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許哥,我覺得吧,你現在是干部,日子過的也不錯,跟我比起來,就少個媳婦兒。”
周小遠笑笑說:“來吧,許哥,??喝酒!”
說完把杯子伸出去,兩人的杯子輕輕的碰在一起,然后揚起嘴巴喝酒。
周小遠家的杯子比較大,是那種要裝一兩酒的陶瓷杯子,一口干不了,因此大家都沒要求要一口干,就這樣慢慢的隨意喝。
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一邊聊天兒。
而這天晚上,喝酒的兩個人,誰也沒想到,風云變幻的時刻很快就到了。
當然,對于現在來說,就算是穿越者的周小遠,也感覺不到未來的風云變幻。
再這樣激蕩的年代,其實誰又能真正預知自己的未來嘞?
許大茂和周小遠在一起喝酒。
不過在聾老太太這邊,昨天晚上傻柱難得的和聾老太太一起吃飯。
他炒了個白菜,又買了三兩肉,不過是聾老太太的肉票,也是聾老太太出的錢。
聾老太太請傻柱幫忙買回來,又幫忙弄,然后一起吃飯。
聾老太太張開沒沒牙的嘴說:“傻柱啊,不是我說你,沒事,你老跟秦懷茹扯不清干嘛?
他們一家都是白眼狼,早些時候許大茂和婁小娥離了婚,??你就該把婁小娥娶到手,她可比秦懷茹強多了。”
“我說老太太,人家早跑港港那邊去了,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
傻柱倒了一杯酒,一個人慢慢的喝,然后嘆氣。
聾老太太瞄著傻柱沒精打采的樣子,知道不該提秦懷茹。
總之秦京茹就是傻柱繞不開的宿命,這家伙明知道前面就是一坑,卻心甘情愿的往里跳,誰的話也不好使。
就連他妹妹何雨水也勸過不知多少回,但同樣沒用,現在何雨水趕緊把自己嫁了,現在都很少回來,主要不想見到這樣的傻哥。
但就算這樣,傻柱還是心甘情愿的當舔狗,聾老太太都看不下去了,趁著請傻柱吃飯。
說了一嘴,希望跟傻柱提個醒,可傻柱是他就能醒的人嗎?
這貨現在是在舔狗的路上一路狂奔,越走越遠。
“傻柱啊,我老太婆說話,你可別不愛聽,??趁年輕,趕緊找一個,別總跟秦懷茹攪在一起。
他們家全是喂不飽的白眼狼,你就沒感覺到?”
“我說老太太,咱吃飯就好好吃飯,不說這個行不?”
傻柱來一個避重就輕,岔開話題。
傻柱不想聽,聾老太太除了搖頭,也只能是暗自嘆氣。
聾老太太對秦懷茹沒啥好感,秦懷茹卻直接送上門來,當然是來打秋風的。
進門就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太太,身體還好吧?”
“好,我老太婆一直都好,謝謝你的關心,秦懷茹你來干啥?找傻柱的嗎?”
老太婆臉色有些難看,因為耳朵有點兒聾,所以說話的聲音有點兒大,對于正常人來說,聽起來有點刺耳。
秦懷茹也不能跟老太太一般見識,繼續笑著點頭:“對呀,找傻柱,不過也是來看你老太太的。
原來你們正吃飯呀,要不要請我吃點兒?看您這桌子上有菜有肉的,好香啊。”
盡管秦懷茹說的有點兒直接,但既然已經說出來了,老太太只能點頭:
“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吃吧,柱子,快去拿筷子和碗。”
秦懷茹剛剛跟傻柱去了一個秋天的菠菜,讓傻柱全身都差點兒酥麻了。
老太太讓他去拿碗筷,他真是求之不得,屁顛屁顛的,跑的特別快。
碗筷拿過來,傻柱柔情滿滿的望著秦懷茹說:“秦姐,筷子和碗來啦,趕緊吃吧,反正我跟老太太也吃不完。”
只能說舔狗就是舔狗,三兩肉,兩個人吃又吃不完的嗎?
老太太自始至終沒怎么下手而已,物資稀缺,老年人更懂得珍惜,也知道年輕人更需要。
盡管聾老太太也是很少沾肉腥的人,但她能忍得住。
不過這會兒,聾老太太有點兒后悔,后悔不該把傻柱叫過來,這回她才發現,傻柱顯然已經無藥可救,被秦懷茹吃的死死的,沒有誰能救得了他。
話說秦懷茹坐下來吃飯,一邊吃一邊跟傻柱兩個人沒來眼去,讓聾老太太感覺很惡心,最后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一個人坐在旁邊生悶氣。
傻柱和秦淮茹兩人把菜飯都吃的干干凈凈,然后收拾了碗筷,跟老太太說了一聲走了。
老太太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不滿的情緒很明顯。
所以走出老太太的屋子,秦懷茹拍了拍傻柱問道:“我怎么看?老太太有些情緒不佳,是不是對我有啥意見?”
“她能有啥意見?別想那么多,幫你是我傻住愿意的,誰也無法讓我改變。”
傻柱等于跟秦懷茹吃了定心丸,讓秦懷如心里踏實了不少,趁機叫苦道:
“我這個月的錢又不夠花,怎么