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死灰。
“飔,還有嫣茹,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們好,我說這些話也是為了不讓你們在白費功夫去破解那個陣法。你們還年輕,應該有快快樂樂的生活,不必和我一樣背負那么多的仇恨。
“那些仇恨就讓哥哥我去背負吧。你們在人界也不用想著那些事情了。那些與你們無關。你們記住,要好好地生活,知道嗎?”風飏語重心長地道,隨后空間一陣波動,風飏的靈魂印記徹底消失于無形。
“哥。”風飔咬著嘴唇,晶瑩的淚水不斷地流下。
“風飏?!便鲦倘悖牭剿囊环瑒窀嬉仓共蛔≡俅慰奁?。
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們能說什么呢?
面對他的希望和苦心她們又該怎么做?
二女眼神開始迷茫。天池。
塊百萬里方圓的6地懸浮在漆黑的未知空間之中。草長鶯飛、空氣清新宜人,彌漫著濃郁的靈氣使人一聞精神就不禁為之一振,全身心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這里就是連神界眾神都不知道的所在——天池,天樞獸第二次蛻變的所在。
之上并沒有太陽和月亮之類的天體,可是卻明亮猶如白晝。
在大6的周圍的黑暗之中密布著熊熊燃燒的赤黑色火焰——混元業火。就是神尊碰上一點也會在瞬間化為灰燼。
在混元業火萬米外有著一只種帶著黑色龍紋的白色礦石,連號稱一點點就可以毀滅一個世界的混元業火都難以燒盡可見質地之強。即使是萬米之外混元業火的熱力也足以秒殺神明級別的高手。
在大6的中間是一片彌漫著森然寒氣的巨湖,周圍千米之外才生長了一棵三米高的小樹,以風飏接近神級實力在萬米之外都凍得寸步難行,全身覆蓋上層層冰霜,感覺到靈魂幾乎要被凍結,幸好大鵬及時將他拉了回去才恢復過來。
這么冷的湖只有大鵬這種變態的天樞獸才可以自由地在里面游泳,換了一般人哪怕是神在千米范圍內斗只能淪為當冰棍的命運。
四周極熱,中間極冷,陰陽相生造就大6其他地方的碧草連天、山花爛漫。
可是奇怪的是天池除了大鵬和風飏之外就沒有別的動物,給這個生機勃勃的世界留下些許缺憾。
“鐺鐺……”
響亮的打鐵聲音在天池邊際響起,聲音來源于一只金色的高大鳥。
大鳥身上羽毛泛著金屬光澤,兩只翅膀上各長著一只金色的爪子,腦袋上一縷赤紅色的毛無風自動,特別顯眼。
“日你個丫的,不就是一壇特飲嘛,竟然讓我堂堂的天樞獸給你打鐵?!贝簌i一邊揮動手里赤黑色的鐵錘敲擊赤黑石臺上的乳白色骨頭一邊不滿地嘟嚷,乳白色骨頭在它的敲擊下緩緩地變換著形狀,顏色也越來越淡。
來和風飏相處了一段時間別的沒學會,他的口頭禪倒是學得爐火純青。
大鵬回頭看了風飏所在的小茅屋一眼喳喳嘴,一邊片刻不停地敲擊骨頭一邊回味著風飏特制飲料的滋味。
堂堂一只天樞獸因為一壇特飲就把自己給賣給風飏答應幫他打造一件裝備,要是讓掌管天樞的老前輩知道的話還不一個個氣的噴血。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鳥為食亡?
無邊的草原上清風&60;:&34;=&34;_徐徐,碧綠的野草如波浪一般起伏,一棟黑色的石屋矗立其中特別顯眼。
這棟石屋是風飏仿造他在火山生活的時候所居住的那棟,借以懷念他在火山的生活和親比父母的清一子三人。
風飏靜靜地盤坐在石屋內,腦中不可抑止地回想起他滿懷欣喜回到火山見到養育了他六年并教他魔法的師傅師母時所見的情景,眼淚悄無聲息地留下,沾濕他的衣裳。
那日他安奈不住激動,片刻不停地趕回火山向告訴師父師母他成了圣域了,他已經是一位強者不需要再讓他們為他擔心的時候卻現神采奕奕的大師傅和爽朗的二師父靜靜地躺在地板上,慈祥的師母此時也僅剩一口氣。
就在那日,他的第二個家毀了,繼他原來的世界被毀滅之后他又一次失去了最親近的人。
而他卻不知道是誰殺害了他的師傅。
清一子三人的身上并沒有傷,而且以他們的實力在人界絕對是頂峰的人物,人界實力最高的渡劫圣域巔峰就曾經被古竺一只手捏死。
可是他們又為什么會死?風飏始終想不明白,一旦達到圣域之后擁有的可是近乎無限的生命,他們不可能是老死。
他原來的世界又被誰所滅?又為何被滅?
他不知道。
明知道有仇卻又不知的自己的仇人在哪里,抑郁得風飏幾乎無法呼吸。
他只知道,仇人應該是師母臨死前所說的叫黜虛的人。
風飏目光陡然變得凌厲。
能殺他的師父和師母的只能是神!
黜虛應該是神界中的人物。
可是他在神恩大6卻沒現哪怕一個神的氣息。
突然一個問題閃進他的腦中:師父師母的力量應該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