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擰下來!”
許天明沒有辦法,每當他想下一著臭棋的時候,抬頭就對上了那個兇惡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就在說,我看著呢,你水一個試試。
試試就逝世。
許天明只能盡力下好每一步棋,這樣結果當然還是,把胡有斐在棋局上殺得連北都找不著了。
“輸了!”胡有斐咬著一口銀牙,投子認輸。
只是這回的投子認輸,是指把手里的馬重重地扔出去,把地板砸出一個碗大的坑。
許天明有點不敢下了。
“那個,要不,今天先這樣吧,明天我再來。”
他起身抱拳就欲告辭。
“站住!”
胡有斐幽幽地把他喊住:“今天我不贏你,你哪都不許去!”
此時兔子已經把黑草吃完了,似乎是又餓了,發出了“嘰嘰”、“嘰嘰”的叫聲。
許天明沒有空去關心這世界的兔子怎么這么個叫法。
他顫巍巍地坐會到座位上。
又一次開始了虐殺時刻
在下了大概有二十來把,天都黑下來的時候,許天明覺得自己扛不住了。
“那個,我想睡覺了,能明天再下嗎?”他在臉上堆出了一個敷衍的笑容。
答案是肯定的。
“給我繼續下!”
再下了五把左右,已經到深夜了。
許天明驚喜的發現,胡有斐的棋力高了很多,已經懂很多連招了。包括馬后炮、雙車錯、重炮殺什么的,都已經熟練掌握了。
但是許天明困得不行了,眼皮子越來越沉,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棋盤上,沉沉睡了過去。
“呼——”
胡有斐長出一口氣,雖然內心仍然不爽,但她也清楚,一個煉氣境的凡人,還是需要睡眠的。
將許天明扛起,扔到一旁的紅色大床上,表情嚴肅認真的胡有斐繼續回到棋桌這,開始復盤今天下的每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