接罵開了。
‘嘿,這個老趙還真是煩人,你女兒去干什么都要讓我跟著是吧我不用修煉的是吧?宗花的貼身男保姆是吧?’
但也只能在心里罵罵,表面上許天明還是和煦一笑。
“我明白了,待會趙雯琪回來,我會和她說的。”
“那便有勞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