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并沒有結婚,你不算我的內人呀?”
傻柱說完自己都笑了,不過是苦笑,比哭還難看。
秦懷茹先是一愣,隨即拍著對方的手說:“我怎么算你的內人?那張紙有那么重要嗎?
你又不是沒那啥,跟人家?”
秦懷茹話沒說的很透徹,但已經說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其實這么多年了,突破啥的已經很正常。
要是在現代,一個寡婦,一個光棍兒,簡直就是干柴烈火。
別說十幾年,估計要不到兩天,就那啥了。
秦懷茹的聲音溫柔甜蜜,又帶了些許的嬌真,聲音軟糯動聽,眼神含情脈脈。
兩眼定定的注視著傻柱,面對如此嬌俏的女人,傻柱心中就算有氣,也很快煙消云散。
最后,他也拍了拍秦懷茹的手,嘆了口氣說:“你說我在軋鋼廠干了這么多年,還是食堂班長,從來就沒生過職,也沒長過工資。
現在的物價比起過去已經高了那么多,外面賣瓜子花生的,還有賣茶葉蛋的,都比我賺的多的多。
我干起來還有啥勁呀?可是想出去單干唄,你來沒有本錢,二來也沒膽量,糾結呀。”
“我說柱子,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呀,你是不是聽說許大茂想要出去單干?自己就坐不住啦?”
秦懷茹撇了撇嘴,有些生氣的說:“你現在想干啥,都得跟我商量,別一個人自作主張,行不?”
“我沒自作主張,我這不是想想都不可以呀?”
傻柱有些煩躁的搖搖頭。
當年這樣的時候,很多人都很迷茫,守著覺得錢太少,出去吧,又不知道能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