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拒絕了你的力量,這次你就出來報復我了是嗎!
黑崎一護心里恨恨地對體內(nèi)的虛說道。
再不救援少年就真的離死不遠了,弦英秀樹眼睛微瞇,剛準備暴露自己就察覺到另外兩股陌生的靈壓正在趕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頭戴漁夫帽身穿綠色和服的男人和一個黑皮膚的女人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
弦英秀樹收回向前邁了一步的右腳,把靈壓隱藏到接近于無。
“你們好啊,真抱歉我好像來得晚了一些,黑崎同學。”浦原喜助看著一身狼狽的橘發(fā)少年,有些抱歉地說道。
四楓院夜一掃了一遍周圍的尸體以及幾個受傷的后輩,金色眼眸怒氣閃過,單手接過向自己錘來的巨人手臂,手關節(jié)一扭輕松的把體重將近幾噸的破面砸入地面,瞬間出現(xiàn)深坑。
形勢扭轉(zhuǎn),四楓院夜一僅靠體術白打就完全把破面暴打一頓以致動彈不得,然后連忙走到躺在地上的井上織姬身邊扶她起來。卻未料到身后的破面正站起身對她們近距離發(fā)射虛閃,短距離高速度威力強大的虛閃卻輕易浦原喜助攔下。
“你是什么人,你剛剛做了什么,怎么躲過虛閃的!”牙密震驚。
“
浦原喜助壓了壓漁夫帽,唇角微勾,“如你所見,要是爆炸的話會波及到周圍的人,所以我用類似的東西去撞擊抵消掉了。”
牙密:“你在說什么?”
“要是你無法相信的話,就給你看看如何?鳴啼吧,紅姬!”
一道危險的紅光從浦原喜助手里的刀閃現(xiàn),極速向牙密飛去,但卻快不過烏爾奇奧拉的響轉(zhuǎn)。下一秒,烏爾奇奧拉就出現(xiàn)在牙密身前單手揮開紅芒。
浦原喜助瞳孔猛地收縮,好快!
“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向后一瞥,手肘曲彎用力向牙密腹部重擊,迫使牙密高大的身體不斷向后退。牙密痛呼,“你干什么?!”
“你這個笨蛋,未免太沖動了吧牙密,他們是浦原喜助跟四楓院夜一,以你的程度再這樣下去也贏不了,撤退了。”
烏爾奇奧拉一個響指,空間割裂開來,一個猙獰的黑色口子在眾人視線下慢慢出現(xiàn)。
夜一冷哼,“想逃嗎?”
烏爾奇奧拉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真是不像話的挑釁呢,假設你們倆邊保護這些死不足惜的垃圾邊跟我戰(zhàn)斗的話,對誰來說有利,我想你們應該不會不明白吧。”
“目前任務到此結束,我會向藍染大人報告說,您所在意的那個人,只不過是個不值得殺的垃圾。”
語畢,兩位破面便在他們眼底下消失不見。
場面漸漸安靜下來,四楓院夜一與浦原喜助對視了一眼似是達成了某種默契,開始救助傷亡人員。
橘發(fā)少年扶著手臂顫巍巍地站起身子,低頭沉默不語,明顯少年人那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打擊。
四楓院夜一路過他身邊看他這幅懨懨的模樣,不爽地一爆栗敲在他腦門上,語氣中氣十足,“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救人!”
“啊?好的。”黑崎一護反應過來,捂著頭乖乖說道。
站在樹木背后的弦英秀樹松了一口氣,眼下并不是暴露的好時機,于是深深看了黑崎一護一眼,趕在浦原喜助發(fā)現(xiàn)他之前打開黑腔返回虛圈,畢竟作為崩玉的開發(fā)者,搞不好會有某些感知到崩玉氣息的東西。
可惜的是,那微弱波動還是被敏銳的浦原喜助捕捉到了。
浦原喜助皺了皺眉,走到弦英秀樹之前待的位置,仔細地感受附近殘留的氣息,慢慢地帽檐下的雙眼越來越銳利,神情嚴肅若有所思。
他們竟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躲在暗處的另一個人,究竟是什么人,強到可以躲避他們的探查?
也不知他的立場是否會影響到尸魂界的計劃
局勢真的越來越棘手了,僅剛才的兩個破面靈壓就已經(jīng)明顯超過了隊長級別,若真被藍染組建了一個破面軍隊,尸魂界恐怕再也難以阻擋其野心的步伐。不知道崩玉被藍染開發(fā)到哪一階段,但他可以明確的是,以藍染的智謀,崩玉覺醒的日子只會在他推測的還要提前一點。
想起崩玉,現(xiàn)場殘留的這股微弱的靈壓竟讓他突然覺得有些熟悉,浦原喜助眉頭一皺,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逐漸變得凝重。
幫忙夜一和浦原喜助救助受牽連的同伴和不幸死去的居民,黑崎一護接受浦原喜助店里小女孩的包扎之后就向同伴們道歉自責,即使得到諒解并被狠狠教育了一頓,他也依舊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
都是因為我太弱了……
靜靜走在回家的路上,黑崎一護心情沉重,黑發(fā)破面最后的話語一直環(huán)繞在他耳邊久久不散,很明顯,對方就是受藍染的命令前來擊殺自己,他們的目標只有自己一人,結果卻連累了那么多人因此受傷死亡……
更讓他無力的是,他在恐懼著自己體內(nèi)的虛,甚至恐懼到連最基本的實力都發(fā)揮不出來,能夠保護受傷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