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淺川遙收起笑容,面無表情道:“穿上這種風格的衣服就忍不住要陰陽怪氣呢,我這不是先演練演練。”
她補充道:“倒是你,穿成這樣是在s禪院甚爾嗎?”
甚爾挖了挖耳朵,“那誰?”
一副和過去的自己撇清關系的態度。
三日月回到了本體中,由遙攜帶,隨時等待召喚。
伏黑惠看看兩個和平時風格完全不同的大人,有些新奇。
遙和甚爾從不是注重著裝的人,在回到那個據說很爛的禪院家時,卻都像換了個人一樣。
甚爾看起來一點就爆,而遙的笑容變多,但感覺更可怕了。
毫無疑問,兩個成年人的心情都不算好,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低氣壓。
下一秒淺川遙便掏出相機,圍著伏黑惠照個不停。
“咦,小惠穿這身怪可愛的!”淺川遙手里的相機連連閃爍,“機會難得,多拍幾張!紀香一定會很喜歡——惠,快換個姿勢!”
甚爾在一旁試圖和紀香溝通,“在家等著我就好……那個破地方有什么好去的……紀香,你一定要去?不行,很危險!”
伏黑惠:“……快走吧,要遲到了。”
好聒噪的成年人們。
禪院家還是老樣子,淺川遙懷疑再過個一百年這里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低矮的房檐落下陰影,視野變窄,惹得人心生不快。
對于禪院家來說,許久失去聯絡的禪院遙和禪院甚爾忽然提出拜訪,是件令人驚訝的事。
這兩名被認作是禪院家的廢物,離開時分別鬧得轟轟烈烈。
不過那都是近十年前的事了,新的一代只是略有耳聞,并不理解過去的事情。
天與暴君就算了,怎么另一個沒有咒力的女人也能將禪院家鬧得天翻地覆?
存在著看熱鬧的心情,拜帖迅速通過,也傳到了家主耳中。
因為女性并不受重視,于是下人只報告了伏黑甚爾的到來。
“哦?甚爾居然會老老實實投拜貼?”禪院直毘人提著酒,一身酒氣,“給我看看。”
他拿著拜帖,對下人哼笑,“真是的,原來還有一個。夠囂張的啊,都改了姓氏。”
下人不知所措,“家主大人,要駁回嗎?”
“還以為再見面會是一路打進來呢,投拜貼估計是遙的主意……是她的風格。”禪院直毘人自顧自說道,“那就見見吧。”
此時的禪院直哉還在東京與【亡靈】斗智斗勇,他也存在著其他心思,因此外面出現了“十種影法術”還未傳到禪院家。
淺川遙和伏黑甚爾順利地進入到了禪院家的范疇內。
因為早就嘗試過穿越高專的結界,淺川遙在通過禪院家的大門時沒有觸發任何安全警報。
三日月也在時政黑科技下完美隱藏,就外觀來看,遙和甚爾以及小惠都是以手無寸鐵的姿態出現的。
實際上,三日月宗近就掛在遙的腰上,作為移動武器庫的丑寶被團成咒靈球藏在甚爾的胃里;以及小惠可以隨時召喚出式神。
一進入禪院家,淺川遙就感到暗地里不少窺視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意義不明。
和淺川遙預料的一樣,在禪院家注定不會順利。
“女人就應該走在男人身后,你是誰家的女眷這么不懂規矩?”
禪院家的少年攔住去路,用沒禮貌的手勢指著淺川遙。
領路的仆從訥訥道,“這是遞了拜帖來的客人。”
淺川遙微笑著。是軀俱留隊,禪院家沒有術式的男性都必須加入其中,曾經的甚爾也是其中一員。
禪院家就是這么爛,有術式的看不起沒有的,而沒有術式的男性又理所當然壓迫著女性。
以及女性要走在男性后三步位置的可笑規矩。
日子過得真快,遙想道,如今禪院家的侍從認不出她,而軀俱留的新人也沒能將甚爾對上號。
仆從緊張地回頭,淺川遙牽著年幼的孩子一馬當先走在前面,后面是滿臉煩躁的伏黑甚爾。
而淺川遙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是身形纖細的普通人。
軀俱留的成員皺起眉,看著淺川遙的笑臉只覺得不爽極了,他剛要說些什么,那個走在最后的高壯男人眨眼間出現在他面前。
軀俱留的成員腹部一痛,倒飛出去。、
好……好恐怖!
只有湊近,和那雙猛獸般的綠眼睛對視,才能知道對方有多可怕。
“別擋道。”甚爾冷淡地說,“我樂意這么走,關你什么事。”
少年的同伴看自己人吃癟,紛紛提起武器上前。
“你這家伙,別太囂張!”
都是剛進軀俱留訓練沒多久的少年們,伏黑甚爾連與之對戰的興趣都沒有,隨隨便便出手,對面躺倒一地。
“煩死了。”甚爾說,“還是和以前一樣弱的要死。”
這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