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出,滿座嘩然。
宋昭鴦頓時感覺到無數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是她無暇顧及,滿心滿眼都是講臺上的那個人。
程迦栗以這樣高調的方式當眾出柜,順帶也替宋昭鴦踹開柜門,堪稱絕殺。
這件事在校園論壇的熱度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只不過她們誰都沒有逛論壇的習慣,對此一無所知。
那天之后,關于宋昭鴦和吳健恩偷腥的謠言也不攻自破,宋昭鴦身上終于沒了和不必要的人之間的緋聞。
對此,程迦栗格外滿意。
從教室回到宿舍,宋昭鴦將忍了一路的問題拋出來:“你就不怕別人用有色眼光看我們嗎?”
聞言,程迦栗喝了口水,說道:“為什么要怕,我們又不是一定要關注別人眼光的人,旁人想什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宋昭鴦被她說服,心中的壓力也減少了些。
饒是如此,那幾天她仍舊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指著鼻子罵不要臉,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沒有人跳出來指責她們,還有女生夸贊她們勇敢。
宋昭鴦不免觸動,時間一久,自然也就將那點害怕拋掉。
程迦栗的交換生時間只有一學期,在你儂我儂的過程中,短短幾個月轉瞬便過去。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宋昭鴦心里很難過。
那幾天,她都表現得格外黏人。
在某天夜晚,結束過一次,宋昭鴦黏黏糊糊靠在程迦栗身上,仰頭去索吻。
程迦栗溫柔地吻她,問道:“老婆今晚好熱情。”
宋昭鴦抿著唇,害羞地看她一眼。
“你喜歡嗎?”宋昭鴦問。
程迦栗故作深思:“當然喜歡……如果你能每天都這么熱情我就更喜歡了。”
說到這,宋昭鴦情緒開始低落,她問道:“等你回去之后,我熱情給誰看?!?
程迦栗瞇起眼睛,懲罰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當然是給我看。”
宋昭鴦眼中蓄著淚,難過地說:“可是你走了,我們怎么再見面。”
程迦栗這才明白了她的熱情源于什么,頓了一下,才用力掐住宋昭鴦的臉頰,深深地吻她。
直到宋昭鴦喘不過氣,輕輕拍打程迦栗,后者才松開手。
“鴦鴦,或許你應該知道,現在不是古代,交通工具很便利?!背体壤鯚o奈地說。
宋昭鴦皺著眉:“可是機票很貴。”
往返的機票很貴,不是她能承擔的。
程迦栗想了下,貼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宋昭鴦面露驚奇,猶豫著問:“可是這樣……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我也有擁有權的?!背体壤趼唤浶牡卣f。
她的手在宋昭鴦的腰上打著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再度心猿意馬起來。
宋昭鴦的腰窄而平,摸著手感極佳,像沾了水的軟玉,光滑而白潤。
程迦栗又隨便說了句哄人的話,趁宋昭鴦不注意,再一次伸手。
“……唔!”
宋昭鴦驚呼一聲。
她嬌嗔地看著程迦栗,很快便被刺激得睜不開眼。
……
這年冬天,宋昭鴦沒有回家。
她在家里向來不受重視,父母只對弟弟格外在意,她不伸手要錢,一切都好商量。
宋昭鴦以打工為由,留在了市里。
程迦栗邀請她住進了公寓里,兩人除了學習,便是鬼混。
有一天,宋昭鴦照著鏡子,發現眼底一片烏黑,一副鬼迷日眼的荒唐模樣,終于忍不住,在深夜將程迦栗拒之門外。
“鴦鴦,這不公平?!背体壤蹩棺h說。
宋昭鴦對著日歷說:“整整兩個禮拜,我們都沒有好好學習了。”
程迦栗敲門:“可這不是你把我關在外面的理由。”
“晚上你一點都不節制,我認為我們有分開睡的必要。”宋昭鴦有理有據說。
程迦栗:“不可能,我明明已經很克制了?!?
宋昭鴦又舉著日歷說:“你平均每晚鬧騰兩次,這在普通情侶身上都是過于頻繁的?!?
“時間久了,身體會被掏空的?!?
比如她,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程迦栗沒轍,只能邊敲門邊賣慘,試圖打動宋昭鴦,然而后者心如磐石,一點也不為所動。
僵持半天,程迦栗無奈去睡次臥。
宋昭鴦松了口氣,開始認認真真做學習計劃,以及督促程迦栗學習的計劃。
她寫的很認真,于是沒有注意到,窗邊忽然出現的一抹人影。
等她覺察到不對勁,程迦栗已經從窗戶爬進來。
宋昭鴦嚇了一跳,問道:“你怎么過來的?”
程迦栗得意洋洋地說:“主次臥之間有一個小天臺,我從那個地方爬過來的?!?
宋昭鴦一想到樓層,便覺得腿軟。
她拍了拍程迦栗身上的土,然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