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鴦心中一暖,想了下,還是問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見狀,程迦栗順著桿子往上爬:“我要老婆的早安吻。”
又是老婆。
宋昭鴦簡直要對這個稱呼麻木了,她面色微紅,眼睛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眼前人。
眼鏡不知放在何處,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程迦栗索要的獎勵。
在酒精的作用下,宋昭鴦勉強算是主動,然而今天她沒有喝酒,以全然清醒的狀態去做那些單是想想便羞恥萬分的事,簡直讓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宋昭鴦視線胡亂落在半空,過了一會兒,她才微微挪動腦袋,往程迦栗那邊靠去。
一個輕柔純情的吻落在程迦栗的額頭,緊接著,便是女孩干凈溫潤的聲音:“迦栗,早安。”
程迦栗神色一怔,不知怎的,剛才心中的戲謔,此刻全都消失,只剩下淡淡的溫柔升起。
她眉眼柔和了些,主動湊上去,銜住宋昭鴦的唇,溫柔碾磨。
宋昭鴦喜歡她這樣,于是也忍不住沉浸在這個吻中,漸漸放松了警惕。
不知過去多久,宋昭鴦感覺后背一涼,肩帶變得松垮。
程迦栗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手還貼在她的后背上,源源不斷傳去熱意。
“鴦鴦,我有點餓了。”程迦栗懶洋洋地說。
宋昭鴦想了下,說道:“那我們起床去吃早飯吧。”
然而,她被程迦栗摁住,對方的動作溫柔而霸道,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可是,我想先嘗一下這個。”程迦栗的手稍稍往前,摸住渾圓,說道。
宋昭鴦后頸發麻,幾乎是下一秒便耳根臉頰一起變紅,她睫毛快速顫動著,幾乎要劃出殘影。
“我,我聽不懂……”宋昭鴦驚慌失措地說。
程迦栗嘆了口氣:“鴦鴦,你懂的。”
“你就不想試試嗎?”
“你已經二十一周歲了,而不是十二歲。”
宋昭鴦的睫毛不再亂顫,她忽然想,她確實已經成年了,就算現在談戀愛也不再是早戀,哪怕出格一些,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宋昭鴦沒再說話,而捂住胸前的手也漸漸松開。
程迦栗露出一抹笑,親了一口宋昭鴦:“老婆,我最喜歡你了。”
“……”
宋昭鴦的手落在程迦栗的頭發上,在對方發力時,輕輕拽掌心之下的長發。
“你……別那么用力。”宋昭鴦緊張地說。
程迦栗便撫著她的肩背,幫她放松。
“老婆,”程迦栗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可以做到的。”
宋昭鴦微微仰頭,更為用力抱住程迦栗的腦袋。
……
她們到底也沒吃上早飯。
這天周一,需要上公開課,她們雙雙遲到。
幸好靠門的位置有兩個空座,她們溜進去坐好,一起松了口氣。
“我就說沒事的吧。”程迦栗得意洋洋地說,“我對時間的把控很嚴苛,絕對不會下課之后才來。”
宋昭鴦看了眼時間,頓感無語。
確實,還有十分鐘就要下課了。
宋昭鴦稍微動了動,感覺布料總在不斷摩挲過她敏感的地方。
那里在今早剛被人狠狠采擷,因此格外紅腫。
經歷了十多分鐘的折磨,宋昭鴦表情復雜地看向程迦栗:“以后……以后我可不會慣著你了。”
程迦栗面露不解:“怎么了?”
宋昭鴦含含糊糊地說:“有點癢,有點痛。”
“哪里癢,哪里痛?”程迦栗忍不住問。
宋昭鴦被她追問的有些羞恥,于是湊近了對方說:“你吮的地方。”
程迦栗若有所思,思忖片刻,說道:“那待會兒需要去醫務室拿點藥膏。”
宋昭鴦想起對方今早的模樣,便忍不住感到羞赧。
程迦栗簡直是狗崽子,吮上癮了怎么抓頭發都不管用。
她被咬痛了,對方只會變得更溫柔,深情款款問她還可以繼續嗎。
怪宋昭鴦定力不足,每到這個時候,她都不忍拒絕,于是程迦栗便愈發肆無忌憚。
去醫務室拿了藥膏,買好飯回宿舍,程迦栗便說要幫她涂藥。
宋昭鴦覺得羞恥,想要自己涂:“還是我來吧。”
“那怎么行。”程迦栗不樂意,“我剛跟它混熟,你怎么能剝奪我和它見面的機會。”
“我不管,這次讓我來,我都聽見它說想讓我幫忙上藥。”
宋昭鴦耳根通紅:“它又不會說話,你怎么聽見它的聲音了。”
“靠意念,”程迦栗狡黠地笑了笑,“你不懂的,我們之間有特殊的交流方式。”
“……”
宋昭鴦被她無賴的樣子噎住,好半天沒說話。
程迦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